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枝段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奈何情深不渡顾南枝段寒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计时第三天,顾南枝收到了一封晚宴邀请函。是圈内共同好友举办的,邀请她和段寒川一同出席。段寒川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更加矜贵清冷。然而,他的身边却站着韩时月。她穿着一件白色露肩礼服,长发微卷,妆容精致,笑挽着段寒川的手臂,仿佛她才是他的妻子。顾南枝的脚步顿住了,她看着段寒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很快被她压下。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怎么,段总这是要带韩小姐去晚宴?”段寒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时月是我的女伴,你有什么意见?”顾南枝的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没有意见,只是提醒段总,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你带别的女人出席晚宴,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段寒川嗤笑一声,“顾南枝,你...
倒计时第三天,顾南枝收到了一封晚宴邀请函。是圈内共同好友举办的,邀请她和段寒川一同出席。
段寒川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更加矜贵清冷。
然而,他的身边却站着韩时月。
她穿着一件白色露肩礼服,长发微卷,妆容精致,笑挽着段寒川的手臂,仿佛她才是他的妻子。
顾南枝的脚步顿住了,她看着段寒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很快被她压下。
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怎么,段总这是要带韩小姐去晚宴?”
段寒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时月是我的女伴,你有什么意见?”
顾南枝的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没有意见,只是提醒段总,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你带别的女人出席晚宴,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段寒川嗤笑一声,“顾南枝,你以为我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你不过是个摆设,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完,他转身带着韩时月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顾南枝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晚宴现场,灯光璀璨,宾客云集。
段寒川和韩时月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段寒川似乎故意要让顾南枝难堪,在宴席上对韩时月百般呵护。
他替她拉开椅子,为她倒酒,甚至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惹得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
“听说段总和顾南枝是死对头夫妻,看来是真的啊。”
“可不是嘛,你看段总对韩小姐多温柔,对顾南枝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顾南枝也太可怜了吧,明明是正妻,却像个局外人。”
顾南枝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
她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有上前。
她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得在意,段寒川就越是得意。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晚宴进行到一半时,韩时月突然起身,说是要去洗手间,段寒川温柔地点头,目送她离开。可没过多久,韩时月却衣衫不整地跑了回来,脸上满是惊恐,眼中还带着泪水。
“寒川,救我!”她扑进段寒川的怀里,声音颤抖而绝望,“刚刚我在洗手间,南枝……她找了一批流氓,想要……想要强奸我!”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顾南枝身上,有震惊,有鄙夷,也有幸灾乐祸。
“天哪,顾南枝竟然做出这种事!”
“她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对韩时月下手!”
“段总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果不其然,段寒川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向顾南枝。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红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酒液染红了地毯。
“顾南枝,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再敢动时月,我不会放过你!”
顾南枝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我没有动过她。”
段寒川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大步走到顾南枝面前,厉声道:“难道她会拿这种事诬陷你吗?更何况,你是惯犯!”
顾南枝的指尖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她抬起头,声音沙哑而绝望:“那你想我怎么样?!”
“跪下,向时月道歉!”
顾南枝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紧紧攥住裙摆。
她的自尊像是被狠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我顾南枝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其他人,绝不可能!”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可段寒川脸色却阴沉至极,他大步走到顾南枝面前,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
“啊!”
顾南枝猝不及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道歉!”段寒川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南枝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一点点撕碎,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红着眼道:“我说了,我没有!”
段寒川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摁住顾南枝的肩膀,强迫她磕头。
顾南枝挣扎着,却抵不过他们的力气,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仿佛无数把刀子刺在她的心上。
“看,顾南枝也有今天!”
“段总真是狠,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活该,谁让她总是欺负韩时月。”
“顾南枝,你还不认错?”段寒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顾南枝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束缚,站起身,抬手狠狠甩了段寒川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段寒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我说过我没有!是不是只有她说的才是对的,我说的都是错的?你那么爱她,可我才是你妻子!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痛苦,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宣泄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段寒川面前哭,也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他面前。
段寒川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南枝。
她一向倔强,从不示弱,可此刻的她,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崩塌。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南枝看着他,眼中满是泪水,声音沙哑而绝望:“段寒川,你记住,我顾南枝从不欠你什么!”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段寒川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
他看着顾南枝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眸中含着期待。
然而,段寒川却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爱你?你也配?”
随后,他转头看向韩时月,“时月,我只爱你。”
韩时月站在他身后,脸上泛起一抹羞怯的红晕。
“寒川,别这样,南枝听了会伤心的。”
段寒川却毫不在意,冷冷道:“她要脸皮真那么薄,当初就不会逼我娶她。”
说完,他牵起韩时月的手,“别管她,我先带你进去选房间。”
顾南枝的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猛地拦住他们,声音颤抖:“你们干什么?”
段寒川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时月刚回国,房子还在打扫,在我们这住几天,顾南枝,你别装作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别忘了,要不是你使手段,你的位置,是她的。”
顾南枝的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若是以前,顾南枝一定会不依不饶地大吵一架,可如今,她只觉疲累。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段寒川牵着韩时月的手,从她身边走过,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晚饭时,段寒川和韩时月坐在一起,举止亲密,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他们低声交谈,笑声不断,而顾南枝则被完全无视。
她低着头,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她的耳边回荡着段寒川的冷笑和韩时月的娇笑,心中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几乎窒息。
直到入夜快要睡觉时,顾南枝无意间撞见韩时月在走廊上打电话。
“我不是说要你们杀了她吗?怎么她现在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顾南枝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水杯瞬间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韩时月听到声音,猛地转过身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个人是你雇的?”顾南枝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韩时月的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忽然余光瞥见什么,她开始自导自演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段寒川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过来。
入目便是这一幕,他瞬间怒火中烧,一把推开顾南枝,“你干什么?”
韩时月抓住段寒川的手,眼中含着泪光,“寒川,你别怪她,大概是今天你跟我表白,南枝太生气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她能出气就好。”
闻言,段寒川满是怒意的看了顾南枝一眼,那眼神,似在看仇人。
可在韩时月面前,他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怕吓到他。
于是他弯腰将韩时月抱起来,语气温柔:“我先带你去上药。”
顾南枝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一阵苦涩。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药箱,默默地给自己上药。
她的手腕上有一道血痕,是刚才被段寒川推开时不小心划到的。
药水涂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却远不及她心中的痛。
刚上完药,段寒川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阴沉,语气中满是质问:“你是不是一天不找事就不舒服?”
顾南枝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他:“是啊,你想拿我怎么样?”
段寒川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一暗,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顾南枝明白那个眼神的含义,那是他们之间无数次“恨意”交织的前兆。
果然,下一秒,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钳住她的双手,将她狠狠压在床上。
他撕了她衣服,动作粗暴而冷漠,仿佛她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顾南枝疼得皱眉,却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她的身体被他牢牢控制,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冷:“顾南枝,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爱。”
顾南枝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最后快要结束时,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段寒川,我爱你。”
段寒川伏在她颈窝,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他冷笑一声:“可我恨你。”
说完,他起身去了浴室,独留顾南枝一个人躺在床上,浑身冰冷。
倒计时第二天,是顾南枝父母的忌日。
她早早起床,换上一身黑色的素衣,准备出门去祭拜。
然而,刚走到门口,段寒川却叫住了她。
“我陪你去。”
顾南枝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又想让保镖摁着我给韩时月磕头吗?”
段寒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原本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可顾南枝的态度却让他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燃起。
“昨天本就是你错,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吗?”
顾南枝冷笑一声,推开他,径直走向门外。
然而,当她走到车前时,却发现韩时月正坐在副驾驶座上,笑容温婉地看着她。
“南枝,寒川说要一起去祭拜叔叔阿姨,我也想来。”
顾南枝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猛地转过身,看向段寒川,“段寒川,这是我的底线!她不准去祭拜!”
段寒川皱了皱眉,“顾南枝,你别太过分。时月是好意,你别不识好歹。”
“好意?”顾南枝眼中满是讥讽,“段寒川,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不是你们的约会日!”
韩时月叹了口气,“南枝,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我们之前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顾南枝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地看向韩时月:“我为什么这么恨你,你自己清楚!”
段寒川看不下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上了车:“顾南枝,你别无理取闹,上车。”
顾南枝挣扎着,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车子一路疾驰到墓园,顾南枝不想看到后面那两个人,捧着菊花,快步走到父母的墓碑前。
她蹲下身,轻轻将花放在墓碑前,指尖抚过冰冷的石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段寒川不知何时竟跟了过来,站在她身后,目光复杂地看着墓碑。
“爸,妈,虽然我不喜欢顾南枝,但我会照顾她一生。”
顾南枝的身体猛地僵住,好半会才咬牙道:“不需要。你只要说一句爱我就行。”
段寒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可能,顾南枝,你别得寸进尺,我说过,我永远不可能爱你。”
顾南枝心中刺痛,没有再说话。
祭拜结束后,段寒川带着韩时月转身离去,顾南枝舍不得离开,又在墓前站了一会儿,低声和父母说了几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刚要离开,却被工作人员拦住。
“顾小姐,有件事……我们觉得应该告诉您。”
顾南枝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什么事?”
工作人员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其实……您父母的骨灰,已经被韩小姐扬了。”
顾南枝的瞳孔猛地收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前几天,韩小姐逼我们挖出您父母的骨灰,我们不肯,她就威胁我们,说她是段总喜欢的人,如果我们不听从,段氏不会让我们好过。我们没办法,只能照做。但我们良心过不去,就还是告诉您了。”
顾南枝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等再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转身冲出墓园,几番打听后,直接冲到了段寒川和韩时月所在的会所。
会所内,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
顾南枝冲进包厢时,正看到段寒川和韩时月坐在沙发上,玩着大冒险游戏。
韩时月输了,按照规则,她要主动亲吻段寒川。
韩时月害羞地低下头,缓缓靠近段寒川。
就在她的唇即将碰到他的那一刻,顾南枝冲了过去,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韩时月的头上。
“砰——”
酒瓶碎裂,韩时月尖叫一声,倒在地上,额头上鲜血直流。
四周一片尖叫,几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唯独段寒川站起身,甩手给了顾南枝一巴掌。
“顾南枝,你是不是疯了?”
顾南枝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我疯了,疯了的是她!你知道她对我爸妈做了什么吗?”
段寒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父母都去世了,她还能做什么?”
“还有骨灰!”顾南枝的声音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把我爸妈的骨灰扬了!”
段寒川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
然而,韩时月却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里满是委屈:“我没有……南枝,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段寒川似是也想起什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顾南枝,你现在栽赃的手段都这么低端了吗?你爸妈从小有多疼时月,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不就是刚刚在外面看到我们要接吻,所以故意来找茬吗?”
“顾南枝,我告诉你,别说我和时月没吻到,就算吻到了,你敢动她一下,我也不会放过你。”
顾南枝站在原地,眼中满是泪水。
她看着段寒川紧紧护住韩时月的样子,忽然,她仰着头笑了。
笑着笑着,她笑出了泪来。
“段寒川,你真蠢,我也蠢,所以注定,我们都该,永失所爱!”
说完,她大笑着转身离去,背影单薄而决绝。
“你不是恨我吗?”顾南枝忍不住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段寒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是,我恨你,但至少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像你,做不出那种不顾人死活的丧良心的事。”
顾南枝的心猛地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裴深显然被段寒川的态度激怒了,他猛地将韩时月推向悬崖边:“选一个!否则我就把她们都推下去!”
段寒川的眼神骤然一冷,他大步上前,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裴深,你敢动她们一根手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僵持之际,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
裴深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警察会来得这么快。
他咬了咬牙,不要命的持刀朝着段寒川的心口捅去。
“段寒川!”
顾南枝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扑了过去,挡在了段寒川的面前。
刀锋刺入她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
她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段寒川接住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南枝!”
顾南枝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段寒川焦急的声音。
她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顾南枝发现自己正躺在泳池边。
段寒川站在她面前,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顾南枝,你为什么要和绑匪演这一出戏?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说出‘我爱你’吗?”
顾南枝愣住了,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段寒川继续道:“时月已经告诉我了,这次绑架是你和裴深一起策划的,就是为了让她受伤。顾南枝,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顾南枝的心猛地一沉,终于明白过来——
韩时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段寒川以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不是我,我没有……”
解释的话刚说一半就被打断,段寒川的眼神越来越冷,“我知道你骄纵,平日里最爱做一些事情和我过不去,吸引我注意,可你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时月,她是我的命!”
他说完,他说完,命人将顾南枝绑上石头,沉入泳池。
“段……寒川……不是……我……”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她的身体,石头将她牢牢地拖向池底。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段寒川才让人将她打捞上来。
可还没来得及喘息,她便又被沉了下去。
一遍又一遍,她痛不欲生。
不知道沉了多少遍,最终,湿漉漉的她被拖上岸,像一条濒死的鱼。
段寒川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顾南枝,你最好给我记住,下次再伤害时月,我们之间的帐,就不会算得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带着一众保镖扬长而去,再也不看顾南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