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冷面美人:王爷请过招叶云妶叶云紫
冷面美人:王爷请过招叶云妶叶云紫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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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烟儿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妶叶云紫的其他类型小说《冷面美人:王爷请过招叶云妶叶云紫》,由网络作家“槐烟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子被突然昏迷的叶云妶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抱到床上躺下,坐在床边为她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喃声自语:“筋脉全损,封印松动!”“唉!”他叹了口气,为叶云妶盖好被子,便起身出了房间。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昏迷不醒的叶云妶此时好似被梦魇所缠,眉头紧锁一脸的难受,身子也在不停的挣扎着,汗水已将发丝打湿。梦中,叶云妶此时正处在一满是熔岩的山洞之中,高温将她的皮肤灼烧得刺痛不已,在她不远处还立着一块黑色石碑,双腿不听使唤的朝石碑走去。她在石碑前停下,抬眸看向那些看不懂的文字与图案,就在叶云妶愣神之际,只听“咔嚓!”一声,石碑从中间而裂,蔓延出一股黑气,将她整个人缠绕其中。“唔!!”叶云妶痛苦的闷哼了一声,不停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开来,却不曾想到,她越是...

章节试读

男子被突然昏迷的叶云妶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抱到床上躺下,坐在床边为她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喃声自语:“筋脉全损,封印松动!”
“唉!”他叹了口气,为叶云妶盖好被子,便起身出了房间。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昏迷不醒的叶云妶此时好似被梦魇所缠,眉头紧锁一脸的难受,身子也在不停的挣扎着,汗水已将发丝打湿。
梦中,叶云妶此时正处在一满是熔岩的山洞之中,高温将她的皮肤灼烧得刺痛不已,在她不远处还立着一块黑色石碑,双腿不听使唤的朝石碑走去。
她在石碑前停下,抬眸看向那些看不懂的文字与图案,就在叶云妶愣神之际,只听“咔嚓!”一声,石碑从中间而裂,蔓延出一股黑气,将她整个人缠绕其中。
“唔!!”叶云妶痛苦的闷哼了一声,不停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开来,却不曾想到,她越是挣扎不休,这股力道越是缩紧,意识也在慢慢遁入黑暗。
“好强大的力量!”
男子刚踏进院子,便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面色一变,身影一闪便来到了叶云妶的房间。
他慌忙拿出银针封住她头上的神挺穴,哑门穴等位置,这几个穴位能让她暂且陷入昏迷,不再痛苦。
果然,叶云妶不再挣扎,眉头也纾解开来,呼吸变得均匀,男子坐在床边,抬手搭上她的脉搏,往她体内注入灵气,
逐渐,男子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心中不免一急,他想停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只因叶云妶的身体此时正在一直吸取他的灵气,停止不了。
“噗......”眼看着体内的灵气越来越少,男子用灵魂力强行隔断了灵气,身体遭到反噬导致筋脉灵魂受损,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间,可就在他刚跨出房门时,便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迷在地。
这一夜,叶云妶不再被梦魇所缠,睡得格外安稳,她被刺眼的光亮唤醒,抬手将光亮遮住,从床上翻起了身,活动着僵硬的四肢。
“等等......”她惊奇的发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且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她打开房门,被眼前的男子吓了一跳,此时的他昏迷不醒,脸色出奇的苍白。
叶云妶慌忙蹲下身子,将他从地上扶起,架进了房间,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一时间不知所措,她不懂医术,也不知该怎么救治。
“咳咳......”
咳嗽的声音将她唤回神来,慌忙看向他,急促的问道:“我该怎么做?”
“凝魂丹,回......灵丹!”他强撑着刚苏醒过来的一点意识,虚弱的说完这句话后,便再次昏迷了过去。
“凝魂丹?回灵丹?”
叶云妶不知这俩种丹药究竟是何种东西,但救人要紧,也容不得她多想,匆匆出了房间,来到楼下的房间寻找。
一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股药香味,就仅仅一闻,便觉得神清气爽。
房间中放了一个大大的药鼎,里面还剩有些药渣子。
这应该就是那自称是自己师父的人炼制丹药的药渣,但那灵丹到底放在什么地方?
她也不知那玩意长何模样,如今这般乱找,简直就是瞎子摸鱼-碰运气。
叶云妶此刻真是快要抓狂了,在房间里翻找了半天无果,她不知那丹药长着什么模样,这般寻找也在浪费时间。
忽然,叶云妶眼前一亮,不远处的书桌上放了一本书籍,她连忙过去,拿起书本研究起来,只见书面上几个大字。
“神之药典”
她翻开书页,认真看起来,书中记载很多关于草药的知识,每一种草药都清晰记载着,并把它的作用也一一记载清楚。
叶云妶不由得咂舌,惊奇的翻阅着,很是感兴趣,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
“这可是好东西啊!”
她快速翻阅着,终于翻到了她想要的,只见书页上写着几个大字。
“回灵丹”
顾名思意,能快速恢复失去的灵力,只要体内还有一丝灵力,就能回复灵气。
叶云妶终于在书的尾部份看到了回灵丹的本尊模样,如今的她不具备炼制丹药的能力,只能照着样子来找。
她放下书籍,迅速在房间里翻找,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是被她找到了。
找到回灵丹后又继续翻找凝魂丹,将两味丹药都找齐后,便快速奔上楼去。
将丹药喂进男子的口中,直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一根心弦终是松了,有气无力的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水饮下。
叶云妶看了一眼昏睡中的男子,离开了房间,来到楼下。
这是一座两层竹屋,屋子四周都长满了青竹,青峰将此处围绕,形成了一处世外之所,可她却不想就这么在这里呆着,一想到自己父亲叶林岳,心中便惆帐不已。
她那日明显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却又怎么也说不上来。
叶云妶再次来到那个药房,将那本神之药典拿起,来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细细看了起来。
她自小便对中医感兴趣,可奈何她不是活在阳光下的人,即便想学也只能偷偷的学,后来被养父知道此事,不但烧了她的书籍,还杀了那位中医师傅。
此事,一直是她的心结,夜夜被睡梦惊醒,若不是自己,又怎会害了那位老医生。
不知不觉间,夕阳都已落下,叶云妶捧着书籍坐在院中看得入神,就连身边有人到来,她也全然不知。
男子见她这般入神,不曾打扰,顺势在一旁坐下,闭眸调理体内的灵气,二人就这般静无声息的做着各自的事,没将这寂静打破。
过了许久,叶云妶终是放下书籍揉了揉酸痛的后颈,一转眸便看到了身旁闭目调息的人,着实被吓了一跳。
一向警惕的她,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看来这位师父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啊。
她刚起身准备离开,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冷冷的声音:“视为师为无物?”
叶云妶被这道突来的声音吓得全身一冷,整个人愣在原地,想走却移动不了脚步,只好硬着头皮回过身去。
看向那已经睁开了眼眸的男子,即便如今自己有些畏惧此人,但也不能表现出来,淡定的坐回石凳,反问道。
“你如何证明自己是我师父?”
他瞥了叶云妶一眼,伸手将她腰间那枚血红色的玉佩扯下放在她身前的石桌上。

当夜,叶云妶在睡梦中被人推醒,她一睁眼便见到了床前一脸泪水的浅儿,心中咯噔一跳,从床上翻起身来,拉住浅儿的手急促的寻问道:“发生何事?”
“将,将军......”浅儿话还未说完,叶云妶便从床上下地,强忍着疼痛的身子朝屋子外跑去。
一路上,她都不曾见到府中下人的人影,叶云妶与浅儿来到前厅,一眼便见到坐在主位之上的宦官,他的身侧站着四名侍卫。
除此了几人外,大厅中再无他人,将军府的下人与叶林青母子都消失在了府中。
“来人!将她拿下!”那名宦官见叶云妶到来,蹭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来,抬手指着她,尖声尖气的朝站在一旁的侍卫吩咐道。
“本小姐看谁敢动!!”叶云妶转眸冷冷的剜了一眼朝她而来的侍卫。
果然,侍卫们被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震慑到,停在原地不敢动弹,她抬眸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宦官,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气,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
他被叶云妶身上所散发的凌厉之息吓到,身子想要往后退去,却发现退而不得,一屁股跌坐在座椅上,眼中带着惊恐之色盯着已经来到自己身前的女子。
抬眸凝视着她,双手紧紧捏在椅子把手上,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朝她喝道:“别不识好歹,本公公是奉陛下旨意捉拿谋逆臣子之女,还不束手就擒!”
“呵!谋逆?”叶云妶冷笑了一声,面色一冷,抬手一把掐上那名宦官的脖颈。
脖颈上猛然传来一阵窒息,使他红胀着脸,转眸看向一旁的侍卫,不停的朝他们挥着手,艰难的开口说道:“拿......拿下!!”
侍卫们先前被叶云妶一身凌冽的气势吓到,此刻被人这么一唤,瞬间惊了过来,将腰间的刀剑拔了出来,齐齐朝她刺来。
就在此时,一股强大的气息传至厅内,侍卫们手中的刀剑被这股强大的气流震落在地,只听“哐当”一声刺响落入所有人的耳中,几人眼中带着惊疑之色,齐齐转眸看向门外。
只见,一身穿黑色烫金流纹锦袍的男子从门外进入,他双手负于身后,身后还跟着两名黑衣男子。
“凌......凌王殿下!”
侍卫们面上带着惊恐的神色,慌忙朝他跪下行礼,但他却连看也不一眼,直接越过,来到叶云妶身旁的座椅坐下。
“凌王?”当叶云妶听到这称呼时,心中砰然一跳,将手从那宦官的脖颈上放开,转眸冷冷的盯着他。
脖颈上的窒息感褪去,那名宦官慌忙从椅子上起身,扑跪在凌景尘的身前,声音中带着颤抖,朝他连连磕头求饶。
“王爷饶命,饶命啊!”
凌璟尘低眸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宦官李未远,冷声开口说道:“李未远,本王的王妃何时轮到你个奴才指手画脚?”
李未远自是知晓身前之人的厉害,不敢与他答话,朝他不停的磕头求饶,若是他知晓凌王会来,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将军府。
一个无权胜有权的人,一个连一国之君都想避而远之的人,一个以杀人为嗜好的人。
如今,却出现在了将军府,保下他未过门的王妃,他又怎会轻易放过自己,只求天降奇迹,保佑自己能逃过此劫。
然而,凌景尘好似并未听到李未远的求饶声,只觉一道凌冽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抬眸看向一直紧盯自己的女子。
他将她从头至脚瞥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这笑不及眼底,让人全身发凉。
他看着她淡淡说道:“看来,传闻中一向胆小懦弱的七小姐,是谣传呐!”
听到这话,叶云妶并不为所动,而是紧紧凝视着一脸风轻云淡的凌璟尘,一想到原主身死是他害死,眼中便忍不住溢出浓烈的愤恨。
“别用你那吃人的眼神看着本王,你......不是对手。”
一听这话,叶云妶眼中的愤恨便淡了下去,如今的自己连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谈何报仇。
旁人或许不知凌景尘的深藏不露,但她最知,身为杀手的她一向善于察言观色,一眼便看出了眼前之人的隐藏。
叶云妶紧咬着唇瓣,身子摇晃了几下,整个人跌坐在椅上,心中更加坚定,日后定要变得强大起来,亲手报仇。
凌景尘从叶云妶身上收回目光,转眸不悦的看向跪在自己身前的李未远,眉头微微蹙起,抬手朝身旁的黑衣男子示意一下。
只见,刚还磕头求饶的李未远顿时口吐鲜血不止,瞬间暴毙而亡,这一幕吓坏了此处所有的人,包括叶云妶在内。
她将心中的震惊狠狠压下,强装着镇定,一脸淡然的向凌璟尘看去:“既然王爷这般能耐,便劳烦王爷将父亲送回。”
言罢,便让浅儿将自己扶着出了前厅,前脚刚一跨出门槛,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意识全无之前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凌璟尘将她抱回了云苑,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待他走后,浅儿顿时瘫软在地,一时间无法从恐惧震惊中回神。
凌王是何许人也,世人皆称的“血魔”王爷,杀人不眨眼,残暴不仁,不近女色,如今却......
次日,叶云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察觉到床边有人,心中顿时警惕起来,转眸便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叶林岳,不安的心终是平静下来。
她只觉身子疼痛得厉害,轻微小心的翻了个身,生怕吵醒叶林岳。
叶林岳被叶云妶弄出来的动静吵醒,他双眼通红的看着她,关切的问道:“妶儿,你醒了,身体颗好些?”
他眼中的疲惫与欣喜全都落入了叶云妶眼中,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楚,连忙催促他赶紧去休息。
叶林岳最终还是拗不过她,转身出了房间,叶云妶目送他的身影离开,只觉心底一股暖流划过,有父亲的感觉真好。
叶云妶知晓,如今叶林岳能平安归来多亏了凌璟尘相助,但一想到他让原主参加猎兽延而身亡就恨的慌,不知他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
经过几日的修养,叶云妶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这几日叶云紫母女不在将军府中,云苑也相安无事,她清净了不少,伤自然好得快。
这日,天边刚露出鱼白,将军府的后山。
叶云妶纤瘦的身上背着一块大石,双脚上也同样绑着两个石头拖在身后,身影在林中奔跑穿梭着。
叶林岳连续几日都来云苑,他坐在院中那颗桃树下,神色忧愁的望着远方,一坐便是一整日,每每都在叶云妶黄昏归来时离开。

“滴一滴血上去!”
“什么?”叶云妶还未反应过来,只觉指间一阵刺痛传来,男子手中的银针已经将她的手指扎破,一滴殷红的血珠滴在了石桌上的玉佩上。
只见,红光一闪,红光中出现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影。
“这般你可信了?”他的声音自阁楼上传来,叶云妶转过头去看着他,惊讶的点了点头。
只因红光中的人影与他一模一样,他一开口说话,人影也跟着说话,简直与自己那个世界的视屏通话一模一样。
男子指间一恍,一股红光注入他腰间的玉佩中,掐断了与叶云妶那边的联系,身影一闪,又一次回到了石桌前。
“此玉是当年为师赠于你父亲的,只要滴一滴血在此玉上便可召知为师,你还想如何证明?”
叶云妶又一次被他这来无影去无踪吓了一跳,但她不能专凭这一点就相信他的话,再次开口问道,
“那我的身上有什么秘密,作为师父的你总该知晓吧?若是你能说出,我便相信!”
“你左边胸口的位置有一朵彼岸花胎记,右脚踝处亦是如此。”他淡淡的说完便起身离开,往他炼药的房间而去。
叶云妶自是知晓胸前的这朵彼岸花胎记,在现代时,她的身上也有朵一模一样的彼岸花胎记,但脚踝处却没有。
当她初次在原主胸前见到这朵彼岸花胎记时,当时还惊疑了一番,为何原主的身上竟也有这朵彼岸花的胎记,且所在位置都在同处。
叶云妶当时只惊疑胸前的胎记,并未注意到自己脚踝处,她半信半疑的将裙子往上拉了许些,露出了那朵湛蓝色彼岸花。
当这朵湛蓝色的彼岸花胎记映入眼眸时,叶云妶脸上带着许些惊讶之色,若不是今日慕郁离告知,她竟没注意到此处竟还有胎记。
她抬眸看向那间紧闭房门的药房,默认了慕郁离的身份。
“呼......呼......呼......”
次日凌晨,天色还未亮起,竹林中便传来了呼呼喘气声,此刻叶云妶正瘫坐在地上,背靠在竹身上。
汗水已将发丝打湿,身上的衣裙亦是如此,她看着这具瘦弱的身体,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训练了这么久,竟还这般孱弱。”
叶云妶从地上爬起,继续训练着,即便这具身体这般孱弱,她也定不能放弃,要想在这异世存活,那便只能变强,若是不能修炼玄气,那总该有保命的能力吧。
一想到自己被叶云紫那般欺辱却不能还手,就一阵恼火,眼中泛起一抹愤怒,一拳打在竹杆上,惊起林中鸟扑翅飞走,竹叶唰唰直往下落。
天色逐渐亮起,叶云妶只觉得自己如今头昏脑胀的厉害,停下训练的动作,盘腿坐在地上恢复体力。
她太过于心急,导致体力透支,她倒是忘记了这具身体太弱,不能承受前世自己的那些训练,只能慢慢来。
“起来!”清冷的声音出现在她头顶,可如今她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起得了身。
“唔!”就在叶云妶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男子捏住她的下巴,撬开了她的嘴,不知给她喂了什么东西。
一粒红豆般大小的东西从喉咙处滑下,一股暖流直达丹田,原本疲惫的身体也得到缓解。
叶云妶抬眸对上他那双清冷的眼眸,从地上起身跟着他一并回到竹屋,二人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她看向一脸淡然喝着茶水的男子,刚想开口,却被他先一步开口。
“为师姓慕名郁离,常年隐居于此,与你父亲叶林岳是年少好友,至于你......”他瞥了她一眼,没再往下说去,犹豫半刻,这才淡声说了一句。
“天生废材,无法修炼,不过这一切都是你体内的封印所致。”
“封印?”叶云妶眉头紧锁,紧紧凝视着慕郁离,疑惑的问了一句,她是废材体质自己早已知晓,但却不知这一切竟然是封印造成的。
慕郁离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双手负与身后,抬头看向远处,好似陷入回忆中。
“十五年前,你落地那日为师为你把过脉,体质与常人无异,而面容上也不曾出现过胎记,但经过一夜后,你的面容上却出现了红色胎记与封印。”
第二日的测试大典,便测试出了你没有修炼的天赋。
“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叶云妶起身来到慕郁离的身前,试探性的一问。
“嗯!”慕郁离轻嗯了一声,看一了叶云妶一眼“今日好好休养,明日为师为你解开封印。”
言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处。
一听这话,叶云妶心中即是疑惑,不知是谁这般狠毒竟然在她体内下了封印,但又难以掩藏心底的雀跃,只要封印解除,那便意味着自己能够修炼。
至于那下封印之人,日后有的是机会查......
次日凌晨,天刚微亮
叶云妶便早早的来到竹林里盘膝而坐,双眸紧闭着吸纳着竹叶的清香,清晨的空气能洗涤体内的浊气,使人神清气爽。
“呼......”
良久过后,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浑浊之气,缓缓睁开眼眸,从地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转身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慕郁离,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眼底透露着疲惫,看来是熬了一夜,她朝他轻轻一笑。
慕郁离懒得理会她,转身进了院子,叶云妶嘴角微抽,她这是被无视了?
慕郁离带着叶云妶往后山方向而去,路过一片竹林,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后山的一个山洞前,他停了下来,淡声问道身后的叶云妶。
“怕吗?”
“怕,但我更怕成为任人可欺的废材!”叶云妶对身前的慕郁离坚定的开口回到。
若是今日她因为害怕而放弃这个可以改变这一世命运的机会,那日后便会成为任人践踏的废物。
“跟紧为师。”慕郁离唇角微勾,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抬脚进入山洞中。
夜云妶紧跟在慕郁离的身后,俩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山洞,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慕郁离从袖中拿出一颗巴掌般大小的夜明珠,瞬间将山洞照亮。
一阵冷风袭来,叶云妶不禁打了个寒颤,双手抱在一起,哆嗦说道:“唔......好冷!”
慕郁离转头看到冷得直打颤的叶云妶,向后退了一步,拉起她冰冷的手掌,从体内调动出一股灵力从他的手掌处,传到她的体内。
叶云妶只觉得有一股暖流进入她的身体,惊奇的发现,这会儿好似没刚才那么冷了,她抬眸看向身旁的慕郁离。
“这是......灵力?”
慕郁离自顾走着,不曾作答,看样子算是默认了她的问题。
二人走了许久终是到了,慕郁离在一旁突出的石块上按了一下,指间那股红色灵气快速的描画着石门上的图案。

次日。
整个凤都流传着大将军叶林岳意欲谋反,只待秋后问斩的话,百姓们聚在一堆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凌王府
“王爷,宫内探子来报,将军府七小姐如今已入狱。”
一名身着黑色侍卫服的男子拱手朝主位上倚着手闭目养神的男子恭敬回禀着。
他并未睁开双眸,只是抬手朝那名黑衣男子挥了挥,薄唇轻启开口道:“备马”
良久之后,凌景尘才缓缓睁开了双眸,眼中散发着慵懒的神色。
他从座椅上悠然起身,踱步去到门外,头也不回的朝守候在门处的贴身侍卫冷翎淡声开口。
“进宫。”
言罢,便直接往府外走去,坐上早已备好的马车,朝皇宫驶去。
与此同时,行走在人群中的慕郁离听到百姓们的议论声,眸色沉了一沉,慌忙朝将军府飞奔而去,他飞身一跃,翻过围墙进入院内。
他来到云苑,院中一片萧条冷清,一地的残叶落在地上,他神色焦急的奔进房间寻找叶云妶的身影。
却还是未发现她的身影,心中不安顿时不起来,他此时已经猜到她会去何处,再次翻身出了将军府。
慕郁离来到后街,从马倌内牵出一头全身白色的骏马,丢下一锭白银后便翻至马背上,骑着马直朝皇城飞驰而去。
皇宫,御书房
“陛下,凌王求见。”
一名侍卫跪在御书房的大殿中,朝龙椅上正在批阅奏折的凤萧禀报道,只见他停住往奏折上写去的毛笔,眸中神色暗了几分。
“让他退下,朕不见!”凤萧继续批阅奏折,吩咐侍卫向殿外的凌景尘回禀。
谁知,凤萧话音刚落下,凌景尘便从殿外进来,他看向正在批阅奏折的凤萧,一脸风轻云淡的笑着朝他走去。
凤萧身旁伺候的太监李越见凌景尘的到来,脸上带着许些紧张,眼中透着丝丝惧意,磨着墨的手也开始微颤着。
“父皇,听说您秋后便要问斩将军府?”
凌景尘并未向凤萧行礼,直接去到御桌前,双手环胸身子斜靠在桌边,斜目看向凤萧,漫不经心的问了这么一句。
凤萧将手中毛笔重重的搭在砚台上,抬眸看向凌景尘,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他早已对眼前之人忍无可忍。
但奈何,他母妃的娘家是整个凤临国都不敢得罪的家族,且他又是皇室镇国之宝“忻音琴”所认之主,不敢轻易得罪。
“叶林岳意欲谋反,朕为何不能问斩?”凤萧将眼中的厌色收起,对上凌景尘一双始终冰冷带着淡笑的眼眸。
“呵......父皇您这一手算盘打得极好!可惜......最终还是一手烂棋罢了!”凌景尘冷笑一声,抬脚出了御书房。
凌景尘一转身便收起了脸上的淡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他怎会不知凤萧对自己的厌恶,但他却丝毫不在意。
这一切,他早已习以如常,若不是外祖家在凤临国的势力,他又是忻音琴之主,否则岂能活至今日。
凤萧微眯起双眸看着凌景尘离去的背影,气得将桌上的奏折掀落在地上,将一旁伺候的李越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凌景尘一出御书房,便带着侍卫朝天牢方向而去,在半道上遇到太子凤卿羽与脸色及其难看的叶云紫。
凌景尘直接越过凤卿羽,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往前继续行走,谁知凤卿羽欠揍的声音却在他身后响起。
“凌王妃身上的味道当真好闻呐!”
言罢,还贪恋的吸了口空气,他这般说,摆明了向凌景尘挑衅,其意便是:“你凌王的女人,本太子碰过了。”
听到这话,凌景尘停下了脚步,将眼中的戾气压下,随即换上一抹淡笑。
他去到凤卿羽的身前,抬手为他理了理外袍,淡淡回道:“多谢皇兄抬爱!”
言罢,便转身带着侍卫离去,凤卿羽此刻的脸色极其难看,恨恨的目送凌景尘的背影离开,他原想以此气一气这处处与自己作对的皇弟。
谁知,最后自己竟被他反将一口,愤怒的甩袖离去。
凌景尘来到天牢门前,被两名侍卫拦在门外,他身后的侍卫冷翎从腰间拿出一块金黄色刻有凌字的玉牌举在二人眼前。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透露出惊惧的神色,他们从未见过凌王的真实容貌,但却听过他的赫赫大名,顿时吓得冷汗直冒。
连忙拿开挡住凌景尘去路的刀剑,恭敬的弯腰说道:“凌王殿下请。”
凌景尘主仆二人进入牢中,迎面扑来的血腥霉臭味使他不悦的皱了皱眉,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幼年的记忆涌上脑海。
他将那快要充满脑海的记忆强行压下,踱步来到叶云妶的身前,冷冷看着眼前全身伤痕累累的女子,散乱的发丝将她的面容遮住。
他走近叶云妶的身前,抬手将她的下巴抬起,当看到她那张倾城苍白的容颜时。
眸中划过一抹惊艳之色,随即心底浮起一丝抽痛之感。
叶云妶察觉到面颊之上传来的温热,她缓缓睁开双眸,她看着身前之人,眼中一片冰冷,没好气的虚弱说道。
“凌王殿下来此,有何贵干?”
“看看本王的王妃是否还活着,若是死了,本王好再另择王妃。”凌景尘将手从叶云妶的下巴上拿开,语气平淡的回道。
叶云妶听到这话,不为所动,呵呵冷笑了两声,她不想理会凌景尘,将头垂下,双眸缓缓闭上。
凌景尘见此,面上有些不悦,他想从她眼中看出,在她听到这话时的情绪,但最终还失望了。
就连他也不知,自己这般究竟是为何,他深深的看了叶云妶一眼,转身离开了天牢。
御书房
凤萧坐在龙椅之上,面色有些不悦,他低眸看向此时正在悠哉喝着茶水的慕郁离,转眸示意身旁的太监李越前去询问。
李越无法推脱,苦着一张脸来到慕郁离的身旁,弯腰勾背的笑着恭敬问道:“药圣大人,不知您大驾所为何事?”
“啪!”慕郁离不悦的将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杯盖与杯身相撞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他懒得看身前的李越一眼。

他不曾回答叶云妶的话,转眸看向别处,身为暗卫,万不能泄露主子的秘密。
即便是死,亦不能说。
“不说,本小姐便要了你的命!”
在男子转眸之际,叶云妶便已经闪身到了他的身后,手中的短剑稳稳架在他的脖颈上。
脖颈上传来一阵冰凉,男子心底一惊。
他虽被封了穴位无法动用玄气,但不至于被人近身也不知,不由得在心中惊叹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说!”叶云妶见他还是不说,将刀刃往里送了送,利刃将他的皮肤割破,渗出了丝丝血迹。
即便如此,他还是闭口不说,将头偏向一旁,错开抵在颈间的短刃。
虽说,他已经尽量避开,但还是被刀刃划伤,所幸伤口不深,他反手捏住叶云妶的手臂,身形闪至她的身后。
叶云妶的两只手臂被他反背在身后,想要反抗,奈何根本使不上力来,挣扎已经痛到快要麻木的身子。
她扭头看向身后之人,眸中透出一丝寒气,朝他怒喝了一声:“放开!”
男子装作听不到她的怒吼声,夺过她手中的短剑,将她两只手腕用一只手给紧紧捏住,他将刀刃架在她的颈上。
他紧握着刀柄,面上一片纠结之色,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哐当......”
男子将短匕扔在地上,他将叶云妶往前一推,翻身跃上墙头,身影顿时消失在墙头上。
叶云妶转眸看向他消失的墙头,不知为何,心底空落落的。
身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想来是先前扯裂了伤口,她此时的脸色有些难看,弯腰将地上的短匕捡起,转身进入房间。
叶云妶回到屋中,想要将身上的衣物换下。
谁知,伤口如今已经与衣裳黏在了一起,她忍痛将衣裳从伤口上分开,又一次撕裂伤口,血液瞬间涌了出来。
就在这时,浅儿推门进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的面色微微变,踱步去到屏风后。
一眼便见到了正在换衣的叶云妶,当见到她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时,眼底闪过惊讶,抬手为她小心翼翼的扯开黏在伤口上的衣物。
叶云妶此时已经痛到快要神识模糊,她低着头紧紧咬着唇瓣,双眸紧紧闭起,一张小脸苍白得没有半丝血色。
豆粒般大小的汗水从她面颊流下,滴落在地上。
浅儿从怀中拿出一个青色瓷瓶,拔开塞子为叶云妶上药,瓶塞刚一拔下,药香味便飘散了出来。
叶云妶刚一闻到这个味,陡然睁开双眸,一把扣住浅儿的手腕,夺过她手中的药瓶,放在鼻尖闻了闻。
瞬间,脸色突变,她的眼中泛起冷冷的寒气,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不少。
她紧紧捏住浅儿的手腕,冰冷的语气犹如千年寒冰:“为何要这般做?”
浅儿只觉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手中的药瓶就落到自家小姐的手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使她一时未反应过来,直到耳边熟悉冰冷的声音响起,她才恍然回神。
抬眼见到自家小姐眼中的寒气,只觉全身发冷,双膝跪在了地板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
浅儿跪在叶云妶的脚边,抬起头双眸含泪的看着她,颤抖着声音抽泣道:“小......小姐饶命,奴......奴婢不知。”
“不知?”
叶云妶抬手拿起一件外裳披在身子,她半蹲在浅儿的身前,扬手将瓶中的药粉倒了出来,重重的将药瓶摔在地上,微怒反问道。
在瓶塞刚一打开时,她便闻出此药粉中带有一股浓烈的曼陀罗味,其中还有一种她闻不出来的味道。
但她知,那药定也是大毒之药,曼陀罗中含有剧毒,就此一种便足以毒死一匹马,更别说其他的药材了。
幸得自己自小便喜曼陀罗花,知晓它的花味,若是自己不知,今日怕是就要命丧黄泉了。
浅儿泪眼婆娑的看着地上的药粉,她颤抖着手捻起一小撮放在鼻尖闻了闻,眼中划过惊恐,她朝叶云妶猛然磕头,哭喊着。
“小......小姐饶命,此药是凌王府管家亲自送来的,说是生肌愈伤的良药,奴婢并不知里面还掺杂着毒药。”
当听到凌王府三个字时,叶云妶眸色微沉,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而此时的浅儿眼中快速划过一抹暗芒,好似往袖中藏着什么东西。
因浅儿是低着头的,叶云妶并未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将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心中不得不开始质疑她。
那日回府,不见她的踪影,今日却出现在了将军府外,不知其中缘故。
虽她自小与原主长大,也一向护着性格懦弱的原主,但人心叵测,不得不小心提防着。
“去烧些热水来。”叶云妶站起身来,对浅儿淡声说了一句,便离开了屏风后。
见叶云妶起身离开后,浅儿这才从地上悻悻起身,看了一眼坐在镜前愣神的女子,便走出了房间。
叶云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愣神,恍惚间,镜子中好似出现了另一张容颜。
猛然一惊回神,定睛再看时,那张陌生的容颜不见,镜中映着的还是自己的面容。
她摇了摇头昏脑胀的脑袋,自嘲一笑:“竟痛得出现了幻觉。”
“妶丫头。”
就在此时,慕郁离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叶云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所穿的衣裳,只有一件外裳与肚兜亵裤。
吓得她慌忙去到屏风后换上衣裙,正了正神色,这才打开了房门,抬头看向自己身前所站的慕郁离,朝他唤了一声:“师父。”
房门一打开,慕郁离便闻到房间内传出淡淡的血腥味,眉头一皱,眼中带着担忧之色低眸看着脸色苍白的叶云妶,
他将手中的青瓷瓶与药包交给了叶云妶,指着叶云妶右手上青瓷瓶说道:“此药为凝肌丸,一日吃一粒。”
随即又指着她左手上的药包并嘱咐道:“此药用作泡浴,一次便可。”
言罢,便转身离开了云苑,慕郁离看出叶云妶此时不过是在强撑着,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嘱咐完后便离开了。
叶云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划过一道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