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澍朝堂的其他类型小说《霍澍朝堂写的小说梨花落》,由网络作家“汤圆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里想你,连夜策马回来,马都死了好几匹。”我叹气,不得不接受他回来的事实。“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我护着你。”霍澍笑着点头,拿他的唇奖励般亲亲我。徬晚,谢渊照常来我宫中用晚膳。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来势汹汹。谢渊手里提着一只死猫,“哐”一声丢在我面前,溅起的泥巴弄脏了我的裙子。“宋岁,你什么时候这么恶毒了?”“妙妙新养的小宠,你就这般容不下吗?”妙妙,是他最近宠爱的嫔妃。我抬头,迎上他愤怒的目光,“阿渊怎么就一口断定是我所为?”谢渊怒不可遏,从怀里掏出一叠书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我对妙妙的妒忌。“这些就是证据,我知道你对我颇有不满,可妙妙温婉动人,我喜爱她也是情理之中的。”谢渊吩咐人端了一碗药进来,浓稠发黑,他厉声,“宋岁,这碗...
我叹气,不得不接受他回来的事实。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我护着你。”
霍澍笑着点头,拿他的唇奖励般亲亲我。
徬晚,谢渊照常来我宫中用晚膳。
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来势汹汹。
谢渊手里提着一只死猫,“哐”一声丢在我面前,溅起的泥巴弄脏了我的裙子。
“宋岁,你什么时候这么恶毒了?”
“妙妙新养的小宠,你就这般容不下吗?”
妙妙,是他最近宠爱的嫔妃。
我抬头,迎上他愤怒的目光,“阿渊怎么就一口断定是我所为?”
谢渊怒不可遏,从怀里掏出一叠书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我对妙妙的妒忌。
“这些就是证据,我知道你对我颇有不满,可妙妙温婉动人,我喜爱她也是情理之中的。”
谢渊吩咐人端了一碗药进来,浓稠发黑,他厉声,“宋岁,这碗药会破坏你的基底,你喝了吧。”
“省的你再用武功害人。”
我端起药,扮得楚楚可怜,“阿渊,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狭隘之人。”
“我喝了这药,你将来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将药一饮而尽,瞬间筋脉巨痛。
我强撑在桌子上,目送谢渊的无情离去。
额头的冷汗落下来,眼前也开始模糊。
霍澍慌慌张张地将我抱起,语气心疼,“岁岁,怎么又以身犯险?”
他帮我擦去冷汗,喂我吃下一颗丹药。
体内瞬间涌动起一股暖流,抚平着筋脉的痛苦。
我睁开眼,摸了摸霍澍的脸,“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谢渊最后的底牌是我,可现在,他亲手毁了我。
也就相当于,他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
我早就发现谢渊觊觎皇位,为此不惜勾结敌国,承诺在敌国的帮助下成功夺得皇位,便让出十六洲。
可惜,宫变那天,谢渊利用完敌国兵力后临时反水,将将士困住全部绞杀。
敌国皇帝十分愤怒,势必要拿下谢渊的头颅祭祀。
谢渊这个人蠢,当丞相也不过是沾了家族的光。
他不知自己的如今的境地,沉迷于寻欢作乐。
那妙妙,就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妙妙要借谢渊的手,毁掉我这个将军。
可我,内力本就一般,这剑术才是出神入化。
于是我以身入局,要玩,就玩场大的。
我被霍澍的药安抚,可还需要静养。
谢渊也以此为借口,将我软禁在宫中。
这倒给我落了个清闲,练剑也不用藏着掖着。
那妙妙倒是有一两分手段,夜夜笙歌,让谢渊宿在她那处。
听说昨晚,妙妙请来一群西域舞姬,莲步细腰,把谢渊迷的神魂颠倒。
当场迫不及待地上去抓美人,美人娇滴滴地笑。
我拿剑,感受着体内微薄的内力,随意舞剑,院子里的竹子却遭了殃。
霍澍靠在廊下,“岁岁,过来休息吧。”
我向他走去,他递来一盏茶。
“霍澍,边疆战乱,蛮夷要攻进皇城了。”
“你不担心吗?
我拿你的江山作赌注。”
霍澍不在乎地笑,“担心什么,我们宋大将军,向来百战不殆。”
他吹了个流氓哨,挑眉看我。
前线的兄弟给我写信,上面克扣粮草,边疆战事吃紧,兄弟们已经筋疲力尽,每天都有死伤。
这些事,我不信谢渊不知。
估计是他觉得,士兵众多,必能抵御外辱。
毫不夸张地说,士兵虽多,但没有正确的指挥,实际上就是一盘散沙。
霍澍让我别太担心,我们的计划就快要收网了。
谢渊在妙妙的提醒下,终于想起后宫里还有我这个人。
他喝得醉醺醺的,闯入我宫中时,我正被霍澍按在帘幕后亲。
霍澍将我的手攥住不得动弹,粗暴地吻住我的唇。
帘幕外的谢渊焦躁地喊我的名字,“岁岁,你快出来。”
我抬眼瞪他,却发现霍澍享受地闭起眼,丝毫不管我的挣扎。
原来是内务府提前告知,晚上陛下要来宠幸,让我好生打扮。
霍澍吃醋,说我藕断丝连,脚踏两条船。
气得直亲我,说必要在他们俩之间做出选择。
我失笑,谢渊可从来都不是我的选择。
我和谢渊之间,只有逢场作戏。
霍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唇,我嗔他一眼,跑到香炉边点起了香。
香味清幽,我从帘幕后缓缓而出。
“阿渊,我在这里。”
谢渊眼神迷离,摇晃着脑袋,“岁岁,你好香啊。”
谢渊一步步向我走近,我默数着三二一,谢渊应声倒下。
霍澍跟在我身侧,吃味踹了谢渊一脚,直接给他踹下池子里。
我瞥他一眼,霍澍缩在我背后。
第二天一早,我吩咐宫女给谢渊梳洗。
谢渊揉着肩,困惑抬头,“岁岁,我们昨晚…昨晚阿渊好凶猛,妾都说不要了,可阿渊非要。”
我娇羞别开头,谢渊笑着。
我连射好几支箭,连中好几人。
蛮夷人数不多,得知我功力尽失,城中无人可用才冒失进攻。
可当下,他们人数损失惨重,便想着要跑。
幸好我早有安排。
远处黑压压一片士兵截住了蛮夷的退路,是霍澍带着四周的救兵来了。
蛮夷人恐慌四散,乱作一团。
我看他们军心已散,便发话,“投降还是死,诸位选一条吧。”
蛮夷最恨人威胁,好几个拿着大刀表示再战。
我凭借高位,射出几箭将人中伤。
“不臣服,便死。”
蛮夷人面面相觑,挣扎过后,纷纷跪在地上称臣。
谢渊在一旁拍手叫好,“岁岁,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最好的。”
“不仅帮我平了反叛,还让蛮夷俯首称臣。”
我还背着箭,谢渊便要抱上来。
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只冲我命门。
可我早有防备,回旋将短刀踢落。
谢渊体内的药性也开始发作。
妙妙的身体里自带毒性,谢渊夜夜与她交欢,骨子里早被掏空,加上我身上熏的香,药效发作是迟早的事。
谢渊发出痛苦的低吼,身体里好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食,这种痛,可是便宜他了。
我下的药,会让他的筋脉裂开,慢慢充血,直至死去。
就如同在心脏里注水,又疼又涨,难忍,但是一时半会死不了。
谢渊不甘心地爬着去拿短刀,我踩上他的手背,然后用一支箭,生生贯穿。
谢渊扭曲着,“宋岁,你不是爱我吗?”
“宋岁,你爱我,就应该为我去死啊。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
我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悲。
把箭拔出又插回,反复几次,谢渊的手上多了个血窟窿。
“谢渊,你屠我全家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谢渊突然发狠低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我的脚。
“管我什么事,你们家碍到我了啊。”
我用的剑,是爹娘寻遍名匠打造的,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我抽出剑,削下谢渊身上的一块皮肉。
“碍着你,我们家不争不抢,碍着你什么了,再说我爹娘把你当亲儿子看待。”
我揪住谢渊的衣领,恨不得食他的血肉。
谢渊癫狂地笑,“把我当成亲生儿子,我需要吗?
就是因为有你,我爹娘处处说我不如你,拿我跟你比。”
“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比你差劲。”
我眼里含泪,声声泣血,“这就是你屠我全家的理由?
谢渊,你未免太不讲道理。”
谢渊张开双手朝天上望,“看见了吗?
我现在是九五之尊,有谁能比我高贵。
我爹娘让你爹娘举荐我为太子伴读,可你爹娘不肯。”
“他们挡了我的路啊。”
剑刺破谢渊的龙袍,他顾不得身上的伤,我刺那边,他便护那边,手上全是伤也不在乎。
我将龙袍一片片削下,他尖叫着,双手忙不迭地拢住下落的碎片,“宋岁,你要毁了我吗?
你是不是要毁了我?”
谢渊眼睛猩红,双手合十跪在地上求我,“宋岁,算我求你,这个梦来之不易,不要破坏它。”
我挑断他的手脚筋,他瘫在地上,嘴里还不忘念叨,“我才是最好的,我爬到最高处了。”
我盯着他笑,笑着笑着,眼泪滑落。
霍澍从城墙上来,谢渊见了他,神色更加激动,血不停地往外流。
“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
谢渊手指抽动,拢住身上残破的龙袍,“不给,不给。”
霍澍站在我身后,“谢渊,梦该醒了。”
我射出一箭,射中谢渊的大腿,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谢渊,这一切,不过是我为你编织的一场梦。”
谢渊这个人生性乖张,觊觎皇帝的位置。
为此不惜通敌,蛮夷本就是我朝心头大患,谢渊得罪了蛮夷,便是最好的饵。
而且,谢渊登基以来,贪图享乐不作为。
这正是他心中皇帝应享受的礼遇。
我将他捧到高处,让他见识到世间的美妙,然后再亲手折断他的羽翼,打破他的美梦。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报复,这才是最致命的。
谢渊的计划很简单,他先派人用毒箭埋伏霍澍,等霍澍中箭后,再由我下毒将霍澍毒杀。
我坐在营帐里,莫名有些心慌。
霍澍虽然知道有埋伏,但我怕他躲不开,要是伤了要害,我就真的没法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外头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太监高喊着,“快传太医,陛下中箭了,快传太医。”
我提着裙摆跑出,看见霍澍满身是血。
我扑到他面前,手指止不住地颤,声音都带了哭腔,“霍澍…”没悲伤三秒,霍澍悄咪咪朝我抛了个媚眼。
这坏玩意。
我赶忙吩咐马车,让侍卫将霍澍护送回宫医治。
谢渊也在当天夜里,召集兵马逼宫。
霍澍牵着我的手,恋恋不舍地和我吻别。
“岁岁,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千万不要再以身犯险。”
随后宫门大开,谢渊带兵杀进来,正巧看见霍澍在我怀里断了气。
谢渊沉溺在篡位成功的喜悦中,让我自行处理霍澍的尸体。
霍澍为了我卷进这场纷争,可我不想他受伤,便悄悄把他送远。
一月后,谢渊登基。
他兑现承诺娶我,可不是皇后,只是他后宫中的一个。
他忘记了林浅浅,大臣为了讨好他送来的美人不计其数,他流连美色,根本已想不起其他。
“岁岁,你可是我登上皇位的大功臣。”
谢渊替我倒酒,我盯着酒杯,端起来在鼻尖一嗅,果然是下了毒。
“阿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渊笑笑,起身抽出一旁的剑,直直靠在我脖颈。
“岁岁,我怕你功高盖主啊。”
我头一偏,往剑上靠。
谢渊眼疾手快抽离,他果然还是有几分不舍。
我立马眼中含泪,“阿渊,既然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我身上的伤疤,我拿命换来的军绩都是为了你。”
“你都不要我了,让我去死。”
我捂着脸呜咽起来,在谢渊眼里,我一直是个刚强的女子,他从来没见过我的眼泪,一时也慌了神。
“岁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试探,试探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谢渊确信我是真的爱他,每天都来我宫中和我谈心。
他卧在我腿上,我给他揉太阳穴放松。
“岁岁,只有你最好,她们一个个都不省心。”
谢渊闭着眼,嘴角显露笑意。
“岁岁,你点的什么香?
如此清雅。”
什么香?
我倒下的那筐蛇,是我从西域买来的香料蛇。
林浅浅被百蛇噬咬,香味渗入她体内。
这香,就是用她的血做的。
“只是普通香料罢了,阿渊喜欢,我每天都点上。”
谢渊轻轻应了一声,在我怀里睡去。
这香虽香,但也带着毒。
我低头看谢渊的脸,简直面目可憎。
在他身边,我是睡不着的,家仇国恨,压得我睡不着。
天一早,我服侍谢渊穿衣上朝。
朝堂上有大臣上奏不承认他的帝王身份,字字诛心骂谢渊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谢渊拔剑直接砍下那人的脑袋,血溅当场。
这可是给了各大臣一个下马威,再无人敢吭声。
我听了这事,在院子里随意舞剑。
一招一式,尽显凌厉,削下一枝桃花来。
背后传来脚步声,我挑剑对他。
“哪里来的小太监?”
我睨着眼,瞧他的装扮,怕他是其他妃嫔派来的细作。
小太监淡淡笑着,两指夹着剑,揶揄地朝我半眨眼。
“霍澍,你怎么回来了?
还换了副皮囊。”
我收起剑,霍澍便抱了上来。
霍澍将我按在他胸前,他委屈巴巴地,“谁让你心狠,给我送出千里地。”
我堵住霍澍的嘴,“霍澍,你知道的,这不仅是我的家事,还关系着国家未来。”
“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应该让我自己去做。”
霍澍吻上我的唇,和我亲热了好一会儿。
可碍于我的伤,他也不敢继续做下去。
迷迷糊糊间,霍澍吻我的耳朵,“可是岁岁,我不想要江山,我只要你。”
从那以后,我和霍澍互相配合。
在外人眼里,我们如胶似漆,霍澍不理政事,所有时间都拿来陪我。
还有大臣上书斥责我是祸国妖妃,结果那人被霍澍打了几十大板。
谢渊三天两头写信询问我霍澍的近况,问霍澍是不是真的沉迷美色不理朝政,他告诉我,只要登上帝位,我能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霍澍看到这些字眼,气得攥紧我的腰。
在床上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的身上全是他泄愤留下的红痕。
我笑他太爱吃醋,他却咬住我的手指,叫我赶紧动手,他忍不了谢渊一刻。
谢渊的试探来得突然。
我这个人武功虽好,但有个致命缺点,不会水。
这件事,只有谢渊知道。
于是他特意派人伪装成宫女模样,在宫宴上将我推入水中。
“来人啊来人啊,娘娘不会水,快来人救救娘娘。”
随着宫女的呼救声,霍澍顾不得其他,直接跳下水来救我。
他将在水里扑腾的我捞上岸,抱着我慌慌张张地叫人传太医。
我看见谢渊站在台阶上笑,忽然又想到了多年前那个雨夜。
血流成河,我家一夜被屠杀殆尽。
我因为在外拜师学艺,侥幸逃过一劫。
我看见,从小和我长大的谢渊,站在血泊中。
昏昏沉沉地,我觉着自己发起了高烧。
调养几日,身子转好,谢渊写了信让我去月亭相见。
我拿起披风,半夜偷摸着出宫。
谢渊站在亭中吹笛子,一如当年。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欢喜地抱住我,“岁岁,我好想你。”
我轻轻回抱他,“阿渊,我也想你。”
谢渊拉着我坐下,从始至终,他没有问过我一句“风寒好了吗?”
我迎上他的眼,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
“岁岁,这是千石散,服下立刻会暴毙身亡。”
他将瓷瓶递到我手中,眼中的期待闪着光。
我收了瓷瓶,“阿渊,我一定会帮你登上帝位,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谢渊面色心疼,眼底的雀跃难掩。
谢渊虚虚抱着我,闻我的头发香味。
我从他怀里起身,“阿渊,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宫了。”
谢渊牵住我的手,模样有些为难,“岁岁,你能不能在陛下耳旁吹吹枕边风。”
“你知道的,林家小姐体弱娇嫩,宫里明争暗斗,只有你在那处我能放心。
你帮我劝劝陛下,不要纳林小姐为妃。”
我点点头,然后盖上披风,离开月亭。
林小姐,我倒是有些印象。
我在边疆杀敌的时候,谢渊曾给我写信,说在碰见了一个有趣的姑娘。
谢渊常年混迹青楼,他与林浅浅便是在青楼相遇。
林浅浅女扮男装逛青楼,识破女儿身后被谢渊所救。
两个人情投意合,也暧昧了好些年。
我当然,不会如谢渊所愿。
他喜欢的东西,我全都要毁掉。
午膳时,我宫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妙妙带着她的婢女高傲地跨进我的宫门,手里抱着一只白色小猫。
“姐姐,你宫里怎么如此寒碜?”
她四下张望,颇为不屑地睨了眼我的饭菜,捂着嘴笑,“这东西,在我们宫里,宫女也是不吃的。”
清粥小菜,有什么不可吃的?
“妹妹得陛下恩宠,山珍海味肯定是吃腻了,不像姐姐,要不妹妹拨些银子接济接济我。”
我顺着话往下爬。
妙妙朝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丢下一个荷包,沉甸甸的,装满了黄金。
我见钱眼开,抱着荷包傻笑。
妙妙鄙夷地看着我,“姐姐没见过这么多钱吗?
眼珠子都要掉进去了?”
“是没见过,我当将军的时候,俸禄微薄,我现在当妃子了,月银也微薄。”
妙妙撸猫,那猫闻见宫里的气味,发了狂。
挠了妙妙一爪子就跑了,白皙的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我看好戏般笑着,妙妙疼得倒抽凉气。
趁她不注意,我和婢女打起暗语。
“战况如何?”
“马上兵临城下。”
妙妙愤恨地叫骂,“你个贱婢,主子受伤了不知道来看吗?
疼死我了。”
她反手给了婢女一巴掌,生生留下一个掌印。
我眼神一暗,立刻又收敛住。
不过片刻,谢渊便上门来兴师问罪。
他一剑破开我的宫门,用剑挑翻了我的香炉。
“宋岁,你何必使用那些心计。”
“事到如今,我倒有些看不透你了。
宋岁,你变了。”
我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和他对视,“妙妙被猫抓伤与我何干,她不过是在我宫里出了事,就一定是我做的?”
“不能是她陷害我吗?”
谢渊凌厉削落我的发,“你住口,你善妒,要是伤及妙妙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门外冲进来一群侍卫将我包围,“来人,立即把宋岁羁押大牢。”
我被送进大牢,谢渊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轻蔑笑着,“阿渊,可千万记得,别来求我。”
蛮夷早已兵临城下,他们和京城的探子里应外合,毫不费力地拿到了京城的布防图。
只需再等一个时辰,便要杀进京城。
我坐在大牢里,看窗外月色。
月色很淡,我却想起了我的爹娘还有姐姐。
今天,所有的事都要了结。
号角声起,蛮夷开始攻城了。
我听见奔走的脚步声,太监宫女的惊呼声,大牢里甚至没有守卫。
我静静地等,无聊时还掰底下的稻草。
谢渊跌跌撞撞地闯进大牢,手里哆哆嗦嗦地开门。
他牵着我的手,“岁岁,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蛮夷攻城了,他们要我的项上人头。”
我淡定地挣开手,好整以暇,“陛下莫不是忘了,我的一身功力都被药消散了。”
谢渊低垂着手,悔不当初,他额头上全是汗,“岁岁,没关系的,不要你亲自上场,你去指挥作战就可以。”
我的指挥能力,是先帝赞美过的。
我点点头,随谢渊一起站上城墙。
蛮夷来势汹汹,他们生平最很欺骗背叛,谢渊反水还杀死他们的族人。
蛮夷已对谢渊恨之入骨。
妙妙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后,想要把我从城墙上推下去。
我抽出剑,一剑刺入她心口。
血飞溅,溅到谢渊脸上。
他抱着妙妙的尸体,眼睛猩红,“宋岁,你还发什么疯,妙妙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
我挑开妙妙的衣襟,露出上面的花纹,“醒醒吧,谢渊,她不过是蛮夷派来的细作。”
谢渊吓得松开妙妙的尸体,泄愤地踩上几脚,“贱人,贱人,原来是你泄露情报。”
我抢过侍卫的箭背在身后,谢渊狗腿地帮我把箭筒装满。
我抽出一支箭,破开虚空,直朝蛮夷的领头。
“将士们,听我指挥,速速回到城中,关闭城门。”
发号施令下,城墙的射手一齐放箭掩护士兵退回城中,蛮夷败退。
我命人搬来火油,朝蛮夷人掷去。
他们手上不知沾了多少兄弟们的血,现在,我全部都要讨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