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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九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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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沈诺柠终于回来了家里。

她是个工作狂,哪怕是药效刚解,也还是和平时一样回到书房去处理公司的回执,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裴砚泽进来。

他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哄她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沈诺柠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裴砚泽不在。

她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女佣的声音:“先生,您回来了。”

裴砚泽点点头,走上楼就与沈诺柠四目相对。

她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裴砚泽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他去哪里,她真的在意过?

“去寄东西。”他把离婚协议书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他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沈诺柠的手上,所以他说:“是寄给你的礼物,10天后你就知道了。”

沈诺柠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她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裴砚泽心想,她很快就不会见到他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他见面。

10天后,他会离开,她也会如愿以偿地和靳骁重修旧好。

想到这,裴砚泽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曾经和沈诺柠一起挑选的,裴砚泽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沈诺柠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卧室,她问道:“你在干什么?”

裴砚泽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沈诺柠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裴砚泽看向她:“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婚纱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简单的结婚照片,也是按照靳骁的要求来拍的,没有婚纱,没有礼服,他仗着自己有沈诺柠继父的头衔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婚纱照。”沈诺柠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裴砚泽的眼神黯下去。

沈诺柠瞥他一眼,忽然说:“但如果你想重新婚后旅行的话,我可以抽时间和你一起去。”

这话让裴砚泽有些不敢置信,“你确定?”

沈诺柠点点头,“刚结婚那会儿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裴砚泽再说,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靳骁的专属音乐,她接通后,靳骁的声音传出来:“诺柠,拍卖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好的,我这就过去。”沈诺柠挂断电话对裴砚泽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拍卖会。”

裴砚泽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他说:“我也想去拍卖会,我们一起去。”

“是沈家生意上的事情,你去干什么?”

裴砚泽却说:“可以陪陪你那个年轻的继父,他现在是孤家寡人,很需要陪伴。”

沈诺柠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坐进车里,裴砚泽发现车载香水换成了古龙水,味道是靳骁身上的那种。

沈诺柠察觉到他的表情,只说:“原来车载香水旧了,最近换了新的。”

裴砚泽什么也没说。

等两个人到了拍卖会现场,靳骁和公司里的人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沈诺柠走到他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裴砚泽。

中场休息时,靳骁被几个富婆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裴砚泽中途接了个电话,他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他听到靳骁被屋子里的富婆们调侃着:

“老婆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姐姐们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熟女。”

在靳骁拒绝并打算离开的时候,富婆们却拦住他不肯让他走,而一道身影从裴砚泽眼前闪过,是沈诺柠。

她急匆匆地冲进雅间,一把将黏着靳骁的富婆推开。




接下来的两天里,裴砚泽都在医院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

这期间,沈诺柠都在忙发布会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裴砚泽在大学时期就很喜欢喝的茶。

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沈诺柠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沈诺柠之所以喜欢,是因为靳骁喜欢。

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裴砚泽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的移民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

裴砚泽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

沈诺柠并不在,女佣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

裴砚泽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婚戒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别墅。

刚一出门,就看到靳骁从车上走下来,他对裴砚泽笑道:“我知道你今天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裴砚泽的眼里闪现一丝怒意,他沉着脸地走向他,“靳骁,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今天就会寄到沈诺柠的手上,她签字后,我和她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她不必再对着我替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她的婚姻永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裴、沈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裴砚泽嘲讽地笑了一声,从靳骁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靳骁在他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她还给我。”

裴砚泽身形一顿,他冷下眼,坐上了出租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沈诺柠的保时捷也刚好回来。

两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裴砚泽看向车内的沈诺柠,她却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快速地开进了别墅里。

裴砚泽平静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沈诺柠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她追赶着靳骁的身影。

沈母怀疑靳骁有别的女人时,沈诺柠为靳骁求情,挨了100个耳光,替他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靳骁急性肠炎发作,沈诺柠撇下同样在医院里做微创手术的裴砚泽,急着去找靳骁......

就连裴砚泽的生日,她也整整缺席了7年,每到那一天,她都会因靳骁的一通电话就离开。

裴砚泽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他的眼眶不由地泛红。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心痛,今年,他的生日再也不会期待沈诺柠的出现,他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她施舍般的关心。

而在这时,手机响起,是沈诺柠发来了消息。

“今天你生日,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书房的柜子了吗?有给你的惊喜。”

裴砚泽没有回复。

他拉黑了沈诺柠,再删除她所有联系方式,紧接着抽出电话卡,用力地折断。

等到出租车停在机场,裴砚泽走向登机口,他抬头看了一眼蓝天,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

他沉下眼神,终于放下了这一切。

再见了,沈诺柠。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呦,这不是小诺柠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你这个小爸爸就火气这么大啊?”老富婆是业界名流,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沈家全部,不会连你小爸爸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靳骁立刻对沈诺柠摇了摇头,她因此而压住怒火,对富婆们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裴砚泽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

人人都知道沈诺柠滴酒不沾,可她今天却为了靳骁连喝三杯!

富婆们却要靳骁也喝三杯才罢休,沈诺柠拦在靳骁身前,替他说道:“我继父喝酒会过敏,容易出人命。他的,我代劳。”

“小诺柠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婆们一杯杯地灌给她,沈诺柠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婆们都佩服起沈诺柠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继父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沈诺柠留下这句,便和靳骁出了雅间。

她根本没看到门外的裴砚泽,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门推到他身上,令他不由地退后几步,刚好撞到身后的柜子。

上面摆着的古董瓷瓶掉下来砸破了他的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帮着拨打救护车电话。

而裴砚泽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沈诺柠和靳骁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会场里还有一个他。

他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沈家当年害惨了裴家,险些令裴父入狱,可他却对沈诺柠爱的义无反顾。

裴砚泽为此而自嘲地笑了,他在心中说,裴砚泽,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把裴砚泽送到了医院。

他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10针。

当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沈诺柠却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裴砚泽盯着手机,看到视频号里有靳骁昨晚上传过的内容。

虽然没有拍到脸,裴砚泽还是看出为靳骁熨烫衬衫的那双手是沈诺柠。

配文是靳骁擅长的骗人把戏,他说:“妹妹怕我寂寞,总是会来陪我住上几天,妹妹长大了懂事了,做哥哥的很欣慰。”

他编造出一个“妹妹”的身份来给沈诺柠做掩护,把大家骗得团团转。

裴砚泽心中愤怒不已,他就是这样被沈诺柠和靳骁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他曾经为沈诺柠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她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烈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她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她还是选择陪在靳骁身边。

想到这,裴砚泽拨通了媒体记者的电话,他说:“沈老夫人的丈夫现在正在别墅里和女人鬼混,你们可以守在门口拍头条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沈家这样的富豪地位,靳骁想要迫不及待地和沈诺柠在一起本就要触犯舆论。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照片登上热搜。

就在裴砚泽准备出院的时候,他接到了沈诺柠的电话。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现在来海城会所,马上。”




出院回到家里后,裴砚泽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他追求沈诺柠写的101封情书,而她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他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她送给他的观音吊坠,因为他说喜欢她戴的那一块,她虽然没舍得给他,但也为他去观音庵里求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她一样的观音像,裴砚泽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他已经知道她的观音是为靳骁戴,他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吗?”

听到沈诺柠的声音,裴砚泽抬起头,她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他整理的垃圾箱满脸惊讶。

裴砚泽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沈诺柠眼里闪露迷茫,她靠近他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情绪?”

裴砚泽失笑一声,她连他失望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她眼里从来都只有靳骁,对于裴砚泽,她只是习惯用他来做挡箭牌罢了。

“砚泽,你成熟一点好吗,不要动不动就生气。”沈诺柠坐到他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们可以再一起去挑选新的样式。”

从前的她也是这样,似乎担心裴砚泽这个挡箭牌会退缩,她偶尔会给他一点关心做甜头。

裴砚泽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他还是动摇了。

直到沈诺柠的秘书在这时冲进来,她大喊:“沈总,不好了!先生那边出事了!”

是靳骁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流传到了网上。

照片中的他衣衫不整,正和一群嫩 模耳鬓厮磨,还抱着两个坐在自己大腿上,样子十分不堪。

沈诺柠在看到这些照片时又气又恼,可靳骁在这时激动地打来电话:“诺柠,你不要相信网上那些照片,我是被下药了,是对头要害我,我是被陷害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沈诺柠就决定相信靳骁。

他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沈诺柠还是要把靳骁平息网上的舆论。

可照片都已经发了出去,已经无法撤回,沈诺柠思虑片刻,竟是对裴砚泽说:“我现在召开个新闻发布会,你出面替靳骁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男人是你,先让靳骁摆脱麻烦。”

裴砚泽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问出:“靳骁的脸面重要,我的脸面就不重要吗?”

沈诺柠一皱眉,“他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他不好,对沈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暂时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裴家的儿子,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造成麻烦!”

沈诺柠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砚泽,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她对秘书使了个眼色。

秘书喊来了保镖,他们按住裴砚泽的肩膀,硬是要把他拖去发布会。




一个小时后,裴砚泽来到会所。

刚推开包厢门,就看到沈诺柠的身边坐着靳骁。

他戴着墨镜和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沈诺柠虽然和他刻意保持出距离,但裴砚泽还是清楚地看到她眼里对靳骁的那份担忧。

她甚至都没有发现裴砚泽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他先开口,她连他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裴砚泽沉声道。

沈诺柠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很不满地问:“今天早上的媒体记者是你找来的吗?”

裴砚泽一愣,他下意识地看向靳骁,靳骁已经摘掉墨镜,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沈诺柠见裴砚泽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那些媒体的电话,是你的号码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男士告知他们有大爆料,他们才会堵在沈家别墅门口。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记者为了抢拍还冲了进来,镜头砸到了我继父的左眼。”

靳骁在这时说,“今天就算了,诺柠,肯定是我们误会砚泽了,他不可能会和媒体污蔑我。”

沈诺柠冷冷地盯着裴砚泽:“究竟是不是你?”

他只是把事实告知媒体而已,他有什么错?

裴砚泽感到讽刺地笑了,他孤零零的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沈诺柠造成的,她有关心过他一次?

明明他现在就坐在她面前,她也视若无睹。

而靳骁只是表现出情绪低迷的样子,她就这样质问自己。

裴砚泽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他反问沈诺柠:“如果你当时没有在沈家别墅,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沈诺柠神色一凛。

裴砚泽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你继父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继父在守孝期里和其他女人睡了?”

沈诺柠神色一慌:“你不要胡说,他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靳骁也连忙说道:“砚泽,你别误会,现在的这些记者什么都乱说,诺柠也是担心沈家的名声,她其实已经花了重金打发了那些记者,不会有任何负面新闻出现。”

裴砚泽攥紧了双拳,没有说话。

靳骁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10天里在裴砚泽面前炫耀沈诺柠对他的爱意。

裴砚泽真是庆幸自己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否则,他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靳骁说完,忽然问道:“砚泽,你的头怎么了?”

裴砚泽沉默着,沈诺柠瞥他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靳骁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了包厢。

剩下裴砚泽和沈诺柠两个人时,她叹息道:“不管给媒体打电话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靳骁了,更不要再怀疑他,他现在失去了妻子,已经很可怜了。”

裴砚泽死死地攥紧了手,那他的妻子呢?在陪着谁?

“不管怎样说,他都是我继父,你尊重他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沈诺柠轻轻握住裴砚泽的手,“砚泽,你多照顾他的感受,我才会更在乎你。”

裴砚泽心中冷笑,他忍不住问出:“沈诺柠,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丈夫?”

“你当然是我的丈夫了。”

“可你就是这样无情地对待你的丈夫?”

还没等沈诺柠回答,包厢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沈诺柠一惊,立刻放开裴砚泽的手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