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冰西丽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怀孕后,我净身出户顾砚冰西丽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老婆不知道,她每次出门时带的保险措施,都被我动了手脚。一个月后,我悄悄钻进她的宾利,捻起一张薄薄的纸。孕检单。阳性。六周。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成了。”我低声说。然后,我叫了辆车。“师傅,西丽报恩福地。”墓碑被我擦得一尘不染,映着我的脸。我“咚”的一声跪下,磕了个响头。“妈。”“我要离婚了。”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了。回程,我拐了个弯。南山区,深柏律所。保险柜里,离婚协议早就拟好了,静静躺着。我取了它。回家。行李?一个小箱子就够了。我捏着那份离婚协议,纸张有些发烫。正要推开卧室的门。“砰!”她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像一阵风。衣服乱糟糟的,头发也没梳,脸上是焦急。“邝明修女儿摔伤了!我得马上去看看!”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
一个月后,我悄悄钻进她的宾利,捻起一张薄薄的纸。
孕检单。
阳性。
六周。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成了。”
我低声说。
然后,我叫了辆车。
“师傅,西丽报恩福地。”
墓碑被我擦得一尘不染,映着我的脸。
我“咚”的一声跪下,磕了个响头。
“妈。”
“我要离婚了。”
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了。
回程,我拐了个弯。
南山区,深柏律所。
保险柜里,离婚协议早就拟好了,静静躺着。
我取了它。
回家。
行李?
一个小箱子就够了。
我捏着那份离婚协议,纸张有些发烫。
正要推开卧室的门。
“砰!”
她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像一阵风。
衣服乱糟糟的,头发也没梳,脸上是焦急。
“邝明修女儿摔伤了!我得马上去看看!”
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换鞋。
看都没看我一眼。
放以前?
我肯定冲上去:“老婆,加件衣服!”
“帽子戴上,外面风大!”
就算她嫌我烦,我也会把她收拾利索了才放她出门。
今天……
我捏紧了手里的协议,一步步走过去。
“签字吧。”
她头都没抬,手指飞快地按着手机屏幕。
“喂?叶秘书!马上安排车!送邝先生和孩子去医院!”
语速快得像机关枪,哒哒哒。
“岑晚棠。”
我加重了语气。
“签了它。”
她这才猛地抬头,目光在我脸上顿了顿,又落到我手里的文件上。
“晶晶摔伤了,我要过去!”我的干扰让她很不高兴。
“离了婚,你就能光明正大照顾邝先生和他的孩子了。”我一字一句地说。
她脸上的不耐烦更浓了。
“顾砚深!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添乱?!”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笔和协议。
“唰唰唰——”
名字签得龙飞凤舞。
“不就是个领养协议吗?!”
她把笔“啪”地扔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知道我妈在催生,可你至于这么着急?!”
她
鄙夷地扫了我一眼。
“你也就是要钱的时候积极!”
领养协议?
我脑子“嗡”的一下。
她……她甚至没看清签的是什么。
她已经转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噔”地响,匆匆出了门。
我就那么站着,像个傻子。
几秒后。
“嗤。”
一声轻笑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点凉意。
我低头,看着那份签着她大名的“领养协议”。
好,很好。
我拉过墙角的小行李箱。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家”。
五年了。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前往预定的酒店,进了房间,窗帘一拉,什么都没管。
先扑上床。
昏天暗地,睡个够先。
再睁眼。
陌生的酒店天花板,白得晃眼。
头还有点沉,像是灌了铅。
我揉了揉太阳穴,打开电脑。
留学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联系导师,报名语言班,顺便查了查账户。
岳母和岑晚棠给的那些钱,我一分没动。
卡里只有我当年的奖学金,还有这些年零零散散做案子攒下的一点。
哦,对了。
微博和知乎,居然各有一笔积累了五年的稿费进账。
不多。
但够我撑一阵子了。
提现。
总得活下去。
还要把欠粤海的那笔债还清。
手机呢?
我到处翻找,最后在床底下摸到了它。
开机。
屏幕“嗡”的一下亮了,瞬间被未接来电和消息淹没。
全是岑晚棠的。
“顾砚深!晶晶想喝粥了!你赶紧煲点粥!”
“你去哪了?!怎么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关键时刻你总是不在!”
“米放哪了?!你告诉我米放哪了?!”
“顾砚深你闹脾气也要分时候!”
我看着这些消息,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
可笑。
太可笑了。
孩子,不是我的。
房子,是她的。
她,岑大小姐,居然连米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装作没看见,准备把手机扔到一边。
“嗡嗡——”
手机又震了起来。
是她弟,岑星朗。
我划开接听。
“顾砚深!你系唔系冇良心啊?!”他那刻薄又带着浓重广普腔调的
声音像炸雷一样轰了过来。
“晶晶伤到咁样你仲躲低呀?!快啲回来帮晶晶煲粥啦!佢仲话要食酥皮双皮奶呀!”
那颐指气使的劲儿,仿佛我真是他家的佣人。
“那是邝明修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没有义务照顾。”
“你!”他那边气得像是要跳起来,“你必须回来!姐夫就该……”
“我不会回去。”我打断他。
“你……”
“有时间在这里口水多过茶,”我慢悠悠地说,“不如多读点书,至少说话能有点腔调,别像个没开化的野人,咋咋呼呼,没分寸。”
“啪。”
我挂了电话。
“叮铃铃——”
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邝明修。
他声音倒是温和,还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歉意。
“砚深,抱歉打扰你。晶晶她……不太听话,一直哭闹。如果你介意我们在这里,我们现在就走。”
呵。
这是在暗示我不回去,就是跟一个生病的孩子过不去?
道德绑架玩得挺溜啊。
电话那头,岑星朗的声音尖锐地插了进来:“我姐嘅楼!顾砚深你点解赶人啊?!你个诈胡!”
“他说得对。”我平静地为岑星朗做证明,“那不是我的家。”
随即,挂断。
手机,调成静音。
世界,终于清静了。
屏幕暗下去之前,又亮了一下。
是岑晚棠的消息。
“顾砚深,你再不回来,我就把家里的指纹和密码全改了!让你有家回不了!”
她这是……慌了?
觉得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却依旧拉不下那张高贵的脸。
我拿起手机,慢条斯理地回了两个字:“可以。”
几乎是消息发出的瞬间,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像催命符一样。
我能想象到她在那头气急败坏的样子。
没接。
消息又进来了,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顾砚深!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看着那条消息,没回复。
手机,彻底静音。
那个房子,我不会再回去了。
指纹密码,删了就删了吧。
无所谓了。
半夜。
我睡得正沉。
“嘀
——”
一声轻响,酒店房间的门卡感应声,突兀地在寂静中炸开。
我猛地惊醒,从床上一弹而起!
门口,站着岑晚棠。
她头发飘着寒气,打湿的刘海贴在额头,怒气未消的眼睛死死锁住我。
房间里只开了盏昏暗的床头灯,她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一瞬间,我有些恍惚。
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在家的时候,我们就分房睡很久了。
自从邝明修回来,她便开始为他守身如玉,不是吗?
现在不去陪她的宝贝干女儿和旧情人,夜半三更来我这儿搞什么飞机?
“顾砚深!”她扫了一圈房间,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鄙夷,“你不住家里,跑酒店来花钱?”
她这幅模样,像是捉奸,又像是抓逃跑的宠物。
“我回不去了。”我平静地说。
“什么回不去?!”她皱眉,不耐烦地打断我,“你跟我回去,重新录你的指纹和人脸!”
她走过来,伸手想抓我的胳膊。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不是密码的问题。”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动摇的重量。
“那是什么问题?!”她似乎完全无法理解我的抗拒,语气变得强硬起来,“你闹够了没有?!晶晶还在家等着你煲粥!”
“那是邝明修的孩子。”我再次重复,每一个字都像是冰渣,“不是我的。”
“顾砚深!”她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又带点错愕,“你非得跟我计较这个吗?!你明知道……”
“我明知道什么?”我打断她,语气里压抑着五年的疲惫和失望,“明知道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只是个外人?”
她冲上来,扬手就要打我。
我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在我手里显得那样脆弱。
“放手!”她挣扎起来,另一只手也挥了过来。
我用力推开了她。
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
“顾砚深!”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竟然敢推我?!”
“岑晚棠。”我说,“我已经不是那个,会任由你呼来喝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赘婿了。”
我转身,把不多的随身品扔进旅行箱,拉开门。
“你去哪儿?!”她从床上跳起来
,试图来拉我的箱子。
“离开。”
“你不准走!”
我避开她,拉着箱子走出了房间,没有回头。
连夜打车,回到了我的律所。
南山区,深柏律所。
我直接去了二楼的小卧室,这里还没有打扫,到处都是灰尘。
无所谓。至少这里,是属于我自己的地方。
我躺在简陋的床上,没有枕头,就用衣服卷了卷垫着。
窗外,深圳的夜景璀璨。
从今以后,我将在这里,重新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清理律所。扫地,擦桌子,拆设备。
忙碌让我暂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
我联系了之前的同事,询问他们有没有合适的案子分润。也联系了学校的导师,继续咨询留学申请的细节。
电脑屏幕上,是深柏律所的logo设计。简洁,锐利。
我重新找回了掌控生活的感觉。
只是,这种平静没持续多久。
上午,叶清湄来了。她带着岑晚棠的命令。
“顾律师,岑总让我把这个给您。”她手里拎着两个爱马仕的袋子。
一个里面是车钥匙,另一沓是银行卡。
“这是岑总给您准备的代步车,还有一点零花钱。”叶清湄的语气很公式化,带着职业的疏离。
我没有接。
“告诉她,我不需要。”我说。
叶清湄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她很快恢复平静:“好的,我会转告岑总。”
她又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另外,岑总决定以粤海集团的名义,向您的律所注资。”她将文件放在我桌上,“这是注资协议草案,您可以看一下。”
我看着那份文件,心底涌起一股凉意。
注资?岑晚棠想干什么?通过掌控我的事业,来掌控我这个人吗?
她还是没有意识到,我不是她养的金丝雀。
“拿回去。”我说,“我不需要她的钱。”
叶清湄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似乎有些为难。
“顾律师,岑总的意思是……”
“我清楚她的意思。”我打断她,“我的律所,我自己会经营。”
叶清湄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收回了文件和袋子。
“那我先走了,顾律师。”她语气恭敬,但眼神里多了一丝好奇
。
送走叶清湄,我站在窗边,看着她上了岑晚棠的车离开。
窗外,是深圳湾的壮丽景色。
我不需要谁的施舍,也不需要谁的控制。
手机响了。是岑晚棠。
我没有接。
信息一条条进来。
“顾砚深,你别闹了!车和钱你收下!”
“律所需要资金,别逞强!”
“别让叶秘书难做!”
“你到底要怎么样?!”
她还在用这种方式。用金钱,用威胁,用她习惯了的,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以为我只是想要更多的钱,以为只要满足我的物质需求,我就会像大金毛一样呆在她身边。
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
或者说,她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我。
她要的,只是那个“听话的伴侣”。那个在她需要的时候,能给她煲粥,能处理法律事务,能应付她母亲催生,却又不会在她和邝明修之间碍眼的工具人。
这种认知让我心底最后一丝暖意也彻底冷却。
傍晚,我正准备去外面找点吃的,律所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这次来的,是岑晚棠本人。
她身后跟着邝明修。他穿着休闲装,手里抱着晶晶,脸上带着那种温和无害的笑容。
“砚深。”岑晚棠开口,语气带着点勉强出来的亲切,“我来看看你的律所。”
邝明修也冲我点了点头,笑容意味深长。
“是啊,砚深。”他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关心老朋友,“晚棠说你在这里重新开业,我们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晶晶窝在他怀里,好奇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出现在我的律所里,心底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恶心。
“这里还没正式营业。”我的声音很冷,“不方便参观。”
岑晚棠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顾砚深,你这是什么态度?”她语气又变得不悦。
“我只是实话实说。”
邝明修抱着晶晶走近一步,脸上依然是那种虚伪的笑容。
“砚深,晚棠也是关心你。”他语气放得很低,带着点“劝和”的意思,“你这样一个人,多不容易啊。”
“我的事,不劳邝先生费心。”我直视他,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你……
”邝明修的笑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晶晶,跟顾叔叔打招呼。”他轻声对怀里的孩子说。
晶晶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顾砚深。”岑晚棠见状,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仍是那种带着命令的口吻,“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去吧。家里什么都有,你这样一个人多辛苦。”
“我说了,我不会回去。”我重复。
“你非要这样吗?”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解。
“是你非要这样。”我看着她,“岑晚棠,你以为给我钱,给我资源,我就能回到你身边吗?”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钱给你了,车给你了,律所注资也给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说,“我只是想结束这段婚姻。”
“结束?”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砚深,你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进的岑家!”
她提起了那份协议,那份她以为是卖身契,我以为是救赎的协议。
“我没忘。”我说,“所以现在,我要还清欠粤海的债,然后彻底离开。”
“还债?”邝明修轻笑一声,“顾律师,粤海的债可不是那么好还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岑晚棠一眼。
岑晚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咬了咬嘴唇。
“顾砚深。”她最后说,“你会后悔的。”
她转身,带着邝明修和晶晶离开了我的律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底没有后悔,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不会后悔的。
我只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结束这一切。
门关上了,律所又恢复了安静。
我重新拿起扫帚,继续我的清理工作。
手机再次震动。是岑母发来的信息。
“砚深啊,后日伊生日咧,你莫来唔到咯,阿嬷等你!”
坏了,我居然把这件大事忘了!
要从岑家找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那就是她老人家了。
这下不得不去了。
阿嬷的生日宴,整个粤海集团,乃至半个深圳的名流都会到场。
而我,顾砚深,是岑晚棠的“丈夫”。
这个身份,今
晚尤其沉重。
“咦,呢个系咪我姐夫哥呀?”
岑星朗,岑晚棠的草包弟弟,永远一副看我不顺眼的模样。
“一个仔躲喺呢度饮闷酒?咁咪系啰,呢个场合,确实唔啱你喎。”
周围几道目光投了过来,带着探究与一丝了然。
“星朗,阿嬷在找你。”岑晚棠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听不出情绪。
她今天穿着一身酒红色长裙,明艳照人。
岑星冉撇撇嘴,没再纠缠,转身走了。
岑晚棠没有看我,径直走向宴会中心。
司仪语调高昂,宣布到了切寿桃的环节。
岑母被众人簇拥着,满脸笑容。
岑晚棠站在岑母身边,而她的另一侧,是邝明修。
他一身合体的高定西装,风度翩翩,与岑晚棠站在一起,确实登对。
“有请我们晚棠和明修,一同为老太太切下这象征美满与祝福的蟠桃!”司仪宣布。
掌声雷动。
我看着他们一同握住蛋糕刀,在闪光灯下微笑。
那一刻,所有关于“女婿”的虚名都像巴掌一样扇在我脸上。
胃里一阵翻搅。
我放下酒杯,转身走向露台。
冰凉的夜风吹在脸上,稍微驱散了一些窒息感。
宴会不知何时结束的。
我靠在露台栏杆上,看着远处的车流。
一阵踉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岑晚棠。
她脸颊泛红,站立不稳,显然喝了不少。
“顾砚深……”她叫我的名字,声音有些含糊。“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风景。”我看着她,没有动。
“你生气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但带着一点委屈。
“没有。”我说。
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袖。“别走……跟我回去……”
“回哪儿?”我问。
“回家……我们的家……”她嘟囔着。
她这是,醉糊涂了?
还是……
心底某个角落,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最终,我还是把她带回了我律所二楼那间小小的房间。
她一进门就甩掉了高跟鞋,把自己摔在床上。
“水……”她嘟囔着。
我倒了杯水递过去。
她喝了两口,目光没有焦点,却紧紧抓着我的手腕不放。
“别走。”
房间
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她的呼吸扑在我手背,带着酒气的湿热。
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或者把她送回岑家。
但身体却僵在原地。
她翻了个身,更靠近我一些,头无意识地往我臂弯蹭了蹭。
我们之间多久没有过这样的亲近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夜色的蛊惑。
我抱住她,闻着她发间的香气。
这一刻,我放纵了自己。享受这短暂的、不属于我的温情。
不知过了多久。
她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在黑暗中亮起。
来电显示:邝明修。
岑晚棠几乎是瞬间从迷蒙中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动作不再迟钝,抓过手机。
“喂?明修?”她开口,嗓音带着刚睡醒的特点,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依赖。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好,我马上过去。”她迅速挂断电话,掀开被子下床。
动作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仿佛刚才那个在我怀里呢喃的女人只是我的幻觉。
她匆匆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裙。
“我先走了。”她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拉开房门便消失在走廊里。
房间里,只剩下被她带进来又迅速抽离的冷空气。
还有我。
以及那颗刚刚燃起一点火苗,又被瞬间浇灭的心。
空气里,她的香水味正在一点点消散。
第二天,我正在律所整理文件,手机响了。是叶清湄。她的声音带着急促。“顾律师,出大事了!邝明修受伤了,报警了,说是……说是您动的手!”
我手里的文件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