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红瑛李耀堂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1977,错过高考的妻子悔疯了:赵红瑛李耀堂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桃灼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家恢复高考那年,我和妻子共同赴沪,参加考试。临进城时,大巴车却遭遇了车祸,整车人都被压在铁皮底下。考试只剩一小时,救援车根本赶不到。路过的摩的师傅叼着烟喊:“一张大团结载一个,两张大团结违规载俩!”上一世,我念着十年夫妻情分,硬拉着妻子上车。可她的竹马却被留在原地,错过考试,当晚就跳了黄浦江。后来我俩双双考上清北,她却在录取书到手那晚,用剪刀割开我喉咙。“他死了,你凭什么活着?”再睁眼,摩的师傅正搓着手指等钱。我掏出父亲刚寄来的十张大团结,独自跳上车,绝尘而去。这一次,妻子终于得偿所愿,和她的竹马同甘共苦。可当我作为沪市状元,站上清北礼堂发表演讲时,她却悔哭了。......寒风呼啸的十二月,我猛然睁开眼,耳边是尖锐的金属扭曲声和此...
国家恢复高考那年,我和妻子共同赴沪,参加考试。
临进城时,大巴车却遭遇了车祸,整车人都被压在铁皮底下。
考试只剩一小时,救援车根本赶不到。
路过的摩的师傅叼着烟喊:“一张大团结载一个,两张大团结违规载俩!”
上一世,我念着十年夫妻情分,硬拉着妻子上车。
可她的竹马却被留在原地,错过考试,当晚就跳了黄浦江。
后来我俩双双考上清北,她却在录取书到手那晚,用剪刀割开我喉咙。
“他死了,你凭什么活着?”
再睁眼,摩的师傅正搓着手指等钱。
我掏出父亲刚寄来的十张大团结,独自跳上车,绝尘而去。
这一次,妻子终于得偿所愿,和她的竹马同甘共苦。
可当我作为沪市状元,站上清北礼堂发表演讲时,她却悔哭了。
......
寒风呼啸的十二月,我猛然睁开眼,耳边是尖锐的金属扭曲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
“向阳!向阳你没事吧?”赵红瑛摇晃着我的肩膀,黝黑的脸上沾着血迹,眼中满是惊慌。
大巴车侧翻在路基旁,车窗玻璃碎了一地。
我眨了眨眼,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剪刀割破脖子的剧痛依然挥之不去。
而如今,完好无损的脖子提醒着我——我真的重生了。
不等我回答,赵红瑛已经松开我,目光在混乱的车厢中搜寻起来。
“耀堂!耀堂你在哪?”
我冷静地摸了摸口袋,父亲寄来的十张大团结安然无恙。
前世,我把它们留到首都才用,如今它们却要成为我改变命运的第一张牌。
我看了心不在焉的赵红瑛一眼,平静道:“我没事,你先去找耀堂吧。”
赵红瑛诧异地看向我,似乎惊讶于我的镇定,但很快被李耀堂的呼救声吸引过去。
我看着她跌跌撞撞奔向车厢另一端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乘客们接二连三从逃生窗爬出。
我拎起帆布包,灵活地钻出车窗。
寒风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重生后的真实感。
路边,一位大娘拍着大腿哭喊。
“哎哟,造孽啊!这赶考的时辰要错过了!”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一个穿着军绿色棉袄、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停在不远处,叼着烟打量我们这群狼狈的赶考人。
“一张大团结载一个,两张大团结违规载俩!”
他吐着烟圈喊道,眼睛眯成一条缝。
有人惊呼:“抢劫啊?这么贵!”
“就是!这不要脸的发国难财!”
李耀堂被赵红瑛扶着走过来,他额头擦破了皮,却仍不忘尖声指责。
摩的师傅不为所动:“爱坐不坐,这年头谁容易?”
众人吵吵嚷嚷讨价还价时,我大步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沓钞票:“十张大团结,我坐,现在就走!”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赵红瑛和李耀堂。
摩的师傅眼睛瞪得溜圆,烟头掉在地上。
“向阳!你哪来这么多钱?”赵红瑛冲过来想拉我。
“我们等等救援车,耀堂脚崴了,我们得一起——”
“你们慢慢等。”我甩开她的手,利落地数出十张大团结塞给摩的师傅。
“师傅,能多快就多快,我要赶上第一场考试。”
“好嘞!”摩的师傅麻利地发动车子。
赵红瑛脸色铁青:“林向阳!你就这么自私?十年夫妻情分——”
“是啊,十年夫妻情分。”我跨上摩托车后座,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所以——我成全你们。”
摩托车绝尘而去,后视镜里,李耀堂扶着赵红瑛站在原地,两人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愤怒,最后变成绝望。
因为再过半小时,考场大门将对他们永远关闭。
寒风刮得脸颊生疼,我却忍不住笑了。
上一世,我念着夫妻情分落得惨死下场。
这一世,我要他们活着,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登上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摩的师傅在前头大喊:“小伙子,抓紧了!保准给你按时送到!”
黄浦江的风迎面吹来,带着大都市特有的汽油和灰尘味。
我抱紧帆布包,里面装着我的准考证和复习资料。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活一次。
最后一分钟,我气喘吁吁地冲进考场大门。
监考老师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的准考证,又抬眼打量我沾着泥点的蓝布褂子,这才不情不愿地放我进去。
“抓紧时间!”他压低声音呵斥道。
我抹了把汗,在最后一排的空位上坐下。
试卷发下来,铅字油墨的味道钻进鼻子,我忽然想起前世这时候,赵红瑛就坐在我旁边。
我俩偷偷交换过鼓励的眼神。
可现在,我的座位旁边空空如也。
钢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那些题目我闭着眼都能答出来。
前世为了辅导赵红瑛考大学,我把这些题翻来覆去讲了不下十遍。
想到这儿,我嘴角不自觉扬起个冷笑。
三小时考试结束,我第一个交了卷。
刚迈出校门,就听见一声炸雷般的怒吼:
“林向阳!你个没良心的!”
只见赵红瑛和李耀堂两人狼狈地朝我扑过来。
赵红瑛的麻花辫散了一半,李耀堂身上那件崭新的确良衬衫也皱得跟咸菜似的。
“大家伙儿评评理!”
李耀堂扯着嗓子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他一个人坐摩托跑了,把我们撂在半道!要不是他,我们咋会误了考试?”
赵红瑛更是红着眼圈,活像我杀了她亲娘:“十年夫妻啊!你就这么对我?”
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有个挎着菜篮的大娘直撇嘴:“哎哟,这小伙子看着挺周正,心咋这么狠呐?”
我正要开口,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摩托车突突声。
那个摩的师傅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车把上还挂着个军绿色水壶。
“放你娘的屁!”
他一口浓痰吐在李耀堂脚边,吓得他直往后蹦跶。
“当时我明码标价,一张大团结一个!这小伙子掏钱爽快,你们俩抠搜得跟要割肉似的,现在倒来怪人?”
围观的人群“哄”地炸开了锅。
有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小声嘀咕:“一张大团结是贵,可高考一辈子就一回......”
“就是!”摩的师傅来劲了,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大团结抖得哗哗响,“看看!人家小伙子给了十张!我老张说话算话,钱给够,刀山火海也给你送到!”
李耀堂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
赵红瑛一把拽住我胳膊:“向阳,咱们回家好好说......”
“撒手。”我一把甩开她,转向摩的师傅道,“张师傅,劳驾再送我一程。”
老张麻利地发动摩托车,我抬腿跨上后座。
临走前,我故意提高嗓门:“对了,我爸在县供销社当会计,这十张大团结是他攒了三年给我读书用的——可不像有些人,连考试钱都舍不得自己出!”
摩托车喷着黑烟蹿出去,后视镜里,赵红瑛站在原地,脸色比死了三天还难看。
李耀堂正跳着脚,冲着我的背影骂骂咧咧。
而围观群众指指点点的对象早就换成了他们俩。
风吹得我眼睛发酸,可我愣是没掉一滴泪。
上辈子我的眼泪流够了,这辈子,该轮到他们了。
高考结束后,我没急着回村,而是留在沪市倒腾起了小买卖。
凭着前世的记忆,我知道哪里的的确良布匹紧俏,哪家厂子的搪瓷杯有瑕疵但便宜。
一个月下来,我揣着三百块钱巨款和电台里查到的成绩单,这才踏上了回乡的土路。
刚路过赵家院门口,一盆泔水就泼到了我脚前。
“哎哟,我当是谁呢!”岳母王桂花叉着腰站在门槛上,裤脚还滴着脏水。
“这不是我们那尊贵的状元郎吗?听说你在上海发达了,还认得回家的路啊?”
我还没开口,隔壁张婶就探出头来:“桂花啊,你这女婿可了不得,听说考试那天把红瑛扔半道上了?”
“何止啊!”李耀堂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身上穿着我过年时新做的蓝格子外套。
“他花了十张大团结坐摩托呢!红瑛姐差点给她跪下都没用!”
村里人渐渐围过来,指指点点的声音像苍蝇似的嗡嗡响。
赵红瑛蹲在墙角闷头洗衣裳,听见动静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她身上的劳动布外套沾满泥点,看来这些天没少下地干活。
我径直走过去,把离婚申请书拍在磨盘上:“赵红瑛,签字吧。”
她猛地站起来,手中的棒槌掉在地上:“向阳,你这是......”
“红瑛姐!”李耀堂一把挽住她胳膊,“这种男人留着干啥?自私自利不说,还是个没用的软蛋!”
“就是!”岳母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十年了都没让你怀上孩子,指不定是有什么毛病!”
我捏了捏兜里的成绩单,冷笑道:“你女儿怀不了孕,是她自己不行。”
赵红瑛气得脸色煞白,当即拿起钢笔在纸上签字。
“离就离!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高贵!”
她潦草地签了名,转身就走。
李耀堂得意地冲我扬了扬下巴,小跑着追了上去。
我一路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
爹蹲在门槛上抽旱烟,娘正在灶台前抹眼泪。
“离了好,”爹把烟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明儿去公社把她户口迁出去。”
娘拉着我的手直哆嗦:“可是儿子,二婚的名声......”
“娘,”我从裤兜里掏出三张大团结塞给她,“这是我这月挣的。等通知书到了,我带您二老去首都看升国旗。”
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映得爹娘的脸明明暗暗。
最终他们还是含泪点了点头。
二月里的寒风刮得人脸生疼,村里的大喇叭正播报着最新一批大学录取名单。
我蹲在灶台前帮娘烧火,柴禾噼啪作响。
“砰”的一声,院门被踹开。
赵红瑛穿着崭新的红布棉袄闯进来,身后跟着穿蓝棉裤的李耀堂。
“林向阳!听说县里老刘家儿子收到沪大通知书了?你的呢?”
我慢悠悠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急什么,邮递员还没到咱们村呢。”
“装!还装!”李耀堂尖着嗓子,手指头都快戳到我鼻尖上,“全村就你没收到信,肯定是落榜了!那十张大团结喂了狗都比给你强!”
外头看热闹的村民越聚越多,王婆子挎着菜篮子直撇嘴:“造孽哟,那钱都够娶三个媳妇了......”
赵红瑛突然红了眼,一把揪住我衣领:“把钱给我!明年我和耀堂去考,准能上清北!你们林家不是有钱吗?资助有志青年是光荣!”
“就是!”李耀堂趁机往屋里钻,“你这种败家子有钱也是糟蹋,不如......”
“啊——”他突然尖叫一声。
爹那把杀猪刀正明晃晃钉在门框上,离他鼻尖就三寸远。
我抄起火钳站起来:“赵红瑛,去年除夕你家连白面都买不起,是谁......”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自行车铃响。
“林向阳同志在吗?”
两个穿绿制服的邮递员挤进人群,手里举着个印着金字的红信封。
是沪市教育局的加急专递!
全场霎时安静得能听见灶膛里火星爆裂的声响。
最年轻的那个邮递员扯着嗓子喊:“恭喜林向阳同志以总分98分的成绩,荣获上海市文科状元!清北大学中文系录取!”
“咣当——”
赵红瑛踉跄着后退,重重撞在了门板上。
她疯子似的抢过通知书,手指头把纸面戳得哗哗响:“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