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猎户家的冲喜丑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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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公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兰桑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猎户家的冲喜丑妻小说》,由网络作家“不羁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兰找到了药方,桑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这样的药方,应该是......”楚兰被桑彦盯着一看,她忙说道:“这是阿槿生母留下的方子,说是阿槿嫁人后,就可以让阿槿吃......吃了去掉胎记了。桑彦眉头紧皱,回身看向床榻上烧的糊里糊涂的小丫头,她脸上的胎记,的确是极寒之物造成的。可这张药方......桑彦对着楚兰就是一顿后:“她年纪小不懂男女之事,你活了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一阴一阳相冲的药方,必然是要配......唉!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楚兰也是有脾气的人,桑彦这样吼她,她也气的吼回去道:“老娘是赵家的童养媳不错,可在十五岁之前,也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而那个短命鬼......在准备和老娘圆房的当晚,他就被抓去征兵了,老娘...

章节试读

楚兰找到了药方,桑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这样的药方,应该是......”
楚兰被桑彦盯着一看,她忙说道:“这是阿槿生母留下的方子,说是阿槿嫁人后,就可以让阿槿吃......吃了去掉胎记了。
桑彦眉头紧皱,回身看向床榻上烧的糊里糊涂的小丫头,她脸上的胎记,的确是极寒之物造成的。
可这张药方......桑彦对着楚兰就是一顿后:“她年纪小不懂男女之事,你活了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一阴一阳相冲的药方,必然是要配......唉!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楚兰也是有脾气的人,桑彦这样吼她,她也气的吼回去道:“老娘是赵家的童养媳不错,可在十五岁之前,也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而那个短命鬼......在准备和老娘圆房的当晚,他就被抓去征兵了,老娘怎么可能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
桑彦被她喷了一脸口水,也震惊于这个口口声声老娘的女人,居然还是个黄花老闺女?
桑野在一旁蹙眉道:“二叔,先给她治病。”
桑彦听到桑野的话,也不和楚兰吵架了,转身去瞧瞧床上的木槿,摇了摇头,看向桑野假咳声说:“桑野,她这个病......要不你来?反正你们是夫妻,吹了灯......咳咳!你看呢?”
桑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二叔,他是多禽兽,才能对一个病人下手?
桑彦也就是提议一下,桑野不答应,他再想别的法子好了。
楚兰以为桑野嫌弃木槿,便气不过说:“我们阿槿可不丑,她脸上胎记是假的,脸黑手黑也是我让晒的,不信......你看看她身上,雪白着呢。”
桑野眉头一皱,看向他岳母道:“她在生病。”
楚兰被桑野这种眼神看得尴尬咳嗽一声,便转身出去帮桑彦煎药了。
是他们两个老的太为老不尊了,阿槿生着病,桑野得多禽兽,才能下得去这个狠手啊?
桑野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拧了冷帕子为木槿敷额头。目光触及之处,是木槿衣襟微敞开,露出了一片锁骨,肤色白皙......
木槿开始出汗,豆大的汗珠滚落脸颊,整个人烧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桑野见木槿忽然这样难受的说胡话,他忙起身跑出去喊他二叔。
桑彦对此非常淡定道:“这些正常,你把这盆热水端回房间,给她擦擦身子,药一会儿就熬好。”
楚兰在一旁也催促道:“赶紧去啊!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阿槿病成这样,你还在这发什么呆啊?”
桑野被二老逼着端了热水回房间,坐在床边拧了帕子,伸手僵硬的为木槿擦脸上的汗水。
一帕子抹下去,木槿脸上的青色胎记果然褪色了。
木槿一把抓住桑野的手腕,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一片冷然:“你是什么人?想对我做什么吗?”
桑野见木槿病的这般糊涂,他对上她冷然的眼神,面无表情道:“我是你相公。”
“相公?什么鬼?你想占我便宜?找死!”木槿在现代就是个戒心很重的人,她睡觉的时候,从来不许任何人靠近。
生病的时候,她戒心更重,连同事她也打过。

腊月二十二,桑家的房屋就已经竣工了。
木槿开心的买了好多新家具,最重要的是两张大床,七八条新棉被,都是十斤棉花的。
给她母亲两条,给她二叔两条,她和桑野铺一条新的,盖两条新的,反正她不习惯和人一个被窝。
多出的一条,后头可以应急,比如天冷了,再铺身下一条棉被。
桑野够狠的,木槿要一个狼皮袄,他却送了木槿一条狼皮被褥。
木槿坐在铺着狼皮被褥的新床上,感慨一叹:“唉!我这也是太奢侈了,对吧?”
桑野还躺在床上装死,对于有个十分能干的小媳妇,他压力巨大。
“诶,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在躲什么人吗?”木槿好奇趴在床铺上,伸手戳戳桑野的脸颊。
桑野睁开眼睛,望着床顶不言不语。
木槿见他不理人,她忽然有点想淘气一下,伸手就去挠桑野脖子,看他怕不怕痒。
桑野面无表情的扭头看着她道:“我不怕痒。”
木槿有些遗憾的收手叹气道:“我就说我倒霉吧?居然嫁个不怕媳妇儿的男人。”
“嗯?”桑野眉头轻蹙,不明白这怎么又说到怕媳妇上了。
木槿凑过去笑说:“怕痒的男人都怕媳妇儿,可你......唉!居然不怕痒。”
桑野颇有些哭笑不得道:“谁和你说的,男人怕痒就会怕媳妇儿?”
“以前遇上的一个老人说的。”木槿这人,是对不熟悉的人一向礼貌疏离。
可对桑野却不会疏离,大概是桑野身上有一种令她安心的安全感吧。
桑野望着趴他身上慵懒的小女子,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外头的争吵声了。
木槿骤然睁开眼睛,起身就冲出去了。
桑野听到,好像是赵家来人了。
木槿一出来,就看到一群人欺负她娘,她撸起袖子就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一个少年,扬手给了他身边少女一巴掌,怒道:“赵来娣,你还有脸来桑家!怎么着,是想来看我替嫁到桑家守活寡多痛苦,还是你后悔了想当这个活寡啊?”
赵来娣捂着脸,都惊呆了。
赵婆子也惊呆了,这个闷不吭声的受气包,何时变得和楚兰这个贱人一样泼辣了?
原主在桃花沟是出了名的恨嫁不检点,可她却是真胆小如鼠,受气包一个。
赵婆子上前就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吃赵家的,喝赵家的多年,如今嫁了人翅膀硬了,就敢撒泼打我家来娣了?我......我打死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木槿一手拦住要上前护她的母亲,一手抬起握住赵婆子干枯的手腕,把赵婆子拉过来,冷笑道:“你们赵家养我多年?呸!是我娘留下的珠宝首饰,救了赵金顺一条狗命,还差不多!”
“啊啊啊!你这个死丫头,竟敢对我吐口水?我打死你!”赵婆子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立马就伸手要抓上木槿的脸......
“阿槿小心!”楚兰惊叫一声,就要上前推开赵婆子......
木槿无比冷静的五指紧收,赵婆子痛的哎呦一声,她冷笑道:“说不过我就要杀人灭口吗?呵呵!”
“你放开奶奶!”赵来娣上前想去拉开木槿,却被木槿一挥手推开了。

桑彦去了赵家,大闹了一场,还说要去报官,说他们赵家骗婚,这才逼得赵家归还了二十两银子。
毕竟明年春闱,他们赵家老四就要去考秀才了。
桑彦拿回这些钱,他就回来交给了木槿,让她代为照顾昏迷不醒的桑野。
楚兰陪女儿回去时,万分不解道:“桑彦就这么一个侄儿,却不自己照顾,反而放手让我俩娘俩看顾,这不是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木槿从醒来后,她就觉得所有人都奇奇怪怪的,包括她这具身体的养母,也是奇奇怪怪的。
楚兰对上女儿奇怪的眼神,她故作镇定,咳了声说:“咳!女儿啊,嫁了人,可就是他人妇了。女为悦己者容,那怕女婿如今昏迷不醒,你也得......咳咳!娘回头把方子给你,你去镇上抓药吧。”
木槿嘴角微扬,总算是明白,原主这副尊容是怎么回事了。
“这可怨不得娘,而是你母亲的意思。”楚兰望着女儿解释道:“你母亲啊!是个好母亲,她在死之前,也给你安排好了一切,保护了你这么多年。”
木槿抬手摸上脸上的胎记,这胎记是假的,手上和手臂,脸上和脖颈的皮肤黝黑,也全是楚兰逼原主晒出来的。
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遮掩原主真实的容貌,未免原主被赵家人利用敛财罢了。
......
出嫁女成亲第三日,本该三朝回门。
可木槿非赵家女,养母楚兰也被赵家休了,故而不用再回赵家去归宁省亲了。
既然不用三朝回门了,木槿也就一大早起来把桑野的衣裳鞋袜啥的都洗了。
菜园子也是要好好打理一番,把篱笆加固,省得回头让人更方便偷菜。
木槿也是准备在菜园子旁边,围上篱笆,翻地种些药草,以后她用着也就近方便。
楚兰一大早起来也是忙活个不停,堂屋、厨房,院子,可都收拾了一遍,总算是干净利落的看着像个家样儿了。
桑野依然是昏迷不醒,木槿每日也就喂他点药汤,还是十分的难以喂得进去。
“大嫂,大嫂,人呢?都跑哪儿去了?”一名妇人带着一个少女来到桑家,推了竹门进了院子,一路向堂屋里走去。
木槿在菜地旁边弯腰翻地,抬头就见人向着堂屋走去。
楚兰从厨房里拎着菜刀走出来,疾步上前拦住二人,凶巴巴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滚!”
“大嫂?”妇人一见到楚兰,先是一愣,之后就是笑说:“大嫂在就好,娘让我来请大嫂回家的。”
“回家?回什么家?”楚兰一手拿着笤帚,冷笑看着对方:“我早已被赵家休了,非是赵家儿媳妇了,还回你们赵家去做什么?”
妇人却好似没听到楚兰这些话,只是自顾自的笑说:“娘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正等着大嫂和木槿回家吃饭呢。对了,咱们家新姑爷呢?怎么也不出来见见我这位三婶呢!”
楚兰挡在门口,扬了一下手里的菜刀道:“你要是听不懂人话,那就去山上,找你的同类去!”

木槿和楚兰喝完了一碗姜汤,总算是觉得身上暖和多了。
桑彦小心翼翼看着她们问:“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多多少少得让他们得个教训。”木槿可不是什么善类,那么多年,父母对她不闻不问,要不是她厉害,在学校里就早被欺负死了。
她的人生格言就是,人给我一巴掌,我必双倍奉还。
桑彦见这丫头眼神阴鸷的可怕,他转头看向桑野,有些替这侄儿担心了。
这个侄媳妇,绝对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桑野不觉得木槿这样做有什么错,因为,他也是睚眦必报的脾气。
桑彦见木槿有了自己的打算,交代几句小心行事,也就离开了。
楚兰做了面汤,他们一家三口吃了后,也就各自休息了。
只是睡到半夜,木槿就发起热来了。
桑野和她同床共枕,听她梦呓的说胡话,忙起身下床点了油灯,坐在床边伸手探探她额头,手背又贴在了她颈侧,果然是浑身都滚烫的。
楚兰睡在厨房里的木板床上,忽然半夜听到敲门声,她忙起身点了油灯,披件衣裳去开打了门。
桑野见到他岳母,便言简道:“木槿发热烧的厉害,我去找二叔,您先照看她一下。”
“什么?阿槿发热了?好,我去看着她,你快去找你二叔来。”楚兰的瞌睡虫瞬间就惊没了,忙去堂屋看女儿。
桑野转身就走,脚步极快。
木槿发热烧的迷迷糊糊的,梦里的事乱七八糟的,有她的一生经历,也有原主一生的经历。
混淆在一起,连她自己都糊涂了,她到底是谁啊?
楚兰打了井水,湿了巾帕为木槿敷额头退热。
桑彦气喘吁吁被桑野拉来,要不是他有点武功底子,一路上就得累死了。
桑野拉拽着他二叔进了堂屋,送了人走到了床边。
桑彦落座后,喘匀气,这才伸手为木槿把脉。
楚兰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看女儿,又看看桑彦心焦的问:“怎么样?阿槿没事吧?”
桑彦越往后越是眉头紧皱,等收了手,他疑惑的看向楚兰问:“木槿最近是不是吃什么大燥之物了?”
“大燥之物?”楚兰皱眉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啊,这段日子,阿槿就想吃白面和大米,我们去镇上做生意时,就买了些回来。平日只吃了菜地里的萝卜青菜,连肉都没有再吃过了。”
“不对!木槿丫头一定吃过大燥的东西,而且吃的还不少。”桑彦这人脾气也不咋好,他起身盯着楚兰语气不好道:“你再仔细想想,有什么东西你没吃,而她吃了不少。”
楚兰绞尽脑汁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是药方,阿槿吃了她母亲留给她的药!”
桑野在一旁眉头一皱,望向烧的迷迷糊糊的木槿,在想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母亲为何会给她留什么药方?
“药方呢?拿来我看看!”桑彦都快被这娘俩气死了,这药是能乱吃的吗?
楚兰忙去找药方,她记得阿槿好像把药方......放在衣柜里装银子的盒子里了吧?

桑彦在家里等她们母女二人,眼见着太阳都落山了,还没见她们娘俩回来。
正在他焦急想去找她们娘俩之际,她们娘俩一身狼狈的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桑彦忙上前接过草靶子和背篓,瞧她们娘俩这幅样子,该不是被打劫了吧?
“没事儿,就是生意太好了,被人挤的一身汗,娘的发髻也乱了。”木槿摘了斗笠,呼了口气,可累死她了。
楚兰也是累得不轻,来回来的竹筏,可都是她撑的。
桃花沟离西阳镇的水路,可是二十多里呢!
一来一回,加一起就是五十里水路。
桑彦把东西拎进厨房,又给她们娘俩倒了两碗白开水,送到了堂屋里去。
木槿把钱倒在桌上,仔细的数着,这可是她在古代挣得第一笔钱啊。
楚兰接过一碗白开水,吹着喝着,可是渴死她了。
桑彦坐下来,把另外一碗茶放在桌上,瞅着桌上这么多钱,她们娘俩今儿个......是去镇上打劫银号了吗?
木槿快速数了一遍,惊叹的傻笑道:“七百八十三文!呵呵!发财了,发财了!”
加上打折和多送的,今天一天三样东西,就将近赚了一两银子。
可也就是开头好,山上的东西是大家的,很快就会有人跟风,这些东西,也就不会是独家生意了。
冰糖葫芦不好做,炒栗子和松子可容易。
所以,她还是多摘山楂切了晒干,以后可以卖给人泡茶,还可以当药材送给二叔给人治病。
肥水不流外人田,发财也该是一家人。
桑彦被这丫头笑得头皮发麻,他这是给桑野娶了个什么样的妖孽媳妇儿啊?
床上躺着的活死人相公,还不知道他家的小媳妇,已经成精了呢!
......
之后几日,木槿拉着桑彦上山去摘山楂,装栗子和松子,以及寻找各种药材。
楚兰在家里用竹甘水熬糖浆,上色用的就是山楂水。
煮一下的熟山楂,不会太酸涩,反而配上糖浆,更加酸甜可口。
“你们这总下午出摊,回来的这样晚,可有点不太安全吧?”桑彦可是担心好几日了,如今天冷了,她们两个女子挣钱这么多,恐怕早被贼惦记上了吧?
“老娘带着柴刀,谁敢来抢劫老娘,老娘先要他半条命!”楚兰这些日子一直带着柴刀,就是怕有人欺负她们娘俩儿。
木槿见桑彦皱眉头,她就放下背篓,举步走过去,骤然就对桑彦出手了。
桑彦下意识出手格挡,闪躲,却被这丫头抓着手腕卸了力,一个甩手出去,他差点落地没稳住身形,摔了个大跟头。
“咦?二叔你会武功啊?”木槿吃惊的看着桑彦,她这只是五禽戏和太极拳的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
可是桑彦却是真的会武功,瞧着还很是不错呢!
桑彦没好气瞪她道:“老夫也是需要上山采药的,没点武功防身,不被野兽吃了,也早晚得摔下山崖摔死!”
木槿望着拂袖回屋的桑彦,抬手摸摸鼻子,就喊她娘带上东西,该去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