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明德邓义明的女频言情小说《春江水暖全文曹明德邓义明》,由网络作家“曹明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说和的话…”方子文顿了顿,“小豪还是要和刘欣然分手啊!”他换了个角度剖析问题,也是钱小豪最大的心结。就在钱小豪眼巴巴,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期待他无所不能时,他问道:“小豪,可要我为你提亲?”“啊?真的?”别说钱小豪满眼激动,连知根知底的侯小春也面露错愕,在他的印象里,方子文可不是说大话的人。果然。话锋一转。“不过有个前提条件,刘欣然考上了哪所大学?”“天华大学。”“好家伙,还是我学妹!你也得考进去,看紧她别被抢走了,等你毕业以后,我去提亲也有面子。”轻描淡写就把当下的请求推辞到若干年后,神他妈太极外加画大饼,听得侯小春暗暗腹诽:还真是当官的料!而方子文本人,就要想得复杂些。五年后,谁说得清?万一钱小豪一直考不上呢?就算考上了,刘欣...
“只说和的话…”
方子文顿了顿,“小豪还是要和刘欣然分手啊!”
他换了个角度剖析问题,也是钱小豪最大的心结。
就在钱小豪眼巴巴,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期待他无所不能时,他问道:“小豪,可要我为你提亲?”
“啊?真的?”
别说钱小豪满眼激动,连知根知底的侯小春也面露错愕,在他的印象里,方子文可不是说大话的人。
果然。
话锋一转。
“不过有个前提条件,刘欣然考上了哪所大学?”
“天华大学。”
“好家伙,还是我学妹!你也得考进去,看紧她别被抢走了,等你毕业以后,我去提亲也有面子。”
轻描淡写就把当下的请求推辞到若干年后,神他妈太极外加画大饼,听得侯小春暗暗腹诽:还真是当官的料!
而方子文本人,就要想得复杂些。
五年后,谁说得清?万一钱小豪一直考不上呢?就算考上了,刘欣然却移情别恋了呢?如果到时条件都成熟…
他也该到了能对县长施压的层次。
拜师孟知舟以后,他有这个信心!
至于眼下,只要钱家人在玉米骗局这件事上帮忙立功,再奏请孟知舟,市委秘书长打声招呼,县长还敢乱动?
…
以退为进的拖延计,把钱小豪唬得一愣一愣的。
席间频频敬酒,硬生生给自己灌下去半箱可乐。
开车到了峰回镇的集市,还止不住地打着饱嗝。
“子文哥,啊嗝…”
钱小豪捏了捏喉咙。
讪笑道:“你是侯叔叔的表弟,侯叔叔和我爸是一辈的,我又管你叫哥,我跟我爸这辈分…”
“小豪,太二的话,可考不上天华啊!”
此刻,方子文已换上侯小春为他准备的衣服,夏威夷衫、沙滩裤、人字拖,就差拿截甘蔗了。
骚包至极!
侯小春还为他带来了几副中药,就放在钱小豪这辆奔驰E300的后座上。
两人已在峰回镇集市观察好一阵,对面就是低价抛售玉米的临时摊位。
方子文心忖,是时候了。
便冲着钱小豪呵了口气,“咋样,酒味浓不?”
钱小豪一脸嫌弃地摆摆手,“老远都能闻到。”
“行!出发。”
说罢。
方子文把墨镜架在额上,又将一个满是logo花纹的LV长条钱夹夹在咯吱窝里。
下车后,抖抖花里胡哨的宽松衬衣,拽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对面摊位走去。
好个暴发户!
竟一秒入戏。
跟在身后充当司机兼跟班的钱小豪,笑觉拜大哥拜到宝了。
…
摊位前。
“这么便宜?真假?”
方子文踢了踢装着样品玉米的编织口袋,满脸不信和不屑,吸了吸鼻子,又卡了卡喉咙,当街吐了口万年老痰。
没素质!
相当没素质!
被他刻画得入木三分。
守摊的骗子是两个中年男人,模样挺老实,颇具欺骗性。
见他这等造型、谈吐和举止,一时吃不准,“你要买?”
“那不废话嘛!”
“你是镇上的农民?”
“我农你妹!”仿佛农民很掉价,搞得没面子,方子文完美演绎了高傲、粗鄙又易怒的神经质,作势就要打架。
钱小豪连忙上前搂住他的腰,劝道:“经理,冷静!冷静!”
“他妈的,俩逼崽子会说话吗?”
方子文依旧不依不饶地骂骂咧咧,好歹是被钱小豪给劝住了。
“经理您息怒,我跟他们说去。”
钱小豪低声下气地安抚一通,才走到骗子跟前,指了指对面的奔驰轿车,“咋没点眼水?”
说着,还拿出盒硬中华,给两人都散了一支,趁势问道:“四毛挺便宜啊,你们有多少?”
俩骗子对视一眼,玉米只能卖给当地农民,如果卖其他人,不想亏本就得穿帮。
可越是心里有鬼,就越不敢惹事。这经理就是条疯狗,再拒绝不得连摊都掀咯?
只好硬着头皮问,“你们要多少?”
钱小豪比出个剪刀手,用力晃了晃。
“两千斤?”
“看不起谁呢?两千万斤!”
“啥?我们可没有那么多。”
钱小豪却神神秘秘地凑近两人低声道:“没那么多可以去收啊,也就是走个过场,到时候…”
他又做了个数钱的手势,“…只要你有胆做,入账几百万轻轻松松。有兴趣,咱可以细说。”
有句古话叫做,欺人者,人恒欺之。
被骗是因为贪婪,骗人还是因为贪婪。只要心中有贪念,骗子又何尝不是更容易上当的潜在目标?
钱小豪一句轻轻松松几百万,勾起了俩骗子的兴趣,本着听听也无妨的心态,跟着上了奔驰轿车。
关好门窗。
打开空调。
钱小豪才正式介绍了方子文的身份。
千禧魔芋精粉厂采购经理,方大富。
“前不久,厂里接了代加工的单子,玉米掺和魔芋的营养复合粉。需要进购大量玉米作为原材料,这是挣钱的好机会。方经理跑了趟安平镇,把市价炒到八毛,对比五毛的行情价,转手就是三百万的差价利润啊!昨天,听说峰回镇有人以四毛抛售,好处不得涨到四百万?这不,今儿就带着我来了。”
后座上。
俩骗子听懂了。
敢情,这方经理也是骗子,不同的是,专拿自己人下手!真黑!
俩骗子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里浓浓的兴趣,也有几个疑惑。
“行情价摆在那儿,这都快翻倍了,老板又不是傻子,能收?”
方子文早就料到对方会这样问,也为钱小豪准备好措辞。
“咱们县十五个乡镇,关内十二乡都种的红薯和土豆。关外,除了县城常乐镇,就只有安平、峰回两镇种玉米,说来也怪,峰回镇的农民遇到了骗子,搞得颗粒无收。县内玉米资源紧缺啊!代加工合同又有交付时限,逾期就得巨额赔偿。逼急了,是愿意多花几百万买玉米?还是愿意赔出去几千万?”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剧本都和玉米骗局的剧本别无二致。
俩骗子心想,这门道,我熟啊!自然大大认同这套说辞。
“等等!”
稍微机灵点的骗子皱了皱眉,“安平镇被炒起来了,厂里可以去其他县,甚至外市、外省去买呀,算上运费这些也用不了八毛那么贵吧?”
钱小豪挠挠眉,倒是对答如流,“远了来不及嘛!还得去考察、砍价、验货,算下来都差不多。关键是,总不能让方经理白忙活一场吧?”
恰时。
一直没吭声的方子文往后座扔去两包烟,趁热打铁,“咱们是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一起发财!你们按行情五毛收,我让厂里给你们八毛结,完事分你们五十万,如何?”
“不行!至少也得五五分,一边一百五十万!”
“给你长脸了是吧?他妈的都给你,好不好?”
方子文登时就摆出副市井流氓般的支棱挑衅,满口脏话。
稍微理智些的骗子一把拦住就要怒怼的同伙,沉声说道:
“我们得回去商量商量,留个电话,明天给你准信。”
钱小豪赶紧充当和事佬,“都消消气,和气生财嘛!”
俩骗子记下钱小豪的手机号码,再看看手里的硬中华,心忖:对方是真想拿他们当枪使。滴溜着双眼显然动了心,甚至,下车后便急急忙忙收了摊,应该是找同伙商量去了。
“子文哥,他们会上钩吗?”
“哼!都还我价了,一百五十万,你说呢?”
“我刚才的演技能打几分?”
“值得表扬!不过,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说着,方子文放下座椅,把一身花里胡哨换得庄重整洁。钱小豪也发动轿车,左弯右拐,驶进了峰回镇政府。
带上药包,方子文也没询问,本着体制内对科室布局的熟悉,独身一人直接找到苏俊的办公室,敲开了房门。
来到峰回镇的第三天,他终于见到此行任务的目标。
中等身材、长相一般,就是愁眉苦脸的,气场冷漠。
“你是?”
“苏镇长,你好!小姓方,周六给你打过电话,还有印象吗?”
方子文满脸恭敬地走到办公桌前,又鞠着躬,递过去一支华子。
苏俊没接,只是棱棱眉打量着他。一照面就被打了个手软,方子文只好赔着笑把烟放桌上。
“找我有什么事?”
“这几天正好在贵镇出差,出发前,受人托付,说是来到这里一定代他向苏镇长问声好。”
顿了顿。
方子文挤出一脸讨好的笑,眼睛都快眯成条缝,“鄙人也想和苏镇长交个朋友。”
“谁介绍你来的?”
苏俊端起茶杯吹了吹,也没叫方子文入座,并没有给机会交朋友久聊片刻的意思。
哪曾想。
当他听到方子文道出的人名时,气得差点没把茶杯摔个稀碎。
“是姜副书记,有幸敬过他一杯酒。”
这不是当面揭别人疮疤嘛!苏俊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非常大。
“你出去!”
“啊?”
“滚!”
“苏镇长,你这是…”
苏俊还真把茶杯砸在地上,“我叫你他妈的,立马给我滚!”
啪嗒!
解开扣子的声响无异于进攻的信号,敲打郁芊芊心坎。
即便仍在痴缠热吻,也分了心,娇躯不自觉颤抖起来。
她惴惴不安。
要拒绝吗?还来得及!
转念,难道不是自己主动才会进展到这个地步?
冲动就冲动!
至少真真实实过把瘾。
心绪复杂万变,体会对方温热摩挲,直达胸口…
当方子文大手覆上,堪堪掌握,郁芊芊只觉仿佛有股电流游走全身,又刺穿灵魂,留下丝丝火弧令她筛糠般颤栗起来。
感觉虽然美妙,但信念没完全放开,又是初尝…
果然。
还是不行!
她推开了男人的胸膛。
激吻的口舌也顺势分开,却有一丝香津凝成的细线牵挂在两人唇角,长长的弧线仿佛在诉说:刚才是多么激烈又激情!
郁芊芊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剧烈喘息着,在回味,也在害怕,早已被抛之脑后的道德感趁势反击,让矜持主宰了判断。
“怎么了?”
“等,等一下!”
“是不是弄疼你了?还是我节奏太快了?我可以再慢点。”
面对方子文滚烫的温柔,郁芊芊连连摇头,原因在她身上。
良久。
当她恢复些力气,便从方子文腿上下来,稍稍整了整衣裙,慌张地退到了卧室边。
“对不起!”
说完,低垂着烛光中分明也能看清的,涨红到耳根至颈脖的俏脸,转身逃进卧室。
嘭!
重重关上房门,又是咔咔反锁的声音。
郁芊芊靠着房门,含泪缓缓跌坐在地。
她关上的,不为防范方子文进来,而是杜绝自己忍不住又出去。
捂着胸口,仿佛要按住剧烈挣扎的心。
沙发上,方子文错愕了,呆愣半天也搞不懂为何会被晾在半空。
是的!
被点燃的躁动悬在半空,泛起不安。
他来到卧室门外,轻轻叩响了房门。
“芊芊,你怎么了?”
“方大哥,我没事!这么晚了,要不,你在沙发将就一宿吧!”
“我问的不是这个!”
待方子文把话挑明,郁芊芊沉默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柔柔说了声:
“给我点时间好吗?”
失之东隅。
收之桑榆。
这句给点时间让方子文被浇灭的热情再度复燃。
欢好于两人还是太快了!
却也迎来了意外的进展。
郁芊芊的这句答复,预示她将对未来重新抉择。
对于方子文而言,相比美妙的一夜,他更渴望灿烂的一生。
“好吧,我睡客厅,你好好休息!”说罢,两人互道晚安。
这一夜,和昨晚一样,两个人注定又要失眠了。
直到辗转反侧的方子文终于发出均匀的酣息,卧室门悄然被打开,郁芊芊轻手轻脚地抱着薄被走了出来。
尽管盛夏的夜晚不用盖什么也无虞,今晚难得的凉意还是让郁芊芊忍不住关心,小心翼翼为方子文披上。
她蹲跪在沙发边,痴痴看着男人熟睡的模样。
勾起了憧憬,燃起了幻想,也挑起左右为难。
翌日。
刚过八点就热烘烘烤在身上的阳光,提醒方子文又睡过了头。
发现身上的薄被,才恍然郁芊芊昨晚来过,此刻却人去楼空。
桌上摆着稀饭、馒头和咸菜。
这丫头竟然大清早就开溜了。
拍拍惺忪的睡面,犹豫再三,还是打消了给郁芊芊打电话的念头。一位深谙情场之道的大学学长有这么句至理名言:对女人,不能心急逼太紧,才能早尝有多紧。
话糙理不糙!
况且,今天还有件重要的事,就是赴宋君瑜的约。不知这位黑寡妇要交代什么,也希望通过结交宋君瑜,能走出他仕途正面临的困境,也解决曹明德带来的隐患。
等去到浴室,又发现崭新的牙刷放在叠好的毛巾上。
不禁暖意涌动,这丫头几点起来的?能做这么多事。
…
正午。
北郊公墓。
方子文提着一袋香蜡钱纸,如约而至。
烈日直射,此刻的墓园非但不显阴森,反而,一排排石碑折映着阳光,令人更感安详肃穆。
昨天收到短信,方子文登时明白北郊公墓的意义何在,便轻车熟路地找到已等候在此的人。
“你来啦!挺守时的。”
高挑挺拔的宋君瑜依旧飒爽霸气,摘下墨镜,也没侧头,定定注视着强拆案被火烧死那位高中生的墓碑。
旁边,是受害者爷爷的新坟。再旁边,两块陈旧的石碑下安埋着他父母的骨灰,悲凉,也是社会的悲哀。
“宋厅长,还是我这个实在。”
方子文瞥了眼墓前的鲜花,又蹲下身,把香蜡钱纸料理出来,一句关于祭拜风俗的拉扯,就算打过招呼。
这番淡然轻松,令宋君瑜不由得高看一眼。
方子文燃香焚纸,沉重的表情渐渐释然,还念念有词,“好了,恶人都被这位女青天惩治了,安息吧!”
没有长篇大论。
没有痛陈悲泣。
唯有大快人心的结果,能慰藉冤屈的亡魂。
他站起身,抓着剩下的钱纸用力一抛,漫天飘洒如烈日飞霜,莫大的冤情已然昭雪,索性放开嗓子大喊。
“一路走好!”
宋君瑜默默看着,感触颇深。待方子文祭拜完,才淡淡说了句一起走走。也不等方子文回应,自顾自迈动英飒的步伐。
似乎这位气质美人特别喜欢冷着脸,气场也冰寒冰寒的,拒人千里之外。方子文微微摇头,倒没小气计较,跟了上去。
并肩而行。
“你说我是女青天,难道不该是黑寡妇吗?”
“那多难听!本想说美青天,又怕不庄重。”
闻言,宋君瑜侧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揶揄道:“就很奇怪!这么会拍马屁,还险些被上级领导踢出局?”
“所以,会不会是你的偏见?”方子文煞有其事地说道:“女人总喜欢把欣赏当恭维,把实话当马屁。”
“是我自作多情咯?”
宋君瑜气得停下脚步冷冷道:“还是我官威不够?”
方子文故意望了望周遭清冷的山丘,仍旧风轻云淡。
“都约我来这么隐蔽的地方了,总不会只为上坟煽情,还有重要的事要商讨吧?既如此,我就不能唯唯诺诺,表现得不靠谱。”
商讨?
这个词,无异于把自己抬到与宋君瑜对等的立场上。
实则,方子文也是壮起胆子故作轻松,为自己造势。
然而。
宋君瑜却没受太多影响,开门见山一句话,几乎命令的口吻,再次将这场会面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还得替我做件事!”
对方忽然的高高在上,令方子文眉头猛沉,他不喜欢那种如扯线木偶般的身不由己,尤其这段时间已受够了!
却还是下意识问道:“什么事?”
宋君瑜没直接回答,说起了背调。
“方子文,中秋就满二十六了。东江桐溪县人,却出生在燕京,母亲方娴因难产去世。后来,回到桐溪被舅舅、舅妈抚养长大。天华大学本科毕业,三年前进入东江市住建局工作。最有意思的,已故局长邓义明的夫人童家丽竟是你前女友。”
的确。
正如方子文之前设想的那般,宋君瑜把他查了个底儿掉。
只不过,宋君瑜接下来道出的隐秘,就大大出乎他意料。
“邓义明极有可能是被谋杀的!”
“什么?”
原来。
撞死邓义明的货车司机,于葬礼当天在看守所畏罪自杀。
就在省纪委收到方子文那封检举信时,还收到匿名举报。
陈述的内容为:
邓义明原本是专职副书记姜云生的走狗,不久前,却拿着足以钉死主子的账本证据,欲投靠市高官唐啸雨。
后来,被姜云生察觉,便买凶制造交通事故,将其杀害。
只不过,凶手,也就是那名肇事司机,在看守所等待上庭期间步了邓义明的后尘,被灭了口,还伪装成自杀。
匿名举报虽没提供实质性证据,却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以上。
这些封存在省纪委的机密,以宋君瑜的睿智见地,断然不会随随便便就透露给方子文。
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我要你赶在唐啸雨之前,通过童家丽找到账本并交给我!”
闻言。
方子文眉头紧皱,似乎还在消化买凶和灭口的不可思议。
想起童家丽和曹明德那档子脏事,不禁脱口道:“要是童家丽真有线索,或许早就被唐书记拿走了。”
“不可能!”
宋君瑜笃定否决,“如果唐啸雨拿到账本,势必逼迫姜云生下台,而不是把他赶去省党校做软处理。”
道理是这样,方子文却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我和童家丽早就老死不相往来…”
却被宋君瑜打断,“此一时彼一时,指不定她现在正需要旧情复燃来慰藉寂寞呢?”
“啊这…”
方子文不禁腹诽:你懂完了!寡妇间的感同身受吗?要不要我也来慰藉慰藉你?
嘴上却半开玩笑地试探争取,“帮你做事…是不是意味着将来会调去省纪委?”
苏俊的朋友圈最近更新得很频繁。
「重酬!急求治疗宫寒的偏方。」
方子文接过赵如龙递来的手机再细看,居然有人在下面评论了一句:谁?
短短一个字。
信息量极大!
堂堂党员干部,都公开发朋友圈了,还能是小三不成?
估计这人想开黄腔,又怕得罪副镇长,便抖了个机灵。
苏俊还真回复了!三个字:我爱人。故而,才有了赵如龙刚才那句调侃。
“我是结了婚的人,也知道这玩意和癌症一样难治。没啥管用的药,一旦被缠上了,还会伴随痛经,痛得在床上打滚也没辙,哎!女人也有女人的苦啊!”
赵如龙的感慨,令方子文不由得关切道:“嫂子也有这病?”
“没!”
赵如龙摆摆手,“但她会给我上课,提醒我要时刻多疼她。”
方子文无语地翻起白眼,冷不丁,又被光明正大撒了把狗粮。
赵如龙言归正传,“不好搞!不过,你可以谎称有方子,先跟他套上近乎再说。”
“不用撒谎,我应该有办法。”
“真的?”
方子文认真地点点头,拨通皇甫正的电话,那边开口就向恩公汇报女房东的动向。
…
午饭后。
赵如龙夫妇陪着两人逛起乡野,桃林乡周边的植被茂盛得和原始森林没多大区别。
走着走着,就分开了。
赵如龙领着方子文来到奔流不息的河边,站在大青石上指着脚下放开音量,“汛期要来了,洪线会漫到咱们这会儿站着的位置,到时更湍急、冲得更响,我这样喊话都未必能听见!”
然后。
又指向对面的崖壁,崖壁下有个大漩涡,“山对面就是峰回镇,下面有条暗河,你过来花了两小时,顺着暗河过去只要十多分钟!就怕暗河被冲塌,整个峰回镇都要变成汪洋大海!”
方子文喊话回应,“不愧我龙哥!干一行爱一行呀,这么快就成水利专家了!”
“少拍我马屁!我也是听村里老人这样说,我能做的,是把好防汛的监督关。”
汛情就是险情。
自古,天灾一直是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最大的敌人。
汹涌咆哮的滚滚大河本该激起满腔豪迈,可联想到灾难画面,又顿觉人类面对大自然时的渺小。
良久,两人联袂离开。方子文自然不会意识到,这处河湾崖壁在他的官途人生中,将多么重要!
…
晚饭更加丰盛。
赵如龙盛情挽留住一夜,他却担忧牟婉仪彻夜不归会不方便。
岂料,牟婉仪二话不说,就打给爷爷交代情况,爽快又耿直。
更让赵如龙夫妇觉得两人有腻歪。
“哇!这个月份还能吃到腊肉?”
“香吧?”
“真香!中午也不见你拿出来,小气!还是嫂子体贴人。”
“都是乡亲们送的,老腊肉配上桃林独有的竹筒干酒,那才叫个安逸。中午怕你喝醉,浪费大好时光,所以晚上才拿出来,咱哥俩喝到尽兴,倒头好睡!”
赵如龙拿起几截竹筒,分别戳开洞,给每个人都斟上一碗。
是的,用碗。
方子文却不以为意,“龙哥,咱的酒量你又不是不晓得。”
赵如龙则挑挑眉,大有深意地说道:“年轻人,悠着点!”
浅尝一口。
齿颊留香。
方子文瞄了瞄牟婉仪,疑惑哺乳期也能喝酒吗?可对方本人都没忌口,他也就不好再提说什么。
一顿饭有说有笑,直到深夜才结束。方子文的房间就安排在牟婉仪的隔壁,要想串门倒是方便。
…
赵如龙刚回到卧室,徐雅就蹙起眉总觉不周到。
“两间房合适吗?”
“你急个什么劲?这叫礼数,他俩半夜串不串门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可劲儿把子文灌得差不多了,希望他早点睡,毕竟,牟老师是有夫之妇,真的不好!”
“管得太宽了吧?”
“我是他哥!我不管,谁管?赶紧被窝猫着。”
客房。
牟婉仪撩起上衣,涨奶胀得难受。
从提包里拿出个硅胶导奶器,喇叭那头抵了上去,又轻轻地、有节奏地捏着另一头的气垫,没一会儿,便感觉舒服许多。
再从包里拿出个杯子,倒了进去。
导奶器也换到另一边,继续疏通。直到装了满满一杯,才起身打算去厨房倒掉并清洗器具,哪知,醉意袭来,浑身乏力。
“干脆明天再洗吧。”
轻叹一声,将满满一杯乳汁放上桌,便倒回床睡了下去。
关内深山,格外凉爽。
盛夏入夜就凉飕飕的,方子文摩挲着双腿,被冷醒过来。
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去了厕所,又迷迷糊糊回到客房。
鼻子嗅了嗅,一股奇特的香味勾得他恍惚感觉到酒气烧喉,正口干舌燥。
摸过去抓起桌上的杯子,咕嘟咕嘟灌了个酣畅淋漓,顺便还打了个饱嗝。
“暖暖的,味道怪怪的。”
咂咂嘴,摸到床边躺下,拉过薄被继续睡。
浑然不觉,身旁还躺着个热乎乎又香喷喷。
牟婉仪被吓得动也不敢动。
方子文推门时,她就惊醒了。刚要喊出声,却不知为何,一个连自己都解释不清的念头令她安静下来。
哪想到,羞人的事发生了。
方子文竟然把她刚才挤了满满一杯的乳汁全都喝进肚里,一想到余温尚存,就羞怯难耐,又燥热得慌。
要摇醒走错门的冒失鬼吗?
她没这样做。
活了三十年,却从未真正做过一回女人。羞于启齿的委屈令她泛起欲求不满,渐渐积压,也越来越期待,越来越渴求。
她对方子文是有好感的,加之,又被酒精打开了冲动的阀门。
牟婉仪的喘息愈发粗重,捂不住汹涌波涛的纤纤玉手也缓缓探向方子文,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后,终于做出大胆举动。
她爱抚着方子文的胸膛,虬实的肌肉线条,无论视觉或触觉,都令她心跳加速。
也越来越难满足,又把脑袋枕上去,听着心跳,感受体温,指尖打着圈划着圆。
细腻的肌肤摩擦,让沉浸睡梦的方子文有了感应,也回馈了反应,下意识抬手搂住怀中美人,在牟婉仪背上温柔轻抚。
互动,崩坏了牟婉仪最后一丝犹豫。
此情此景,和情侣温存有什么区别?
瞥见方子文腹肌下已渐渐隆起,还支棱得越来越高,牟婉仪再也按捺不住好奇,颤颤巍巍地,把手伸了过去…
是的,好奇!一个结婚多年,并且正处在哺乳期的少妇,居然会对那玩意儿好奇?背后,定然有离奇的隐情。
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沿着轮廓分明的腹肌,手指终于滑了下去,牟婉仪满怀期待地探索着,却被坚硬又不失弹力的滚烫触感吓得触电般差点缩回手。
这就是学校聚餐时,女老师们私下聊起的本钱吗?太大了吧!纳入时一定会很疼吧?可是,这不正是她们口中最想要的追求吗?
终于。
牟婉仪彻底被欲望点燃,壮起胆子一把握住。
想要先从心理上,慢慢去适应眼前人的雄伟。
良久。
她已完全抛却了矜持,只想为自己大胆地活一回,哪怕,仅仅是一夜,还是必须埋藏心底的一夜!
坐起身,抬手脱掉体恤,让那对壮观、挺拔,又不失精致的美景焕然呈现,再顺手脱得一干二净。
她翻身跨坐在方子文腰间,微微抬臀。
一手按在方子文胸膛上,以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已探至身下握紧扶起,调整即将纳入的准心。
难免最羞人的地方发生最危险的触碰。
仅仅如此,已令她颤栗不休。便勇敢地调整着呼吸,缓缓地让身子沉下去,迎接花蕊的绽放…
恰时。
“啊!好舒服…”
方子文喃喃梦呓。
似乎现实中的感受,影响了梦境的发展,变得香艳难以描述。
如果他醒了,该怎么办?牟婉仪诞起紧张,又瞬间自我否决。
醒来难道不是好事吗?就可以抱起她彻夜摇曳,用男人最阳刚霸气的一面让她臣服、令她飞升,教她体会到最美妙的忘我时刻,在这一夜,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快!你快点…”
方子文再次梦呓。
腰身也主动上挺。
本能的催促,无异于给箭在弦上的牟婉仪打了针催化剂。她屏住呼吸、紧紧咬牙,就要一鼓作气沉腰纳入…偏偏,意外听见方子文在梦里呼唤着某个人的名字。
“芊芊!芊芊…”
芊芊是谁?
是他女朋友吗?
忽然疑问,令牟婉仪停下了动作。
他这么爱她?连做梦都在呼唤着…
而自己呢?
明明只当作偷尝禁果的放纵一夜。
为什么会难过?
为什么要失落?
为什么满脑子都是挥不去的幽怨?
女人便是如此,一旦心里那道坎迈不过去,再大的欲望也能悬崖勒马。
牟婉仪意兴阑珊,刚准备脱离那点微微纳入,就要翻身下来,哪曾想…
睡梦中的方子文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条件反射般握住她的蛮腰,猛然挺动。
仿佛雨伞被轰然撑开,强烈的刺痛裹着被填满的满足感直冲牟婉仪灵魂深处。
花蕊,绽放了!
张新华冲曹明德礼貌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又向督查室众人问道:“你们谁领班呀?”
张德发哪还看不出,这是市长要保下他们。
本想举手扛下担子,转念想,机会还是让给年轻人比较好,便不动声色地撞了撞李琪琪的胳膊。
李琪琪顿时被点醒,上前应道:“张秘书,你好。我叫李琪琪,主任不在家时由我代为照看。”
张新华点点头,又摆出传旨般的威风架势,洪亮道:“李琪琪,管好你的人,时刻打起精神待命,稍后,市长会安排你们重要的任务!”
“收到!”
李琪琪大喜,连忙点头领命。
督查室众人也长长松了口气。
曹明德就不怎么高兴了,刚刚才高调宣布解散督查室,嚣张还没三秒,便遭当场打脸,怎么下得来台?最重要的,怎么向市高官交差?
“张秘书,这样不合适吧?”
“曹部长,我就是个传话的,好与不好可没资格评论,得安守本分,不是吗?”
张新华这句话就内涵了,暗指曹明德还不够资格干预市长的决定,提醒他安分。
曹明德虽是市委常委,却不好对市长身边的红人甩脸子。
便指了指工商局长和医保局长,说道:“督查室任意妄为,专横跋扈,我收到不少同僚的投诉。秉公办理,不偏袒、不包庇,才是咱们应该守的本分吧!”
含沙射影。
暗斥宁东来只是市长,上面还有市高官,难道要为了督查室只手遮天不成?
哪会想到。
张新华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你弄权,我就讲道理;你讲道理?我就以权压人!
他板着脸走到两名局长跟前,厉声道:“两位都是政府口的,受了气怎么不找市长替你们讨回公道?走吧!我带你们去面见市长,他可不会偏袒任何人!”
两名局长顿时就蔫了!
眼前形势哪还看不出?
万万没想到,督查室背后竟站着市长这尊大神。
他们只是受曹明德唆使,又咽不下气,才一拍即合打压督查室以泄愤。
若真去见市长,下场恐怕也就是张火车票,去华山思过崖面壁算球咯。
“张秘书,我记错了!没有的事!”
“对对对!我们只是路过来看看。”
两名局长赶紧撇清关系,低着头灰溜溜地逃掉。
张新华转头冲曹明德玩味浅笑,环视周遭一圈。
“太丢人了!”
冷着脸,扔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市委办众人都脸青脸白,比吃了苍蝇还难受,不就是嘲笑他们不团结,对直系同僚落井下石吗?
可以预见。
等孟知舟从省城回来得知这一切后,会对他们多失望?
直系领导的失望意味着什么?他们又怎能不心知肚明?
“快去看看督查室还缺什么,赶紧以最高规格配给他们!”人事科长冷健连忙向身边的下属吩咐。
其他科长也纷纷腆着脸上前对李琪琪道贺,补上迟来的礼数。
几位副主任更是立刻安排助手去订做花篮,争取能亡羊补牢。
督查室众人都明白,眼前的礼遇,源于主任深不可测的本事和人脉,可他们爱戴的主任却生死未卜,不禁愁上眉梢。
曹明德自知,留在这里也是让下级们看了笑话,便吹胡子瞪眼地离开了十楼A区,往市高官唐啸雨的办公室去了。
当唐啸雨得知宁东来力保督查室后,自然满脸怒意,沉着眉思忖了半晌,才说道:“既如此,就先不管督查室了。”
“书记,可是…”
曹明德显然咽不下这口气,但想出气,还得唐啸雨出面。
岂料。
唐啸雨不但摆摆手示意就此作罢,还叮嘱他,“这件事权当从没发生过,你明白我的意思?”
意思还不明显?
就是要曹明德背黑锅,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再怎么说,孟知舟是他师弟,将来还要见面的。
离开了市高官的办公室,曹明德面沉如水。
暗骂唐啸雨这只老狐狸出尔反尔、过河拆桥。
这种自私自利的作风,迟早要落得个众叛亲离,也难怪他会暗中勾结姜云生了。
实则,宁东来的狙击倒提醒了唐啸雨,得做好另一手打算,万一方子文还活着…
…
市人民医院。
住院部。
病床边,付忠抱着本《中医基础》,时不时抬头向皇甫正请教问题。
皇甫正随便拿出张药方,付忠的疯病便痊愈,更是彻彻底底的服了。
人一旦大起大落,三观就会大转变,付忠也对传统中医生出膜拜来。
“师父,这个气穴一说,我还是不太懂…”
“打住!”
皇甫正连忙摆摆手,不耐烦道:“我不是你师父,也没那个能耐,皇甫家的医术我是丁点都没学会!再说,我现在正烦着呢,你能不能去外面看书?”
恰时。
郁芊芊挂断了电话,郁家桓一直在孟知舟家里等消息,她终日以泪洗面,不到半小时就会打过去询问情况,却是一直没有想听到的情况,忧愁又焦虑。
“怎么样?”皇甫正着急问道。
郁芊芊摇摇头,只觉心口刺痛。
“放心吧,子文宅心仁厚,是大富大贵之人,不会有事的!”
皇甫正嘴上虽劝着郁芊芊放宽心,心里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看什么都来气。
“我再打个电话,问问侯总。”
郁芊芊又拨通了侯小春的电话,对方早早就组织车队和人手,加入到搜救队伍中。
…
子云寺。
童家丽虔诚地跪在佛像前祈祷。
之前,她曾为方子文祈佛,还求了个铁牌状的护身吊坠。
焦急无奈,只好再来请良玉大师帮她算算方子文的吉凶。
却被告知,良玉大师也是云游到此,日前就已经离开了。
“女施主,大师留了封书信给你。”
接过主持方丈递来的信笺,童家丽着急忙慌地展开一看。
字迹如草,倒是勉强还能认得出来。
「童施主少安毋躁,此劫并非方施主的血光之灾,定可安然归来。不出半月,血灾应劫,若生,方施主将命格归位、大富大贵。届时,还请远离他,你是他命中灾星,也是他否极泰来的福星,唯有孔雀东南飞,才能消灾变作福,切记切记!」
…
旌河。
溶洞。
宋君瑜正骑在方子文脖子上,别着脸把耳朵贴在岩顶洞口处,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
两人受困已四十八小时,淡水倒是不愁,却没有可以果腹的食物,都饿得精疲力尽。
他们尝试了很多方法,却没一个是可行的。
正如方子文当初所言,或许要饿死在洞中。
昨日。
隐约听到外面传来羊叫声,两人顿时涌起兴奋,由方子文架着宋君瑜凑到洞边呼救。
毕竟,有羊就有放羊人,有洞就能递食物。
可惜,喊了半天,宋君瑜嗓子都哑了,直到天黑,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也无人回应。
哪怕一丝机会都不能放过!
今天刚放亮,方子文就强撑着饥肠辘辘的身躯,架起宋君瑜去听外面的动静,想抓住时机,有效释放出求救讯号。
“连羊都没有了!子文,放我下去吧,你也该没力气了。”
眼下。
两人都没穿多少衣物。
方子文就剩条裤衩,宋君瑜除了相当性感的蕾丝半透小内内,就只剩件没有纽扣的衬衣,需要随时将衣襟抓在一起,否则便会中门大开,让方子文大饱眼福。
极度饥饿的情况下再举旗顶起帐篷,绝对是件折磨人的事。
之前,他们曾背水一战,把衣服结成绳,将两人绑在一起,尝试携手潜向下游寻找出路。然而,出路没找到,结绳的衣裤还被冲走,搞得现在想穿都没得穿。
“子文,我们真要饿死了吗?”
宋君瑜有些绝望了。
方子文则伸出手臂。
“你要实在太饿,就咬我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趁着现在还有点力气,我想报答你。”
说着,宋君瑜松开了抓住衬衣的手,任由中门大开,将优美又饱满的酥胸展露在方子文眼前。
她蹲跪在方子文身前,红着脸羞道:“反正你也摸过了,就大胆看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方子文猛咽唾沫,强忍满心旖念规劝道:“你不必这样!”
“我想清楚了!”
宋君瑜猛然抬头,满眼泪花却语气坚决,“你救了我,我不想来生仍然欠你的,趁着今世还有口气,让我痛痛快快都还给你!”
然后。
她大胆地扑进方子文怀里,在对方胸膛上抚摸亲吻。方子文强撑的抵抗也终于土崩瓦解,反手搂住回应,心想那就痛痛快快吧!
两人这些天憋在心里的野兽都被释放。
很快就干柴烈火般,紧紧拥抱在一起。
用唇、用手、用身体每一寸肌肤,疯狂探索对方的期待与渴求。
宋君瑜只觉方子文胸口的吊坠太大太碍事,一把握住就要扯开。
岂料。
指尖竟感受到反作用力,紧接着是机栝弹动的细微声响。
铁牌吊坠居然意外地被打开了,展露出内里的别有洞天。
顿时。
两人惊得停下激情。
因为,他们有救了!
郁芊芊深呼吸镇定心绪,又撤掉副碗筷,才匆匆去开门。
陈俊生的母亲叫何莲,刚进门就表示,今晚要住在这里。
却见桌上三菜一汤,相比独居,略显丰盛。
“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