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我与闺蜜齐登基结局+番外
我与闺蜜齐登基结局+番外 连载
我与闺蜜齐登基结局+番外 回玄阴教吃虾的胡一刀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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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卓云池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与闺蜜齐登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回玄阴教吃虾的胡一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穿越女,手帕交是重生女。我嫁给定国公府的大公子云卓,做相爷夫人。她嫁给了二公子云池,做将军夫人。我俩断情绝爱,天天拉着婆母在后宅打掼蛋。手帕交有一天说:“将军马上要从边关带回来他怀了孕的小青梅,我没好日子过了。”我停住数钱的手:“二弟看着人模人样,原来这么狗?”“你也惨,马上中秋宴会被毒死。然后大哥就和公主在一起了。”“卧槽?你个重生女怎么不早说?这对狗兄弟不做人,我们跑路啊!”“跑什么跑?留下来干翻他全家!”后来咱俩一不小心,掀翻了整个王朝。1“卧槽我俩这么惨你咋不早说?”“我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实在不知怎么走。而且我天天研究打掼蛋,把这茬都给忘了。”手帕交符晚畅对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开玩笑,我穿越之前干旅游的,号称活地...

章节试读

我是穿越女,手帕交是重生女。
我嫁给定国公府的大公子云卓,做相爷夫人。
她嫁给了二公子云池,做将军夫人。
我俩断情绝爱,天天拉着婆母在后宅打掼蛋。
手帕交有一天说:“将军马上要从边关带回来他怀了孕的小青梅,我没好日子过了。”
我停住数钱的手:“二弟看着人模人样,原来这么狗?”
“你也惨,马上中秋宴会被毒死。然后大哥就和公主在一起了。”
“卧槽?你个重生女怎么不早说?这对狗兄弟不做人,我们跑路啊!”
“跑什么跑?留下来干翻他全家!”
后来咱俩一不小心,掀翻了整个王朝。
1
“卧槽我俩这么惨你咋不早说?”
“我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实在不知怎么走。而且我天天研究打掼蛋,把这茬都给忘了。”
手帕交符晚畅对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
开玩笑,我穿越之前干旅游的,号称活地图好吗?
“你糊涂啊!没事,现在走也不晚,姐姐带你看遍这大好河山!。”
何况天天在内宅转,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穿来古代搞居家隔离呢。
我办假证搞了个路引,包了条小船,女扮男装在里面喝茶。
“昨天没来得及详细问,谁给我下的毒?”
“对不起啊秋霄,我上辈子死得也早,不知道呢。”
她挠了挠头:“反正庆阳公主来吊唁的时候跟大哥眉来眼去的,那时候感觉你的棺材都绿绿的。”
“不过我也没好到哪去,我那会被那怀孕的小妖精陷害,气得在床上吐血,也没来得及好好打听你的事儿。”
这个狗云卓!
天天跟我在这蜜里调油的,敢情是个中央空调。
我尸骨未寒,你无缝连接是吧?
凡事论迹不论心,我死了只有两个人能得到好处。
一个是升官发财死老婆的云卓。
一个是得到风流郎君俏鳏夫的庆阳公主。
肯定是这俩人给我下的毒!
还有他弟云池,一丘之貉!
我狠狠咬一口梨子:“离!必须离!”
符晚畅也学着我咬了一口梨子:“离!必须……哎?有点甜?”
千里江陵一日还,一夜驶过万重山。
我们一路南下,到江南
!”
公公定国公指着云池拍桌大怒:“混账!国丧期间禁忌你不懂吗?怀孕生子会连累家族被朝臣弹劾!”
云池摸了摸头,无辜道:“可能没在意。”
苗苗霎时间面如土色,摔碎了茶碗,跪地求饶道:“国公息怒,莫怪夫君!我们在边关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并不讲究这个。”
婆母不耐烦道:“荒唐!谁是你夫君?这是京城!由得你讲不讲究?若是耽搁了云家的前程你能担得起责任吗?尽快将孩子拿了,大家都省心。”
苗苗膝行到婆母脚边,泪水涟涟:“夫人,只要我们都不说,生产时只说提前一月早产,保证不会对云家造成任何影响!我不要落胎,那可是您亲孙呀!夫君……云将军,快救救孩子!”
“若想池儿纳了你,须得落胎。若不落胎,那你便自寻出路,莫要沾我定国公府!”
婆母一锤定音,就要拂袖而去。
云卓为难地拉回自己的衣摆:“是我考虑不周,不然还是在府外寻个院落让你安置……”
“夫人……这孩子我不要了。”
她泪眼婆娑,柔弱不能自理。
“我还年轻,我还能生。”
失魂落魄的女人自我安慰式喃喃自语。
只有我看见,她最后望向我的眼神,满是怨毒。
我翻了个白眼,怪我咯?
坐在去公主中秋宴的马车上。
“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坏?损失阴德?”
符晚畅有些忧心。
“怕什么,不是你说上辈子她最后自己滑胎还诬陷你吗?我们就提前给她消除隐患。”
“行,那我去寺庙给菩萨捐个金身,让他莫要怪罪我们。”
“乱花什么钱?上辈子我俩死这么惨,说明菩萨不渡心软人。”
符晚畅沉默半晌:“我们要去的庆阳公主的中秋赏花宴,上辈子你就是和大哥一起去的这里,回来便吐了血,没到三日便撒手人寰,不然你现在装病,不去好了?”
“去!我倒是要看看这是什么样的鸿门宴!”
符晚畅细心回忆着:“那时大哥似乎都要急疯了,心如死灰最后差点跟着去了。众人来吊唁的时候,他瘦得形销骨立,完全不似如今的风流倜傥。只是公主来的时候,他眼珠子才动弹了,甚至
要上来薅我。
众人表情惊愕,显然是知道公主粗暴,没想到公主这么简单粗暴。
甚至有人窃窃私语:“听说自从公主死了丈夫,便异常暴躁,如今看来果然不错。”
“住手!嫂嫂是诰命夫人,你们现在下手,如何向相爷交待?”
仆妇被符晚畅喝止,又向亭台中的公主行礼:“陛下最是爱重相爷,若家眷平白遭人欺辱,定要为他秉公处理。加之如今嫂嫂刚诊出怀有身孕,如有错处,还望公主殿下宽恕。”
宴席上的人们更是倒吸一口凉气:公主自从小产元气大伤,再也不能有孕,现在这会说这种理由简直是自寻死路。
果然,庆阳公主冷笑一声,怒气暴涨:“哦?那你可真是好福气。”
她手一挥,那两仆妇捉住我的肩膀,以极不体面的姿态将我拖往湖心亭。
符晚畅一急,拎起裙子跟上。
我被扔在了公主面前,狼狈的模样惹得跪在公主身前捧画本子的侍女们都忍不住哄笑。
“原以为云夫人出身粗鄙,但能让云郎看上最起码有好姿色,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庆阳身着红裙,颈项戴着巨大的东珠,纤长的手指捏着一颗葡萄扔到我脸上,眼眸中俱是盛气凌人的嘲弄。
我揉了揉被摔狠了的膝盖,缓慢站起来,抬起头,眼神轻蔑:“原以为天家公主端庄,今日一见,行事竟比我的出身还粗鄙。”
一瞬间,全场落针可闻。
庆阳瞪大双眼,神情变得扭曲,赤脚踩在地上,冲过来给我一巴掌:“贱人,你找死!”
耳朵嗡嗡作响,她长长的指甲刮破我的脸。
我伸手一摸,指尖的血鲜红。
妈的,毁容了。
她随即又呵斥身边人:“你们都是死人吗?酒呢?给她灌下去!”
我零帧起脚,一个飞踹,把几人揍得鼻青脸肿。
既然他们不识礼数,那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女人啊,还是不能太娇弱了。
眼看着所有侍女都围了上来,我寻思着今日恐怕是不能善了。
只能咬牙纵身一跃,跳进湖中。

主动上前搭话。”
庆阳公主云英未嫁时,据说艳冠京城。
我哼了一声。
心死了,但色心还在。
还能跟美人调情,可怕得很。
到了宴会上我婉拒一切酒水茶饮。
深怕有刁公主想害我。
然而公主穿着清凉,远远地侧躺在湖心亭内,微风拂过帷幔,甚至能看见她白皙的小腿。
如此放浪形骸,在保守的大周着实少见。
宴席上只余她的狗腿子们对我言语攻击。
在众人对我指指点点之后,一个头戴巨大金簪的土豪女率先发问。
“听说你是云相从雁北渔村捡回来的农家女?如此出身,是怎么样的机缘才能攀上相爷?”
没待我说话,就见符晚畅眼皮一眨,皮笑肉不笑:“听说你最近频繁偶遇我王兄?如此出身,你是想做我王兄的侍妾?”
那土豪女面色一僵,低头向符晚畅行礼,不敢再多言。
哈哈,我都忘了符晚畅是王府出身的郡主了。
用魔法打败魔法,感觉是不赖。
“呵,”一位弱质纤纤的名门闺秀嫌弃地瞧着我的腰身,“夫人虽然如老鼠掉进了米缸里,但也不能太贪口舌之欲,吃成这般脑满肥肠的样子,相爷见了岂不倒胃口?”
周围人听了纷纷捂嘴娇笑,恶意的眼神在我身上上下扫射。
符晚畅变了脸色,正要与她争辩,被我拉住。
“劝姐姐妹妹们还是多吃点,不然你这样的,我一次能打五个。”
那闺秀惊得瞪大双眼,被口水呛住,连连咳嗽,好不狼狈。
兴许被我的野蛮所威慑,她们接下来再也没敢给我难看。
可是很快,大魔王庆阳公主给我赐酒。
我和符晚畅对视一眼。
来了来了,收我命的来了。
宴席上的众人看我离去,露出心照不宣的得意笑容。
我甚至听见有人小声嘲笑:“粗野村妇,自以为是,殊不知死到临头了。”
“我们且看好戏吧。”
众目睽睽之下,我下跪向公主行大礼:
“公主殿下恩赐,原万不能辞。但臣妇身体抱恙,药不能与酒同饮,还望殿下海涵。”
我刚出声拒绝,就被嬷嬷呵斥:“大胆刁妇,公主殿下赐酒还敢推三阻四!掌嘴!”
两个健壮仆妇就
贡院学习深造。
因为这边郎君多,江南男人,个子不高,细皮嫩肉,讲话还温柔。
我俩混在细皮嫩肉的男人堆里,简直完美融入。
仅用了一日,就与同窗好友打成一片。
勾肩肩、搭背背,好不快活。
我还在学堂与夫子上高谈阔论,一群官兵围住了我们。
“你们……”这阵势吓坏了柔弱的学子和夫子。
身高腿长的云卓信步走来,一纸洒金扇衬得人风流倜傥。
背后的威武的官兵庄严肃立,他更是宛如神邸。
文人风骨和杀伐之气在他身上完美融合。
“竟小看了我的卿卿,有那通天本事,能两日之内带人远遁千里。”
呵呵你也不遑多让,我来的第一天就能找到我。
在这埋没了,不如跟我回去修高铁。
“只是我答应卿卿要每日为你画眉,今日来晚了,是本相之错。如今看来,是找到了代我为你画眉之人?”
森森的白刃瞬间搭在跟我勾肩搭背的学子颈项上。
他们两股战战,软得像是一根面条一样从我身边滑落,跪地求饶:“相爷饶命,学生绝无觊觎之心……”
“咳咳,误会。不过是弟妹积极向上,想要进学,认不得路,我带带她而已。”
鉴于气氛太过紧张,我试图缓和一二。
被押着的符晚畅闻言瞪大双眼,满目震惊。
我安抚地向她递了个眼神: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先牺牲一下。
她似乎被我的灵活折服,一抽抽昏过去了。
“卿卿若是论道,满大燕可都是我的学生,何必舍近求远。”
云卓合上扇子,逼近一步,又低声说,“不如跟我回去,我们今后白日论道,夜里勤修房中术?如何?”
我打了个寒颤,他个笑面虎。
刚嫁给他时,他姿态温柔,进退有礼。
一口一个“卿卿”,撩的我身娇腿软。
我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谦谦君子。
结果到了床笫之间,竟是个索求无度,贪多好进之主。
尤其是他位高权重,学习资源又多,让我大开眼界。
每次结束,还会搂着我讲述下一次想要尝试的东西。
折腾多了,我时常含泪在想:谁说古代人羞涩?玩得比现代人花多了好吧!
思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