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眠顾司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清眠顾司宴的小说爱终花碎枝枯菱阅读》,由网络作家“米开朗基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只是搜身自证,可真听到林清眠的惨叫,看到她变得衣不蔽体。顾司宴不忍心了!他只觉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来。猛然回神,顾司宴冲上前用外套裹住林清眠,厉声大喊:“够了!可以证明了!”林清眠用手遮住不争气的泪,不愿再和顾司宴多说一句话。这时,顾绵绵从口袋中幽幽取出钻戒,惊讶出声:“我真是粗心......钻戒放在口袋里,怎么就忘了呢?”正在地上捡着自己衣物的林清眠听后,她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林保姆,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这可太丢人了。”顾绵绵还恰时地流下了几滴猫眼泪,转身捂着脸跑出了酒店。顾司宴看着顾绵绵离去的背影,想追出去,可又放不下怀中的林清眠。犹豫再三,最终留下一句,“眠眠,你在这等我回来,我会给你...
虽然只是搜身自证,可真听到林清眠的惨叫,看到她变得衣不蔽体。
顾司宴不忍心了!
他只觉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猛然回神,顾司宴冲上前用外套裹住林清眠,厉声大喊:
“够了!可以证明了!”
林清眠用手遮住不争气的泪,不愿再和顾司宴多说一句话。
这时,顾绵绵从口袋中幽幽取出钻戒,惊讶出声:
“我真是粗心......钻戒放在口袋里,怎么就忘了呢?”
正在地上捡着自己衣物的林清眠听后,她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林保姆,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这可太丢人了。”
顾绵绵还恰时地流下了几滴猫眼泪,转身捂着脸跑出了酒店。
顾司宴看着顾绵绵离去的背影,想追出去,可又放不下怀中的林清眠。
犹豫再三,最终留下一句,“眠眠,你在这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完,人已经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林清眠缓缓站起身,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整理好衣衫,准备离场。
这场闹剧已经令她身心俱疲,她不会再等了。
另一边,顾司宴很快便追上了在等他的顾绵绵。
“绵绵,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不要太过自责了。”
他轻拍着顾绵绵的背,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等以后咱们找机会多弥补林秘书就是了。”
顾绵绵依偎在他怀中,乖巧地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浓情蜜意间,一份报告递交过来,是顾绵绵的主治医生来送体检单。
注意到顾司宴,医生礼貌点头,顺手又递给他另一份检查报告:
“顾总,这里还有一份您秘书的报告,她走得太急忘了拿,麻烦您帮忙转交给她。”
顾司宴接过顾绵绵的报告,先是看到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心头稍松。
接着他顺手翻开林清眠的报告,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右腿无碍”四个大字。
顾司宴皱眉,不解问道,“右腿无碍是什么意思?”
医生顿住,支支吾吾解释:
“我也不太清楚,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患者......腿根本没受伤,还特意来医院打了个石膏。”
闻言,顾司宴的脸色瞬间阴沉。
根本没有受伤这几个字一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
他回想起林清眠今日痛苦的模样,那无助的身躯。
在这份报告面前都显得如此讽刺和可笑。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骗局,只是为了博取自己的同情吗?
他此生最恨被人欺骗,尤其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欺骗!
“阿宴,发生什么了?”
此时,顾绵绵故意凑过来,好奇询问。
“林清眠就是一个骗子,她竟然打了个石膏装腿瘸来骗我,真是可恶!”
顾绵绵心中暗自窃喜,却故作惊讶:
“林保姆,她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顾司宴冷笑,“难言之隐?不过是在装可怜博关注罢了”
一想到自己像个傻瓜般被愚弄,顾司宴心中的怒火就愈燃愈烈。
他决心要向林清眠问个明白!
刚回到酒店,正好遇到即将离开的林清眠。
“林清眠,你给我站住!”
顾司宴一把扣住林清眠的下颚,将体检报告狠狠摔在她脸上。
“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连我都要骗?”
林清眠直视顾司宴,语气疏离,“顾司宴,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骗谁?”
白天,林清眠是顾司宴的冰山美女秘书,替顾总处理大小事物。
夜晚,她是顾司宴的床 伴,被他锁在床榻,任他予取予求。
八年地下恋,林清眠从青涩不通情事,到被他教会各式姿势。
“跪下。”
林清眠躬着腰跪在地上,配合着顾司宴。
顾司宴每次醉酒,都会叫林清眠来给自己解酒。
一想到是在酒店男厕,林清眠怯声祈求:
“司宴,能不能......不在这?”
顾司宴单手扶起她的后腰,动作娴熟:
“怎么,在这不能满足你?”
林清眠腿抖得不像话,声音绵软:
“快......快一点,我怕有人。”
顾司宴看着被自己按在洗手台的女人,眼神湿漉漉。
他加重侵略,将她更彻底占有:
“绵绵,你......你记住,你只能是我的......”
林清眠在男人的深情中沦陷,如海上孤舟,被一浪一浪撞到飘摇。
激烈缠 绵后,林清眠眸中情 欲还未散去,顾司宴已然酒醒。
他用手指临摹着林清眠的五官:
“绵绵,酒局还没结束,先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林清眠沉浸在被爱的感觉中,恍惚应下。
她在离开酒店前,想起给顾司宴带的胃药,还没给他。
折返回来的林清眠正要推开包厢门,里面传出的谈笑声,令她顿时眼前发昏。
“宴哥,听说你的养姐顾绵绵终于答应回国跟你结婚了,小秘书的替身游戏你还要陪她玩多久?”
顾司宴点了根烟,沉默不语。
“晏哥,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对小秘书动心了吧?”
立刻有人反驳:
“谁不知道绵绵姐才是晏哥的心尖宠,只是碍于姐弟关系,她才会拒绝晏哥,远走出国。”
“如今绵绵姐想通回国,晏哥又怎么可能真爱上那个替身?”
在兄弟探究的目光中,顾司宴幽幽吐出烟圈:
“你会对一个虚假的替身谈真爱?不过是一个复刻的替代品罢了。”
“只是亲手调 教出来的,伺候的不错,扔了可惜,先瞒着吧。”
门内哄笑阵阵,门外林清眠如坠冰窟,心寸寸变凉。
直到一张纸巾挡住她的视线,她才注意到身后跟来的司机。
“别哭了,林秘书,这些年你对顾总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
“顾总对你......肯定是有几分真心的。”
林清眠垂眸,泪水淌了满脸。
真心?可这几分真心又掺杂着多少虚情假意呢?
一直在床榻上被喊的绵绵,原来不是自己的这个眠眠!
她林清眠从头到脚,不过就是一个替身玩物而已。
既如此,再留下已毫无意义,她转身给家里发去信息:
“我愿意回湄洲岛,成为妈祖乩童,终身供奉妈祖娘娘。”
...
回到家,林清眠在沙发上呆坐到深夜,思绪回到从前。
顾司宴是她暗恋多年的学长,她人生的愿望就是嫁给他。
为此她放弃妈祖后人的传承,一路追随顾司宴,成为他的秘书。
林清眠想尽办法追求顾司宴,可顾司宴对她始终不冷不热,只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下属看待。
直到八年前,顾司宴被查出严重心脏病,又投资失败破产。
为了救他,林清眠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心脏替换给他,自己则是换上了人工心脏。
刚做完手术,她便跪在妈祖庙,整整三个月不吃不喝,为顾司宴祈福,盼他平安。
林清眠虚弱至极之时,跟顾氏的所有合作商听说顾氏的掌舵人久病卧床,纷纷选择了撤资。
她一听说顾司宴的合作商要撤资,她仍强撑着残躯,赶去救场。
酒局上,林清眠被合作商们拉着灌酒,喝得不省人事。
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的顾司宴,得知了林清眠为自己做的一切,发了疯般的冲去了酒会。
就在林清眠即将被占便宜时,顾司宴如同穿透乌云的一缕阳光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将她护在怀中。
那晚,顾司宴很生气,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动了怒,将不怀好意的合作商揍进了医院。
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因为打架从警局回来的“顾总”。
正小心翼翼给他上药,本该哭泣的林清眠却傻笑出了声。
“笑什么?以后都不许喝酒!要是我晚来一步,后果......”
“后果,你会在乎吗?”
视线相对,下一秒林清眠被猛拉过去,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抱得极紧,心脏隔着胸膛咚咚作响,吻密而乱的落下,一路下移。
彻夜荒唐,再醒来,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深情说:
“眠眠,以后你我二人共用一心,只是......”
只是这注定是一场见不得光的关系。
因为顾司宴说顾氏集团不能发生办公室恋情,林清眠只能做了他的地下女友。
八年相守,林清眠陪着顾司宴度过最艰难的时光,不离不弃。
顾司宴自那天后也对她百般宠爱,立誓此生不负。
真是可笑,笑到林清眠眼泪止不住。
她自以为是彼此相爱,却是顾司宴透过她,在爱另一个女人!
突兀的铃声将思绪拉回,是林母打来电话:
“你......你舍得离开那混小子了?”
“当年你在妈祖庙掷了九次圣杯,妈祖娘娘都未应允,可见他并不是你的良配。”
“现在醒悟也不晚,清眠,妈祖娘娘为你选的那门亲事,你可愿答应?”
林清眠沉默片刻,“妈祖娘娘为我选的自是良缘,我愿意。”
林母欣慰笑道:
“领证就定在一周后,那陆景深是沿海世家的掌舵人,年纪轻轻就已是首富。”
“品行样貌更是没得挑,连婚礼方案他都为你提前准备十几套了,届时一定举世瞩目。”
林清眠微怔,好巧,她领证的黄道吉日正是顾司宴的婚礼当天。
“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回来,婚礼简单点就好。”
“婚礼?什么婚礼?”
林清眠别开脸,不想回答。
顾绵绵拽住她的手:
“林保姆,我刚回家你就要走,你是不是不欢迎我?”
修长的指甲在顾司宴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进林清眠的肉里,血丝渗出。
“是我哪里说错话得罪你了吗?”
林清眠吃痛,用力将手抽出。
她正查看青紫渗血的手腕,顾绵绵已经顺势摔倒在地,委屈哭诉:
“阿宴,我只是想和林保姆解开误会,她怎么能动手推人呢?”
顾司宴紧张得查看顾绵绵是否受伤,转头不忘喝斥林清眠:
“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绵绵道歉!”
林清眠冷笑,“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顾绵绵得意斜睨了林清眠一眼,故作大度地劝着顾司宴:
“阿宴,你千万别生气,为了一个下人动气不值得,想不到林保姆脾气这么大,连你的话都不听。”
“算了吧,你也别说林保姆了,我不要紧的,没什么大事,就当林保姆是无心之失吧。”
他看着顾绵绵明明受了委屈还如此大度。
而林清眠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顾司宴顿时怒火更盛,他攥紧林清眠的手腕,固执道:“林清眠,给绵绵道歉!”
委屈化作利刃,将林清眠刀刀凌迟。
只要顾司宴稍微多看一眼,就能看到她的手腕血迹斑斑,可是他看不见。
原来在真爱面前,顾司宴真的可以做到眼盲心瞎,偏听偏信!
既如此,再多的解释又有何意义?
“顾司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对!我要不是亲眼看到,怎么会知道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哪怕心中早已知晓答案,但林清眠还是忍不住犯贱问出了那些话。
她咬紧牙,极力抑制着因委屈而不断翻涌的泪意。
看到林清眠惨白着脸,不肯低头,顾司宴胸口明显起伏了下:
“先动手的是你,你装出这副委屈至极的可怜样给谁看?”
“不就是让你道个歉,你现在脾气怎么变得这般大了?”
顾绵绵踉跄着站起来,声音带着哭腔:“阿宴,你别怪林保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惹林保姆不高兴,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她崴着脚跌跌撞撞就要走,看着顾绵绵凄惨模样,顾司宴霎时怒极:
“绵绵,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怎么能走?”
“林清眠,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着林清眠不为所动的模样,顾司宴瞬间失去了理智,他用力猛地一推,林清眠直接滚下了楼梯。
然而,当林清眠真正跌落的那一刻,顾司宴的心中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他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
顾司宴愣在原地,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给顾绵绵出气。
还是因为......林清眠开始不听话了!
随着理智慢慢回笼,看着林清眠磕得头破血流,顾司宴下意识想去扶起她。
“好痛!”
顾绵绵突然的痛呼,令他将注意力全部转到了她的身上。
他连忙抱起顾绵绵,直接从林清眠身上跨了过去。
而林清眠,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渐行渐远,再无期待。
憋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泪水与血水交织模糊了眼,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打了120。
医院,林清眠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家中一位佣人。
“林小姐,您醒了?医生说您右腿应该是骨裂了,顾总我一直联系不上,可能是在忙......”
林清眠艰难起身,回想起顾司宴抱着顾绵绵走的样子,她讥讽地笑了笑。
“谢谢,不用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
佣人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看到林清眠满是自嘲与绝望的眼神,终究还是闭了嘴,默默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
她走后,林清眠独自望着病床的天花板怔神。
此时,正在给隔壁床换药的两个小护士小声议论着:
“你听说了吗?楼上一整层的VIP病房全被顾总包下了!”
“我听说了啊,好像是顾总女朋友脚崴了,但顾总一定要她做全身检查,把全市专家都请来了,有这样的男朋友,谁不羡慕啊!”
“是啊,我也好想要一个顾总这样的男朋友啊!”
林清眠听着止不住地想笑,却偿到唇边咸涩的泪,笑得比哭还难看。
曾经的顾司宴好像也是这么对自己的,自己不过是被烫了一下手指,他都会紧张得连夜从其他城市赶回来,为她找最好的烫伤膏,耐心地为她擦药,守在她身边一整夜。
可如今,这些待遇都给了另一个人。
或者说,那些待遇本来就不是她!
...
顾司宴在接连换了十多名专家会诊后,确认顾绵绵无碍,总算放下心来。
将一切安排妥当,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林清眠,再次心神不宁起来。
看了眼病床上闭眼休息的顾绵绵,他悄悄拿起手机。
下一秒,林清眠的手机屏幕亮起,钉钉显示一条来自的顾总的消息:
“眠眠,今天是我做的有些过分,对不起!”
林清眠心中冷笑,原来这就是顾司宴的担心,担心到用工作账号给她发私信。
这样的担心,可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以后你不要再针对绵绵了,大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希望以后别在发生这种事情了!”
林清眠握紧手机,顾司宴这是想先敷衍住她,再坐享齐人之福?
一场两个人的爱情,顾司宴却要三人行?
这可真是荒唐又闹心,既然如此,她选择放弃。
没再回复,林清眠只是退出了钉钉界面。
与顾司宴有关的一切,她再不感兴趣。
林清眠改了机票,她决心出院以后就离开,与顾司宴再也不见,后会无期。
休息一夜后,林清眠拖着打满石膏的腿,独自办理出院手续。
即将走出医院大门时,正在跟合作商打电话的顾司宴恰巧看到了她:
“眠眠,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我的消息?你的腿怎么了!”
顾司宴刚进家门就听见婚礼两个字,他正想再听,林清眠就挂了电话。
“没什么,是我妈......在催婚。”
话落,两人都沉默了一瞬,林清眠忽然出声:
“司宴,我们在一起八年了,你真打算娶我吗?”
顾司宴的心猛地一跳,脊背下意识绷紧:
“我会娶你,只是我家比较介意门第,让他们接受还需要点时间。”
说到此,他却变得愈发为难起来,欲言又止道:
“其实,说到婚礼......我也有件为难事,希望你能理解。”
“我的养姐得了绝症,死前唯有一个遗愿便是嫁给我,她对我有恩,我无法拒绝。”
顾司宴将林清眠揽在怀中,言语间带着试探:
“不过你放心,我和她只是假结婚,对你才是真心,眠眠,你,你不会生气吧?”
林清眠看着他虚伪的模样,心底的失望如潮水般涌出。
假结婚?那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婚礼吗?
又何必对我一个虚假的替身谈真心?
林清眠推开顾司宴,堵在喉咙里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不会。”
简短两个字说得轻飘飘,仿佛只是回答今天天气如何般无关痛痒。
顾司宴瞳孔微微一颤,心底反而泛起不安:
“你,你真的不生气?”
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如此重大的事,就算是假结婚,她怎能真的一点不生气?
林清眠轻笑:“我知道你的真心了,既然是假结婚我又何必生气。”
没关系,他说自己的婚礼是假的,那就是假的吧。
既然他选择欺骗,她就成全他的戏码,只要她林清眠的婚礼是真的就行了。
见她说得真诚,顾司宴眉头舒展开来,心中石头落地,却又难免喉头发紧。
林清眠,竟如此信任他?
爱他爱到不计得失,甘愿默默承受所有委屈。
顾司宴一时怔然,胸口涌起复杂莫名的情绪,不知是为了让林清眠安心还是让自己安心。
他轻轻抚摸着林清眠的脸,承诺道:
“眠眠,你真好,我会好好弥补你的。”
看着这张与顾绵绵相似的脸。
饶是素来将她当做替身的顾司宴,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她上了瘾。
顾司宴情动,俯下身搂住林清眠的腰:
“不如,我现在就用身体弥补你怎么样?”
林清眠没有给他机会,拦住了他伸向裙底作乱的手。
“我现在有点不舒服,不要了。”
顾司宴脸上的情 欲不减,无视她的拒绝,反手猛地将她抵在沙发上,捆在怀里。
“绵绵,真的不要吗?在酒店那会儿,你不是很舒服吗?”
酒店内,众人羞辱她的话,再次浮现在林清眠耳边。
“这解酒药叫的好,让跪就跪像条舔狗,哥几个在门外都听硬了。”
“想不到外表高冷的冰山美人,私下里竟然这么放 荡。”
“林清眠和顾绵绵,宴哥做的时候,叫的是哪个绵绵呢?”
恶心感顿时涌起,林清眠避开顾司宴的靠近,干呕起来。
顾司宴眼中闪过诧异,她从未对他如此排斥,正想开口。
手机专属铃声响起,电话接通,一个女人的哭腔传来:
“阿宴,呜呜,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我好怕呀,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好,我马上过去。”
说完,顾司宴将放在林清眠背后的手轻轻抽了出来,温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家里有些事情,需要我立刻回去,你不舒服就要赶紧休息,照顾好自己。”
话音刚落,人已经匆忙披上外套出了门外,不见踪影。
只留林清眠蜷缩在沙发角落,怔怔出神。
许久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订好回家的机票,开始打包行李。
将顾司宴送给她的礼物全部扔掉,家里的佣人看到,疑惑问她:
“林小姐,你不是一直很珍视这些礼物吗,扔了多可惜啊。”
林清眠毫不犹豫将最后一件礼物扔进垃圾桶,“我都不要了。”
曾经这些是她的心头珍宝,可如今她都不要了。
顾司宴,她也不要了。
却在转身时,听到身后佣人们的小声嘀咕:
“这些不是顾小姐出国前,顾总送她的东西吗?”
“嘘!小点声,别叫林小姐听到,她还不知道她用的都是顾小姐不要的东西。”
林清眠脚步一顿,似有千斤重石,压得她近乎站立不住。
原来,她无比珍视的宝贝,不过是别人不要的垃圾。
饶是对顾司宴已经彻底失望,林清眠的心还是不由抽痛。
强迫自己不再想,林清眠开始彻夜不眠的清除自己在这个家的痕迹。
第二天天亮,顾司宴推门回家,正看到林清眠在院中烧他们的合影。
他连忙大步跑过来,声音都跟着颤抖:
“你在做什么!”
林清眠轻扫他一眼,语气平淡:
“没什么,这些照片我不喜欢了,就烧掉处理了。”
顾司宴下意识想去抢林清眠手中剩下的照片。
哪料她手一扬,所有照片都掉进了火堆中。
火焰飞速吞噬照片,转瞬化为灰烬,再没给他留下任何补救的机会。
“就算不喜欢了也不用烧掉啊,这些都是属于我们的回忆啊。”
他心疼到眼尾泛红,望向火堆的目光中满是遗憾与惋惜,偏偏又无能为力。
林清眠只是云淡风轻地笑:
“照片而已,以后还会有的。”
顾司宴只觉心被莫名揪住,他又注意到垃圾桶堆满了他送她的礼物。
“这些呢?这些也不喜欢了?”
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又何谈喜欢呢?
“不喜欢了,这些我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以后我会再买新的。”
顾司宴怔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隐隐不安。
他将林清眠一把拽进怀中,仿佛怕失去她般,用力搂住。
“好,以后都给你买新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门外的佣人开口,打破了顾司宴自认为的美好氛围!
“顾总,是顾小姐回来了!”
闻言,顾司宴瞬间松开紧抱林清眠的手,与她拉开距离。
在佣人的簇拥下,顾绵绵款款走进前院,亲昵挽住顾司宴,笑容明媚。
林清眠默默看着眼前一幕,心中凉意止不住蔓延。
顾绵绵与她果真极像,却远比她更契合这个家。
倒显得是她在鸠占鹊巢了。
眼神转到林清眠时,顾绵绵眉头微蹙。
顾司宴正要开口介绍,却被顾绵绵伸手打断:
“我知道,林秘书对吧!”
“听说我出国这些年,一直都是林秘书替我在照顾阿宴,等下真的要好好谢谢你才是!”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工作时间吧,林秘书怎么会出现在家里?”
面对顾绵绵的咄咄逼人,顾司宴忙向林清眠递去眼神,摇头暗示她不要多说话,抢着解释:
“林秘书在我这里的工资并不高,我就让她借住在客房,顺道雇她当个保姆收拾卫生。”
听到顾司宴的话,林清眠的心沉了又沉。
她知道顾司宴会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她没想到顾司宴会这样介绍她。
不过也对,自己在他眼里,本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
“家里这么多佣人......”顾绵绵环顾一圈,将视线定格在林清眠身上,“她这是?”
气氛有一瞬凝滞,在场佣人们面面相觑,纷纷低头不语。
顾司宴也面露尴尬,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
“随便了,佣人这种东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顾绵绵边说边随手指了指身后的行李,以女主人的口吻命令道:
“林秘书,记得帮我把行李搬进主卧,不对,在家里应该称呼你林保姆。”
林清眠抬头看向顾司宴。
他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只是悄悄朝林清眠指了指手机。
林清眠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发来的消息。
“眠眠,你最懂事了,就像以往一样,你能配合我演戏,先应付过去吗?”
林清眠僵住,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苦涩。
像以往一样,配合演戏?
顾司宴,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林清眠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转身,提起沉重的行李,默默将行李搬进主卧。
“林保姆,搬得时候小心些,里面的东西都是阿宴送我的,贵重的很。”
顾绵绵叮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其中的轻蔑与得意像针般,扎进林清眠心底。
她能感受到顾司宴的视线在她身后驻留,但她却完全不想回头。
此时,手机提示音响起,是顾司宴再次发来消息。
“眠眠,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报答养姐的恩情,做戏哄她开心而已。”
林清眠快被气笑了,到现在顾司宴还在把她当傻子哄骗。
她不明白,如今正主已经回归,顾司宴还费心哄骗她这个替身,又有什么意义?
她也不想明白,因为这场虚情假意的戏码,她已经腻了,倦了,不想奉陪了。
她只想赶紧收拾好行李,立刻离开这个伤心地。
准备回房时,她被顾绵绵抢先一步堵在二楼楼梯口。
顾绵绵凑近她耳边,勾起意味不明得笑:
“林保姆,你就这么喜欢别人用剩下的东西吗?”
“你身上这件衣服,当初也是阿宴送我的。”
“男人,衣服,甚至这个家,你捡去的,全都是我当初不要的,。”
顾绵绵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往林清眠心上扎刀,但她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平静。
“说完了吗?”她冷淡地看着顾绵绵。
顾绵绵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一时间竟有些愣住。
但很快,她反应过来,嘲讽地勾起嘴角:“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林清眠看着对方认真地说:
“顾小姐,我现在就会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准备下楼的顾司宴,正巧听到这句。
他立刻沉下脸色,语气着急:
“谁让你离开了?胡闹!你怎么能擅自收拾行李,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