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小说阮虞靳宪廷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小说阮虞靳宪廷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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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霓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虞靳宪廷的其他类型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小说阮虞靳宪廷》,由网络作家“江东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想做他抚慰情伤的工具。”“不是工具,是乘虚而入,感情里不要有这么强的道德感,你看段冉冉,她就不要脸,不要脸才敢展示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原本是想缓缓推开夏也的,此刻阮虞心里有些动摇,“音乐会,夏也会上台独奏吗?”舒喜狠狠点头,“会啊,不然我死乞白赖求师兄做什么。”一来,是看不得段冉冉在寝室里这么嚣张地秀恩爱。不知情的人还觉得她谈异国恋,纯情又长情,但舒喜太了解她私底下啥样了。知道夏也是阮虞的暗恋对象之后,毫无边界感地去硬撩,撕破脸还理直气壮,脚踩几条船。她打心眼里觉得恶心。二来,是真的想给阮虞创造一个机会,两年时间,她几乎是见证了阮虞的一整个暗恋期。算不上多轰轰烈烈,内耗,伤感时肯定有的,虽然舒喜有时候会觉得,暗恋是天时地利的迷...

章节试读


“我不想做他抚慰情伤的工具。”

“不是工具,是乘虚而入,感情里不要有这么强的道德感,你看段冉冉,她就不要脸,不要脸才敢展示自己的十八般武艺。”

原本是想缓缓推开夏也的,此刻阮虞心里有些动摇,“音乐会,夏也会上台独奏吗?”

舒喜狠狠点头,“会啊,不然我死乞白赖求师兄做什么。”

一来,是看不得段冉冉在寝室里这么嚣张地秀恩爱。

不知情的人还觉得她谈异国恋,纯情又长情,但舒喜太了解她私底下啥样了。

知道夏也是阮虞的暗恋对象之后,毫无边界感地去硬撩,撕破脸还理直气壮,脚踩几条船。

她打心眼里觉得恶心。

二来,是真的想给阮虞创造一个机会,两年时间,她几乎是见证了阮虞的一整个暗恋期。

算不上多轰轰烈烈,内耗,伤感时肯定有的,虽然舒喜有时候会觉得,暗恋是天时地利的迷信,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愚蠢。

喜欢就应该是明目张胆地告诉对方才对。

但是闺蜜之间,是帮亲不帮理的。

舒喜问,“就只是表白而已,说出自己的心意不难呀,你是强求他跟你在一起吗?”

阮虞摇头,“我不强求。”

“那不就得了。”好姐妹两手一拍,”但如果连跟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过表露心意,那你可就亏了。”

”你说的也没错。”阮虞搅弄着杯子底部的方糖,压住心里莫名的心虚,“我会把心意跟他说清楚的。”

另一位室友安枫,上完厕所出来,“刚刚冉冉姐发了个定位,让寝室里的人去校门口聚餐,吃鲜菌汤,你们去吗?”

安枫是书呆子性格,对于女寝里那种晦暗微妙的气场,十分迟钝。

“我不去。”舒喜暗戳戳翻白眼。

阮虞保持着基本的微笑。“我都搬出寝室了,我也不去。”

安枫拿走外套,“我就先打车走了,冉冉姐不喜欢人迟到。”

舒喜压低声音掏钱,“她自己也没多准时去,每次说聚餐,a出来的钱都是最后付,一拖再拖去,一问就是存款花光了,去买奢侈品了,装货。”

阮虞也不屑段冉冉的行为,嗤笑一声。

“我们晚上去哪儿吃?”

“我先打个电话,一会儿再决定。”

阮虞想起靳宪廷临走时的话,到星巴克门外,拨通号码。

她对今天跟他发生的事,一整个心绪都是稀里糊涂的,身体的感受的确骗不了人,阮虞就是逃不开想跟他亲热,是愉快的,有感觉的。

可是她觉得自己太拉扯,心里同时装着两个人,如果凭借对谁的付出更多,更能牵动她心情,那夏也更胜一筹。

“阮虞。”男人低音炮在话筒里炸响,“在开会。”

她快速回神,“我有些饿了,先跟朋友去吃饭了。”

“行。”靳宪廷沉默了几秒,回复,然后阮虞利落挂断了电话,听着几声嘟嘟地盲音,男人微皱起了眉。

一旁的宣传部总监捕捉到上级表情不对,凑过来谨慎问,“靳总,您是对中岳集团八十年周年庆典有什么建设性意见吗?”

靳宪廷提着棕皮公文包,跟在董事长许立海后面,这类陪同上级的场合,他向来不惹眼,背也并不绷直,回答,“没有。”

”那就好,靳总要是有什么宝贵意见想家讲,尽管开口。”

这样的企业不比私企,有狼性,有拼劲儿,就有钱赚。

这里除了表面的形式主义,更多的是人际关系,再有狼性也得会伪装,再有冲劲儿也得惦念自己几斤几两。


“反正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舒喜对婚姻的憧憬很强烈,现在又单纯,不想真的被捆绑,“那你呢?你到底…”

“嗯。”她点头。

舒喜捂住嘴巴惊讶,“是什么感觉呀?第一次会痛吗?”

“开始是有些痛的,不过…”

不过靳宪廷喜欢在跟她亲密时,问舒服吗,阮虞噙着泪回答你太用力了。

话里的意思,她感觉不太舒服。

这种事两个人开心,比一个人开心重要,靳宪廷很快就领会,再之后,阮虞就开始享受。

“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要以自己的体会为准。”阮虞卖了个关子。

“好吧。”舒喜指着窗外,“地铁口到了,我先回家啦小虞。”

阮虞点点头,目送舒喜走进地铁,问王荀,“靳先生有说要我去哪儿吗?”

“靳总回了老宅。”王荀从车内后视镜看她,“阮小姐想去哪,我送你去。”

阮虞问,“老宅是什么地方?”

“靳总没说过吗?可能会回去几天。”

王荀本来不爱议论,但上次靳宪廷见过他父亲之后,整个人状态都不好,唯独阮虞进去了三四个小时,他再出来时,比之前神清气爽许多。

“靳总跟他父亲关系自小就不和睦,从小是被荣家七舅抚养,进军校,出国留学,都是荣家资助。”

“那他父亲不管,母亲呢?”

“靳总的母亲已经病逝了。”王荀不想多说下去,“阮小姐要是想知道,下次可以自己问他,靳总对你很不一样。”

阮虞沉默片刻,嗯了声,“那你送回合租房吧。”



临近周末时,阮虞收到电视台的短信通知,说很遗憾,她不符合电视台财经栏目主持人招聘的条件。

对这个结果,她第一反应是很不认命的,直接回拨给了人事部秦主任,“主任您好,我是之前面试的阮虞,我想详细了解一下为什么之前应聘财经类上镜主播,没有通过呢?”

那头打官腔,“我记得你,小阮女士,你的综合能力确实很强,但是电视台不缺名校毕业,专业优秀的主持人,我们缺少的吸金力强的主播,我做过你的背调,你父亲好像遇到点经济困难,就算批你进来了,半年的业绩考核不过关,也是会被辞退的,何必折腾呢。”

“这个位置已经有人选了吗?”阮虞试探问,“或者不需要上镜主播,做文稿记者,或者主播助理我也可以的。”

“财经频道目前已经有两个人选。”秦主任不为所动,“你简历优秀,考虑投一下别的电视台试试,滨市市台就这个条件,你说的其他实习生,记者,早已经超员了,台里养不起这么多人,要减负啊。”

挂断电话,阮虞有种意料之中的失落。

正巧谢欢也来了电话问她,电视面试的事,她不想让家里人担心,说得含含糊糊。

“你弟弟出国的材料,要回老家去办理,我照顾你爸脱不开身,你最近要是有空,陪他去。”

阮虞回答,“知道了,你把需要的材料发给我,我过几天买票带他回去。”

谢欢又叮嘱,“阮阮,滨市不比庆市,你爸的人脉,还有些家产都在那边,你回老家发展,比在这里发展有助力,你要考虑清楚。”

“妈,你别操心我了。”阮虞躺着翻了个身,“我的事情我都清楚,你多照顾爸爸的身体。”

谢欢那边突然变得吵吵嚷嚷起来,“那不聊了,我去食堂给你爸打饭了。”

阮凤涛的医疗欠款短信,发在阮虞手机上了,她悄悄把钱补上,没让谢欢知道。


阮虞心绪很复杂,到天蒙蒙亮才闭上眼。



她今日和谢欢约好了,会去医院看望阮风涛。

磨磨蹭蹭下楼,以为昨晚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会让她面对靳宪廷时,气氛变得微妙。

没成想,她下楼时,宋乔也在。

靳宪廷穿着深红绸缎睡衣,敞着腿,坐在单人沙发上,拇指和食指揉按着太阳穴,姿势松弛,态度却强硬,“行不通。”

宋乔将竞标书掷在桌面,气得眼红,“你是压根不打算让宋氏围标。”

“围标没意义。”靳宪廷手肘抵上膝盖,“我审核过,勉强上报总部,投票也过不了。”

“这是父亲的意思,我是没办法才找你疏通关系。”宋乔清楚他脾气,干着急没用,“这次城建项目多大的手笔,宋氏只不过想分一小杯羹,你连这点人情都不给,简直是…”

“宋师姐也在。”眼看着气氛又要剑拔弩张,阮虞忍不住开口,有点打断施法的意思,“我煲了鸡汤,你喝吗?”

宋乔注意力瞬间转移了你,皱起眉头,“你们同居了?”

“借住。”靳宪廷没看她,拾起标书翻看。

“你认识我?”宋乔这话冲着阮虞问。

她不敢太靠近靳宪廷,回忆起昨晚的片段,会局促,“我也是a大的,播音系。”

“你养大学生。”

宋乔快言快语惯了,惹得靳宪廷有丝不悦,“你好好说话。”

“我去热汤。”

阮虞每逢大考,或是生理期,谢欢在的情况,总会给她煲各种汤喝。

菌菇鸡汤出现的频率最高。

她喝得习惯,也逐渐知道怎么做了。

尽管胡岩公馆靳宪廷不常来,好在调料,食材完备,也算色香味俱全。

阮虞热了两碗,搁桌上,“你们试试。”

“我吃过早餐了。”宋乔不太领情,目光犀利得很,一直打量她,阮虞是从二楼下来的,意味着,她睡在主卧。

从没见过靳宪廷身边有过关系如此亲密的女人。

宋氏比卓明轩卓家的地位稍弱,但在北河省企业里也属于翘楚级别。

家族开明,也鼓励女孩儿独当一面,无论是现在,还在英国求学时,宋乔和靳宪廷应酬,陪席过的场合不胜枚举。

知道酒局,饭局结束后,同僚,上级,乃至巴结的人,给他送过的女人,纯的,媚的,淑女,熟女,千姿百态,方式也多种多样。

通通架不住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宋乔已经习惯靳宪廷对女人,不解风情的样子。

换句话说,她认为他本性就是这样。

所以,宋乔早早消除了对他有过的滤镜。

“靳先…”阮虞改口,把碗推向他,“你尝尝。”

靳宪廷端起汤碗,一口气喝得见底,“味道不错。”

阮虞展露几分笑意,本来就是给他做的,这话,她憋在喉咙里,没说。

也算小小偿还了他的帮助。

“我来的不巧。”宋乔坐回沙发,“不仅标书被拒绝,还要看你们秀感情。”

她语气说不上酸溜溜,也有几分不爽快,从包里掏出口红,补了补妆。

阮虞想解释,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靳宪廷直接忽略,一锤定音,“标书不过关,我递不上去。”

宋乔收起东西,“一共八家公司围标城建项目,宋氏底子不差,跟你们中岳半数高管也维持良好的关系,不找你,我还能找别人。”

靳宪廷没阻拦。

临走时,宋乔又折返,“你叫什么名字?”

“阮虞,虞美人的虞。”

“我记下了。”她点头,“播音系是吗?”

“是的。”

“读大几。”

阮虞如实,“大三。”

宋乔从职业装口袋里,掏出张名片,递给她,“我金融系的老同学多半在国外,还有一多半工作比较忙,要是回a大参加活动,就联系你了。”


天旋地转之间,听到皮带扣松开的轻响。

靳宪廷俯下身,周身弥漫着强悍的情欲,但凡感受她的一点点回应,便像天雷地火般压制她。

唇长时间被吮着,阮虞脑子一阵一阵地发晕,没找到机会喊停。

她是初次,心理上紧张又刺激,没法全情的体验,呜咽着,啜泣着,牢牢抓住他肩膀。



结束后,男人意犹未尽,拥住她啄吻回味,阮虞哭得厉害,两颊浮出妩媚的薄红。

刚开始血流得也多,她蜷缩颤抖着往男人胸膛里钻,无助且无意识的娇,很摄人心魄。

在紧要关头,令他大脑皮层像触了电般,浑身舒爽的战栗,几近将阮虞揉进骨血里。

热毛巾擦拭过她大腿根儿,阮虞控制不住轻抖了一下。

床单也留有颜色,靳宪廷意识到是自己情难自禁,有些用力过猛。

他的尺寸,需要磨合。

“疼吗。”

阮虞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半晌才回答,“有点。”

靳宪廷打着赤膊,半命令半劝哄她,“转过来,我看看你。”

从枕头里露出半边脸,阮虞眼眶水汽氤氲,后半段她舒服到脱力,但男人的健壮和野蛮,她根本承受不住,像席卷而过的飓风,雷雨。

过程中大汗淋漓,彼此喘息声急促,“我想去洗。”

靳宪廷弯下腰,打横抱起她进卫生间。

这里没有浴缸,阮虞双腿发软,男人半扶着她,水汽朦胧里,他灼热滚烫的视线,像要把空气烧出千万个洞。

两人厮磨了近一个半小时,阮虞没体力再来第二遍,淋浴只清洗了重点部位。

忙活完,她有了饕足的困意。

床单被套已经更换了崭新的,另外还送进来给他换洗的西服。

靳宪廷点开语音信箱留言,传出来的是相当和蔼温柔的女声,“尊敬的靳总,上次气田开发项目承蒙您的协助,于25日六点,我们将举办价值高达十亿美元的新项目推荐会,虽然您公务繁忙,但我们真诚希望您能来参加。”

“你今晚有工作?”

“是要先参加招待会,之后带你吃晚餐。”像是一种交代,事业狂型的男人,使用不完的精力。

阮虞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你去吧。”

陷入黑暗之前,男人弯身在她嘴角处,厮磨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约莫睡到晚上七点,阮虞被舒喜不断打进来的电话吵醒。

“小虞,你在哪里呀?面试过了吗,不论怎么样,我们都得吃一顿大餐吧!”

“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艺术系的大师哥,他给我了两张音乐会的门票,你不是爱听小提琴曲,我也正好可以去,受一下高雅艺术的熏陶。”

阮虞揉了揉眼睛,“什么时候?”

“周末。”舒喜正跟同寝另一个室友逛街,“你报个地址呗,我来找你。”

深冬,不到六点天已经蒙蒙黑,阮虞报了附近一家星巴克的地址,穿好衣服,打车过去。

整个城市陷落于白雪皑皑之中,阮虞坐在靠窗的位置,给她俩先点了杯咖啡。

“阮虞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舒喜冲到她面前,洋溢着喜滋滋的笑,“你先听哪个?”

“坏消息。”

“坏消息是,夏也回来了。”舒喜卖了一个很长的关子,“他是为了段冉冉回来的。”

阮虞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好消息呢?”

“他们俩分手了。”

阮虞捧着咖啡杯,高热的温度烫红了掌心,她浑然未觉。

“小虞,你别管夏也是为谁回来的,只要你还喜欢着他,现在就是表白的最好时机。”舒喜分析得头头是道,“男人受情伤,心情肯定脆弱,你要长相有长相,要文化有文化,我不信你靠近他,他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真的?”

阮虞擦眼泪,视线从指缝漏出去看他,“你上次临时说有事,就丢下我了。”

“两码事。”

靳宪廷还记得她主动献上的吻,清纯里透着股撩人而不自知的劲儿,挺令人回味的。

实则,从她穿着清凉睡裙,娇涩又眼里浓情脉脉出现在他面前,一颗心锚就已砸下。

男人问,“还作数吗?”

阮虞一脸不明白,“什么事情作数?”

靳宪廷半张脸笼罩在呼出的烟气之中,是男人打量女人,猎手紧盯猎物的眼神,“那天不是你说想清楚了,真的要吗。”

除了对夏也有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阮虞在男女这方面几乎是横冲直撞的,还算不上开了窍。

视线躲躲闪闪,完全招架不住他。

“阮小姐,你现在方便不方便?”

半掩的门口出现一道人影,是在车上跟她套近乎的小余,“一楼水管冻住了,接不出水,想借用一下你的厕所。”

“我方便。”

阮虞拉开门时,靳宪廷熄了屋内的灯,只留玄关那一盏,高大身躯顺势沉进阴影里。

“天呐,你是伤到脸了吗?严不严重?”

小余提着几只热水瓶,比初见她时更热情了,眼睛想往屋里扫。

阮虞挡住,“医生已经处理过了。”

趁她打开洗手间灯的空当儿,小余趁机又看了眼屋内,黑漆漆的,索性直接问,“背你回来的是靳总吗?他没留下?”

阮虞正放热水,“谁说的?”

小余扶住热水瓶,等待装满,“好多人都看见了,舞台倒了之后,歌舞团都没走,忙着抢救自己的东西,看到靳总到处翻你,喊你名字,他这么紧张,是你男朋友吗?”

其实阮虞也没料到,靳宪廷会出现救她,按说他权高势重的,出现这样的危险,应该是第一批被保护撤走的人。

在废墟上见到他时,靳宪廷风尘仆仆,衣裤也没那么妥帖规整了,沾着黑脏的雪污。

阮虞心底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你误会了,靳总是个好人,好人爱做好事。”

小余表情明显不相信,当时埋在舞台下面的,可不止阮虞。

歌舞团,剧院剧组这些地方,踩进小半个娱乐圈,比大学人情可复杂太多。

演员多数是年轻貌美的女人,对有地位的男人尤其敏感,爱打听。

“说不定他对你有其他方面的意思呢?不然为什么就紧张你一个人,你长得又不赖,工作学历也体面。”

小余窥视她的神情,阮虞佯装得淡淡的。

她自顾自说下去,“靳总前女友宋乔也是你们a大的,金融系高材生,她父亲是商业老泰斗了,在我们歌舞剧院办过大寿。”

阮虞或多或少在a大听过宋乔的事迹,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没走出校园,她名下已经营了五所中小型跨国公司。

优秀毕业生墙第一排至今还张贴着她的照片。

原来她跟靳宪廷之前相好过。

同在一个阶级,大概率门当户对,在一起对事业,对家族都互有裨益。

阮虞鬼使神差开口,“两人因为什么原因分手?”

小余看不懂了,“你难道不知情吗?”

她反问,“我应该知情?”

“靳总是工作狂,哪怕美人在怀,也视而不见呗,下面支愣不起来,女人也得不到滋润,自然不痛快,闹脾气分手。”

这传言听着就不正经,十有八九不靠谱。

阮虞嗤笑,“你喜欢趴人床底偷听?”

“谁干那缺德事儿。”小余脸红否认。

“那你怎么知道他起不来。”

至少,她摸过,靳宪廷下半身的资本,不容小觑。

小余在歌舞团多数扮演的是端茶递水换来的小角色,听到的八卦不完整,但她笃定,“感情不就床上那点儿事。”

“当然不是。”阮虞回忆起坐在观众席,见到独奏时聚光灯下灿烂夺目的夏也。

当时心房里如同塞了只粉气球,越间他,就越来越鼓胀,越来越充盈。

“真的喜欢一个人,光是每天能见他一面,就已经很满足了。”

招待所房间巴掌大点,浴室里水声哗哗,也不能完全掩盖住两人说话的声音。

屋内传来东西掉地的脆响。

小余看了眼门外,“你抽烟吗?”

“我爱护嗓子,不抽。”

小余狐疑,“那你房间为什么有烟味?”

阮虞不搭腔了,加快动作帮她装好水。

本就是借着这契机,来探听中岳靳总跟她之间的关系,现在水壶接满,小余也没久留。

门刚关上,灯瞬间亮起。

“你好奇心挺重。”

靳宪廷捋下衣袖的同时,紧盯她。

“我今天流了好多血,现在头晕。”

阮虞在床的另一侧躺下,她精神早有些涣散,“靳先生,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睡得迷迷糊糊时,能感受到男人高热的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

第二天持续好几日的暴雪停了,国道上积雪清理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才通路。

阮虞被送去市里最好的皮肤科医院缝针。

几个专家会诊后,得出了一致的反馈,缝合的创口比预期好得多,一周拆线,半个月就能带妆上镜,不会很明显。

她才没那么忧心忡忡了。

从诊室出来,在楼道拐角处,见到靳宪廷正跟一位年轻的短发女人交谈。

阮虞认出,那是宋乔,她本人比几年前张贴在学校公示栏里的照片更具精英感。

是女性难得一见的干练大气范儿。

“宪廷,你才坐上中岳董事的位置,就敢拔钉子摘毒瘤了,魄力真不小。”宋乔红唇莞尔,“不过这事可别在我妈面前提,他们思想保守谨慎,该又说你年轻冒进了。”

靳宪廷淡淡嗯了声,“师母身体好些了吗。”

“刚做了检查,还是老样子,上了年纪基础病多。”宋乔手搭上他一侧肩膀,拉近距离,“妈跟我说你已经交了女朋友,上次怎么没带来度假村?”

他没什么表情,“师母是关心过度,没有的事。”

宋乔诧异,“不是女朋友,你养小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