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苏卿栀萧砚睢写的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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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殿下待我挺好的。”

苏卿栀神情微妙的变化自然被七公主给捕捉到了。

七公主心里莫名觉得嫂嫂的心中也恐惧太子哥哥。

正当七公主疑惑之际,不过一秒的时间,便见萧砚睢将苏卿栀揽入怀中,

“栀栀身子不舒适,宁臻便不要纠缠了。”

萧宁臻一抬眼便见萧砚睢浑身散发出威胁冷冽的气势,连着眉眼之间都裹挟着丝丝阴鸷,如鲠在喉,讪讪道:

“嫂嫂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才是,我就先走一步了。”

顷刻间,萧宁臻身形迅速,便不见了踪迹。

萧砚睢抬手将苏卿栀额前的碎发挽至而后,眼底虽是带着几分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觉着胆寒惊颤,

“栀栀不过与宁臻见过一面,便态度亲昵,与她有好些话要讲,怎么不见栀栀如此对孤呢?”

萧砚睢承认自己是醋了,他好像无法控制苏卿栀,渐渐偏离了正轨,这种滋味的确让萧砚睢心中有些不好受。

萧砚睢这话好似平常,实则不过试探。

事出反常必有妖,萧砚睢心中恐怕又对她存疑了。

“公主性子欢脱,与臣妾讲了许多话,臣妾自然是需要回她的,且臣妾也多日未曾出来了,心中难免欢喜。”苏卿栀压着心中的恐惧解释道。

“栀栀这般说,似是……”

话在此处顿了顿,大掌抚摸着苏卿栀瓷白昳丽的小脸,隽冷的眸子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语气弄嘲般道:

“似是在害怕孤误会栀栀什么。”

苏卿栀垂下眼睑,声线平稳,让人察觉不到端倪:

“殿下心中自有论断,臣妾并不想解释什么。”

萧砚睢嘴角勾起几分弧度,暗示意味明显,薄唇靠近,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气息,

“那栀栀就没有什么想对孤做的事情么?”

苏卿栀抬眼便撞入了深不见底的眸子,不言而喻的情欲和欲念,似是要从她的身上索取些东西。

苏卿栀眼神带着不确定,似琉璃般的眸子闪开了萧砚睢的视线,转而环顾四周,注意到不远处一抹倩丽的身影,那是七公主。

七公主还未走远。

苏卿栀美眸潋滟波光,难掩惊慌失措,见着萧砚睢要吻她,连忙将手抵在硬朗的胸膛上,摇了摇头,

“这周围有人,臣妾心中羞赧。”

萧砚睢抬起薄然的眼睑,拇指轻轻剐蹭了一番耳垂,

“栀栀与孤本就是夫妻一体,何来的羞赧呢,让她看到不好么?鹣鲽情深,栀栀觉得可对?”

霎那间,苏卿栀面上一顿,眼神之中难掩错愕之情。

所以萧砚睢这般是故意为之,压根不在乎这是否合乎场地。

让旁的人都以为当今的太子殿下为了红颜,抛开这东宫的妃嫔不算,真是爱惨了。

可又有谁知道真相呢。

萧砚睢透过指缝,手掌紧紧扣着苏卿栀纤细的手,语气当中透着不容置喙,

“栀栀应当专心些的,除了宁臻在,四周再无旁人了。过一会,她也会离开的。”

萧砚睢捏着苏卿栀莹软的下巴,径直便吻了上去,气息融合在一处。

而此刻不远处的萧宁臻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语气当中满满不可置信,

“难不成是我心中多疑了,还以为嫂嫂跟我一样害怕太子哥哥呢。”

萧宁臻连忙瞥开眼,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嘴里嘟喃着,

“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本公主的生辰宴,太子哥哥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苏卿栀如今只感觉自己用不上力气,全身燥热难安,连着身子都是软绵绵的。

整个身子都被萧砚睢给控制住了,苏卿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明明她都如此努力想要离开这,而如今的发展于她而言就像一个笑话而已。

萧砚睢拇指指腹摩挲着苏卿栀的唇瓣侧,眼神透着几抹意味深长,问着她,

“成为孤的良娣,委屈了你么?”

透过意思,好似苏卿栀对这良娣位分感到不满,才会有如此不情愿的态度。

苏卿栀极为艰难的摇了摇头,紧抿着唇瓣,心里止不住的恐惧,身子因为萧砚睢的控制,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萧砚睢透过指缝紧紧扣住苏卿栀纤细的手,大掌顺着后颈逼迫着苏卿栀不得不抬头看着他,连着语气都有几分威胁之意,试图用皇权压迫人心中不该生出的违逆,

“你乖些,日后的日子才会顺遂,孤承认对你是有些喜欢,可这也不足以与孤谈条件,你得明白自己的地位,可懂?”

苏卿栀听完之后,心中不由冷笑,萧砚睢这种喜欢不过是上位者的一时兴趣而已。

身处于高位,惯会以权压人,逼着人就范。

仅仅的一丝喜欢,便要让她成为牺牲的物件。

骨子浸在这皇权当中,迟早会让你的膝盖弯下去,日积月累,也不过会成为一具躯壳而已。

苏卿栀并未回答着萧砚睢的话,因为身上的药效在此刻已经发挥到了极致,燥痒难耐,眼神逐渐迷离了起来,连着萧砚睢的控制,脑袋垂在了萧砚睢的胸口处,只嗫嚅重复了一个字,

“热。”

萧砚睢垂眸落在苏卿栀娇艳欲滴的樱红上,暗沉涌动,喉咙微滚,俯上身便将苏卿栀压在身下,大掌微用力,便将苏卿栀往上挪动了几分,菱唇再次覆了上去。

不过一会便传来女子哭泣娇吟入骨的声音……

直至半夜,药性的褪去,早已让苏卿栀恢复了神志。

只是感觉的腰肢再次被拽了过去,后背传来萧砚睢暗沉的声音,

“再来一次。”

苏卿栀被迫迎着萧砚睢的视线,萧砚睢眼中显而易见的情欲,眼中的占有欲也现下的不餍足而已。

“殿下,我……妾身累了,妾身想要休息。”苏卿栀说完这一句话之时,连着嘴唇都在颤抖,心里的恐惧在一步步扩大,无尽的深渊。

本就瑰丽娇艳的容颜,加上双水含雾的眸子,因着苏卿栀说出来的这些话倒是楚楚可怜,让人止不住怜惜。

可这本就是萧砚睢第一次开荤,食之知味,自然是不想放过。

萧砚睢毫无预兆的亲着苏卿栀的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语气半是蛊惑半是威胁,

“苏卿栀,听话些。”

此话一出,苏卿栀的垂下眼睑,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厌恶与恐惧。

她前些所做的梦魇还是未能够逃脱过,就好像命运被注定了一般。

还未等苏卿栀从思绪当中挣脱出来,便顿感唇上传来一丝痛意,血腥味在口内蔓延开来。

不过一秒的时间,便听到萧砚睢的语气透着不容置喙,

“专心些。”

一夜荒唐。

……

苏卿栀醒来之时,已经是午时了,浑身酸痛不已,如今身上几乎都是青紫痕迹,无疑不在说明着昨晚有多疯狂。

苏卿栀在心里骂了一句畜生。

苏卿栀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给穿好,还未走至殿外,便听到不远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抬眼看过去,不过几个身着统一宫装的奴婢,手上托着托盘,为首的一个一等宫女走至苏卿栀的跟前,一抬眼,瞧见苏卿栀那绝色容貌,眼底闪过几分惊艳。

心中顿时有了一个答案,难怪太子殿下会在东殿宠幸一女子。

这良娣一入东宫,便能够入了殿下的眼,前途不可限量。

“奴婢参见良娣,奴婢是殿下所派来专门伺候良娣的。”

冷霜渐至眸色,苏卿栀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

随后,一侍婢将药汤端之于前,敛眉道,

“这是太子殿下为良娣准备的。”

苏卿栀将视线转到药味渐浓的药汤上,心中俨然猜到这药汤不过是避子汤,萧砚睢并不希望她怀上了孩子,不过这倒也符合苏卿栀的心意,她也不用想着如何避免怀上孕了。

苏卿栀并未有一丝犹豫,直接端起汤药,不过几秒的时间,便将其彻底喝了个干净。

苦味依旧蔓延在口腔里,苏卿栀的眉头不由皱了皱,她素来不喜欢喝苦的药。

想必以后也是避免不了了。

……

不过半个时辰,苏卿栀乌发如墨,斜挽成偏髻,一侧插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婷婷袅袅,美人如画,直叫人挪不开眼。

还未等苏卿栀坐起身子来,便听后面传来宫女恭敬的声音,

“参见太子殿下!”

苏卿栀身子一怔,红唇紧抿成一条线,还未等反应过来,萧砚睢早已从身后拥住了她。

在皙白的颈侧吻了吻,动作之间并未显得狎昵。

只听萧砚睢说道:

“可要进宫与孤一同见母后?想必母后定然欢喜的。”

萧砚睢自是知道昨日苏卿栀中了情药的缘故是皇后所为,若是他并未宠幸苏卿栀,那苏卿栀只能够干耗着,对身体是一种极为严重的损耗。

何皇后如此做的目的也是怕苏卿栀不屈服,达不成她的目的。

不得不说,一国之母也会用些阴险手段,想必子也继承其母的。

苏卿栀不相信萧砚睢有多良善,内心指不定有多黑暗。

苏卿栀扭头对上萧砚睢的视线,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假惺惺的,谁不会呢。

只见苏卿栀朱唇轻启,颔首应道:

“嗯”

萧砚睢紧紧扣住苏卿栀纤细无骨的手腕,眸子深邃幽深,让人看不懂,

“你乖些,这东宫无人敢欺你的。”

话音刚落,苏卿栀在心里白了萧砚睢一眼,倒是她稀罕似的。

若不是以权压人,以生命为注,她哪能够落得个如此下场呢。

几乎整日都是提心吊胆的,萧砚睢对她说的话都不过是表面的,哪里知道他心里具体是怎么想的呢。


“太子选一个对自己权势并无益处的女子成为太子妃正符合了皇上的心意,过些时日本宫便向皇上说一说这事,想必对皇上来说也是欢喜的。

本宫与太子的利益那是牵涉到一处的,太子明白本宫的心思就够了,对于太子所做的事情,本宫依着他就是了。”

“娘娘说得是。”李嬷嬷道。

绮兰院内。

苏卿栀莹白的双膝上是肉眼可见的红肿伤口,连着皮都褪下了一层,显得十分骇人。

隔着帷帐,只听太医说:

“殿下,良娣只是受了皮外伤,微臣开了药方,服养几日,连着疤也不会留的。”

萧砚睢神色无常,摆了摆手,

“退下吧。”

萧砚睢手臂一挥,将外侧帷帐勾在银钩上,指骨分明,指腹沾些药膏,涂抹在苏卿栀受伤的膝盖上,眼神暗沉让人琢磨不透。

冰凉的触感瞬达肌肤,苏卿栀抿着唇,一动不敢动,生是怕惹怒了萧砚睢。

过了一会,萧砚睢阴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四处散开,

“栀栀不听话,禁足一个月,不得随意出入绮兰院。”

话音刚落,苏卿栀攥紧了手心,连着指甲都有些掐进肉里。

涂抹完之后,萧砚睢将视线转到苏卿栀姣好的面容上,手掌贴在小脸上,语气逼仄寒骨,

“母后派人来,栀栀怎么也不通知孤一声,是觉得孤保护不了栀栀吗?还是栀栀本就觉得孤让你感到很害怕,甚至比母后更恐怖?”

苏卿栀垂下眸子来,眼底透着几分委屈,摇了摇头,

“妾身没有,只是觉得殿下事务麻烦,皇后娘娘先前待妾身也挺好的,也没有想到皇后娘娘惩罚妾身。”

苏卿栀说的极其委屈,梨花带雨,连着眼中布满了水雾,直至滑落低落在了萧砚睢的手背上。

萧砚睢的眼底闪过几分复杂的情愫。

他的栀栀倒是越来越会演了,还当真是一个出色的小骗子。

萧砚睢拭去苏卿栀眼角的泪水,问道:

“栀栀当真是这般想的吗?”

“自然。”苏卿栀几乎毫不犹豫便说了出来。

萧砚睢捏着苏卿栀柔软的下巴,

“那栀栀可记得这次的教训了?”

苏卿栀点了点头。

“孤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栀栀,栀栀想听吗?”

萧砚睢凤眸狭长,尾音绻缱绵长,透着一股耐人寻味的韵味。

苏卿栀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只是相对她而言的。

“殿下说吧。”苏卿栀回着萧砚睢的话。

“栀栀的父亲辞了官职,如今俨然不在京城了,说是不想成为栀栀的累赘,独自一人安乐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孤也不知道,栀栀应当知晓的。”

萧砚睢说完这一句话,眼神从未在苏卿栀的眸子上离开过,像是在确定什么。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僵在一处,连着身板都挺直了不少,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呆滞。

萧砚睢手掌扣着苏卿栀的后颈,将薄唇凑了上去,逐步加深,良久才道:

“栀栀不开心么?孤看栀栀这副神情倒像是很早以前便知晓了。”

“妾身没有,至于父亲去了哪,妾身也不知道。所以对于这个消息,也不完全是好消息。”

“哦?那栀栀希不希望孤帮你将父亲找来?”萧砚睢饶有兴致看着正在撒谎的苏卿栀。

原本他还不确定苏顾雇佣死士用来干什么的,可当苏顾毫不犹豫离开京城之后,心中便猜想到他的栀栀也有很大可能离开这里。


苏卿栀将凑了上去,一脸娇羞的模样,仿佛对萧砚睢这句话很是满意,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上了萧砚睢的薄唇,

“殿下对妾身真好!”

苏卿栀知道此举无异于引火上身。

果不其然,萧砚睢压根不想给苏卿栀逃脱的间隙。

凤眸暗潮涌动,明显压抑不住眼底的情欲,恨不得将苏卿栀拆之入腹,修长冷白的手指勾着那涤带,可下一秒,却听到苏卿栀柔柔弱弱的声音,

“妾身月信来了。”

一团火无处释放,最后抬眸看向苏卿栀之时,眼中好似带着一丝幽怨,可不过一会的时间,萧砚睢神色带着几分倨冷,

“出去之时,孤会让几个人保护你的。外头总归是有些不安全。”

苏卿栀一听,心中就不由地泛起了几分嘲弄,名义上说的是保护,可最多的是监视。

“妾身知道的。”

随即,萧砚睢单单带着审视的视线落在苏卿栀的身上,一只手掌有意无意的在苏卿栀纤细的腰肢上敲打着,似乎是带着几分警告的,

“孤会空些时间陪你的,说不准孤会与你一起去的。”

苏卿栀借着无聊想出去一番无疑是降低萧砚睢的对她的警惕心,所以对于萧砚睢去不去倒也无所谓。

“殿下若是有空闲,那是最好的。”

萧砚睢知道苏卿栀这几日都很乖,不复第一日入东宫之时,不加掩饰地想要逃离这里,更是抗拒他们之间亲密的举动。

指骨微蜷曲着,指腹从苏卿栀脸颊上轻轻剐蹭下去,俊美无铸的面容上难得见上几分欢心,

“想好了,是么?”

苏卿栀入了这东宫,便只能够依靠他,纵使生出了不该有的妄念,他也会让苏卿栀屈服的。

苏卿栀神情带着几分落寞,双眉往下敛着,倒是有几分可怜的,

“在这里,妾身只剩下殿下了。”

苏卿栀说完这一句话的,萧砚睢只是半真半假的信着。

他总觉得苏卿栀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下一秒,只听得涤带落地,连着衣裙滑落几分,苏卿栀有些不可置信。

堂堂太子竟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不过随后想着也对,皇后为了能够让她不做出反抗,连下药的事情也能够干出来,萧砚睢骨子里的根恐怕更坏。

“殿下这是何意?”苏卿栀的眼神如小鹿一般慌乱。

一股凉意直往苏卿栀心里钻,蔓延至肺腑,乃至全身。

苏卿栀下意识挪动了几分位置,也恰好远离了一些萧砚睢的靠近,而这一举动无疑让萧砚睢的眸子暗了暗。

萧砚睢一抬眸,连着眉眼之间都带着几分阴鸷不悦。

香肩上入眼惹人注目的便是那一晚的荒唐所残留下来的痕迹,前一日留下的,也有些若隐若现。

苏卿栀急忙拉扯起衣裙,连着一丝的暧昧也不想停留在让她感觉厌恶的人。

“害怕了,是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眼中,不是名正言顺么?”萧砚睢真想无情戳破苏卿栀所说的谎话。

萧砚睢知道自己的那一番行为是有些突然,可她不该远离自己的。

这就足矣说明了一点,苏卿栀所说的不过是假话而已,哪里存在什么真心。

倏然,苏卿栀自顾地哭了起来,双眸带雾,

“殿下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对我的一种不尊重吗?”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毕竟萧砚睢从小便待在这吃骨头的皇宫,遑论身份在这皇宫当中代表着未来天子,浸在骨子里的强势早已深入骨髓,哪里懂得尊重二字,那只不过适合强者罢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只听得萧砚睢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

“孤与你亲近又有何不可?”

苏卿栀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眼底透着一股绝望,却莫名的让萧砚睢心里不是滋味,语气软下了几分,也只是稍稍而已,

“孤下次会问过你的意见的,只是你不该远离孤的。”

苏卿栀心里愈发觉得萧砚睢恐怖,很难想象若是她逃跑之后,被萧砚睢发现了,萧砚睢会做出什么让她极端痛苦的事情。

思及此,这让苏卿栀愈发觉得绝对不能够让萧砚睢察觉到一丝端倪。

苏卿栀看得出来,她一旦反抗,不合萧砚睢心意了,萧砚睢对她只会更加的强势。

萧砚睢作为上位者,只是想要她完全屈服他罢了。

萧砚睢的一只手掌就这般紧紧扣住苏卿栀的手,压抑得苏卿栀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无底的深渊。

“可以吗?”萧砚睢盯着那红唇,眼神是不加修饰的情欲。

苏卿栀知道自己反抗是没有用的,只是默不作声,下一秒,冰凉的触感便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逐步深入。

萧砚睢强势地撬开齿关,压榨着苏卿栀心里最后的防线,无休止纠缠着。

即使苏卿栀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萧砚睢依旧没有放过她。

过了几分钟,苏卿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苏卿栀为了防止萧砚睢有更加出格的举动,只能够双手环住萧砚睢紧瘦的腰肢,将脑袋垂在萧砚睢的胸口处。

苏卿栀在心里咒怨着,可不要再折磨她了。

萧砚睢方才对苏卿栀的态度只是有些不满意而已,可现下,尝到了不错的甜头,心里的雾霾倒是散去了不少。

温存了一会,萧砚睢才说道:

“孤晚些来,若是觉得累着了,可以先睡的,不必等孤。”

苏卿栀知道自己来月信了,萧砚睢也做不了什么的,所以才会这般说的。

苏卿栀颔首应道:

“妾身明白了。”

直至萧砚睢的背影消失在苏卿栀的视线里,苏卿栀才松了一口气,萧砚睢于她而言无异于洪水猛兽的。

小翠一走进来,便见苏卿栀自顾的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空气有些暧昧的余温还未彻底散去,却无端的让苏卿栀的胃里有些翻江倒海,莫名令人作呕。

“小翠,你帮我简单挽一个发饰就好,等下,我想到院外坐会。”

小翠点头应下。

一刻钟之后。

苏卿栀双手支撑在圆方石桌上,渐渐陷入了思绪之中。


而此刻正往东宫方向行驶的马车内。

萧砚睢将身上黑色的大氅披在苏卿栀的身上,苏卿栀单单斜靠在他的身上,倒不觉温意,只是觉得寒意愈加的甚,逐渐蔓延至心底,无形之中织成了一张窒息的网。

“夜里多寒,以后莫要再待的这么晚了。”萧砚睢紧紧拢着苏卿栀肩头,另一只手穿过苏卿栀细腻的手背,试图暖着苏卿栀的手。

方才的事情就好像从未发生一般。

萧砚睢只觉苏卿栀身上的温度低的有些厉害,心想着莫不是方才被吓着了?

只听得苏卿栀语气平静地说道:

“妾身以后不会了。”

说完之后,苏卿栀便往萧砚睢身上靠了靠,仿佛萧砚睢才是她依赖之人。

萧砚睢现在倒是很满足苏卿栀现在的态度,毕竟苏卿栀只能够依靠他,绝对不能够欺骗他。

萧砚睢在苏卿栀的额头上吻了吻,眼神似一滩情水,可接下来的一句话难掩控制之意,

“栀栀以后几天里,便都待在东宫里。”

苏卿栀点了点头,当抬头撞入萧砚睢深不见底的眸子之时,嘴角勾勒起几分笑意,这副神情倒显示几分爱慕之情。

美眸清冷,可配上那姝色无双的面容,让人的心头不由为之一颤。

萧砚睢眸色暗沉,手掌早已扣住了苏卿栀的后颈,只冷不丁说了一句,

“栀栀这般,是不是还害怕孤迁怒于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况他的栀栀一直都不太乖。

“没有,妾身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会。”苏卿栀这一句话分明在敷衍,紧接着下一步动作,便靠在萧砚睢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萧砚睢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毕竟苏卿栀于他而言是有些不同的,他可以纵容苏卿栀一些任性行为的。

待至东宫,萧砚睢抱着苏卿栀回了绮兰院。

盥洗一番之后。

苏卿栀早早的便睡了,至于身旁的萧砚睢,她也可以不花费心思应对了。

次日一早。

苏卿栀一睁眼便不见了萧砚睢的踪迹,可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

萧砚睢似乎对她与宋泽之间的关系很是清楚。

而她的心思在萧砚睢的眼中,也很容易看出来,只是萧砚睢从小便浸养在这皇宫当中,猜准人心对他来说倒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

萧砚睢早已在昨日说明她这几日不能够出得了这东宫,苏卿栀心中冷笑,萧砚睢这样对她不是禁足,那是什么?

思及此,苏卿栀只觉得自己待在绮兰院愈加的闷。

打开扉门,映入眼帘的也不过是四方的红墙,深不见底,像是要困住人的一生。

回廊九曲,苏卿栀走过假山,却听见几个侍女怯怯私语,

“绮兰院那位良娣不过只是占着几分姿色,便深得殿下宠爱。要是我比她好看些,说不准,殿下会对我另眼相看了。她又算得了什么,这沈良媛也说了,待她年老色驰,殿下迟早会抛弃她的。”

“就是,我看她不过占着殿下对她的几分喜欢,提那个要求又提这个要求的,说不准早就觊觎上了太子妃之位呢。”

……

假山里头的几个侍女依旧喋喋不休,丝毫没有注意到距离只有几米处的苏卿栀,在旁的小翠实在义愤填膺,忍受不了这个气,厉声说道:

“讨论主子的是非,嚼人舌根,我看你们的胆大的可以!”

几个侍女一听,连忙慌了神色,双双跪在苏卿栀的身前,

“良娣恕罪,奴婢知错。”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东宫关于苏卿栀的是非杜撰愈加的多,不少的人都在议论非非,愈演愈烈。

苏卿栀倒是并未多在意侍女所说的话,毕竟若非萧砚睢,如今的一切哪能够发生呢。

祸害的源头都来自于萧砚睢。

几个侍女瞧着苏卿栀未说一句话,心里更加慌了,依着太子殿下对苏卿栀的宠爱,若是苏卿栀想要将她们杀了,倒也不无可能。

几个侍女见此使劲磕着头,心里纵使有些不甘,可他们担忧更是自己的性命,这这罪过使劲往外推,

“求良娣放过奴婢,这东宫都知道这件事情的,奴婢也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没有诋毁良娣的意思。”

侍女求饶态度诚意十足,可此等情形落入苏卿栀的眼中,在她看来,不过是虚伪而已。

仅仅凭借她一人之力,又怎能将这一切的流言蜚语全部抵挡住呢。

若非萧砚睢才是利益受益者,不然传出这些流言蜚语的人早已被杖毙了。

苏卿栀语气不咸不淡,只是说道:

“每人五十个板子。”

不得不说,这仅仅五十个板子便可以将人弄得半死不活的。

侍女知道自己的命保了下来,可是要挨过这五十个板子,光是休息,就得一个月以上了,她们迟早会发卖出去的。

原以为良娣心软,可不曾想也不曾给她们留多少活路。

侍女依旧说着求饶着话,企图让苏卿栀对她们心软一些,

“奴婢当真知道错了,求良娣放过。且奴婢是良媛那边伺候的,这不合的。”

正当苏卿栀开口说话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冽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

“是这些个大胆的奴婢惹怒了栀栀么?”

“参见殿下!”苏卿栀扭头,周全礼数的向萧砚睢行了礼。

萧砚睢一伸手臂,便将苏卿栀揽入怀中,看向跪下的几个侍女,眼神仿佛淬过毒,

“栀栀是怎么处罚她们的?”

苏卿栀抬眼看向萧砚睢之时,瞧之神色,心中便有了一个猜测,萧砚睢可能在几分钟之前便到了这里。

想必也听到她方才所说的话,可萧砚睢却要装作没有听到的意思。

苏卿栀觉得萧砚睢这样的行为无非觉得她有些趣味而已,愿意花些时间而已。

“五十板子,殿下觉得如何?”苏卿栀开口说道。

“栀栀不觉得有些轻了么?”

说完这一句话,萧砚睢的语气顿了顿,眉眼之间透着几分狠厉,说了一句,

“仗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