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林轻语白月光的小说余晖渐沉沦阅读
林轻语白月光的小说余晖渐沉沦阅读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喵喵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轻语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林轻语白月光的小说余晖渐沉沦阅读》,由网络作家“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院后,林轻语独自去了商场,准备买一些礼物带出国。她挑了一块手表,一套西装,几瓶香水,累了就随意走进一家咖啡厅想休息。刚点完单,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孟宴淮和岑清染。他们也看到了她,孟宴淮皱着眉想去楼上的包厢。岑清染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两个人就在她身边坐下了。孟宴淮拿起菜单,点了两份咖啡和甜点,特意嘱咐温度、糖度和口味。岑清染得意极了,柔声撒着娇。“阿淮,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喜欢喝什么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看林小姐好像还没点单,要不你给她也点一份吧?”“不用,我不知道她喜欢喝什么。”孟宴淮随口就拒绝了,岑清染很是满意他的态度,又抱怨说小腿有些酸。他也不在乎这是公开场合,当即就半蹲下来,轻轻给她揉着腿,动作温柔至极。林轻语知道,岑清染说这...

章节试读




出院后,林轻语独自去了商场,准备买一些礼物带出国。

她挑了一块手表,一套西装,几瓶香水,累了就随意走进一家咖啡厅想休息。

刚点完单,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孟宴淮和岑清染。

他们也看到了她,孟宴淮皱着眉想去楼上的包厢。

岑清染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两个人就在她身边坐下了。

孟宴淮拿起菜单,点了两份咖啡和甜点,特意嘱咐温度、糖度和口味。

岑清染得意极了,柔声撒着娇。

“阿淮,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喜欢喝什么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看林小姐好像还没点单,要不你给她也点一份吧?”

“不用,我不知道她喜欢喝什么。”

孟宴淮随口就拒绝了,岑清染很是满意他的态度,又抱怨说小腿有些酸。

他也不在乎这是公开场合,当即就半蹲下来,轻轻给她揉着腿,动作温柔至极。

林轻语知道,岑清染说这些是想刺激自己。

她并不在意,喝着服务员刚送来的咖啡,神色慵懒。

“阿淮,下个月我生日,你陪我去看极光好不好?听说在极光下许同一个愿望,就一定能实现。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好。”

“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再反悔了哦。”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两个人暧昧的对话传入林轻语耳中,她却始终平静。

看到她一直没什么反应,岑清染有些坐不住了。

她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把咖啡泼到林轻语放在旁边的购物袋里。

然后她一边道着歉,一边拿起袋子想擦拭干净,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

手表摔得七零八碎,西装落在地上弄脏,香水四下飞溅。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林轻语始料未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弯腰想把东西捡起来。

岑清染委屈兮兮地说着对不起,也跟着俯下身想收拾。

林轻语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她,她趁机摔在地上,手指被玻璃瓶划出了血。

看见她摔倒受伤,孟宴淮立即起身把她扶起来。

他拿出手帕替她捂着伤口,脸上满是心疼,怒从心起。

“林轻语!当着我的面你都敢明目张胆推清染,上次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是不是?”

看到挑了一天的礼物都被毁了,林轻语心里也烧着火。

“不是她先把我的东西砸碎弄脏的吗?我还没有和她算账,你倒先怪起我了?你就那么护着她,一点是非都不分了吗?”

“清染又不是故意的,你揪着一点小错不放,还害得她受了伤!她的手还要弹琴,要是因为你毁了,你拿什么来赔!”

听到他冷声斥责,林轻语丝毫不退让。

“她毁了我的东西,你两句话就岔开了?反而她受的这点伤,还要赖在我身上?孟宴淮,是不是不管她出了什么事,我都必须负责背锅?”

看到他们吵了起来岑清染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假惺惺劝着孟宴淮。

“是我先弄坏了林小姐送给你的礼物,阿淮,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好。”

孟宴淮愈发怜惜,伸手将她护在怀里,看向林轻语的眼神更加阴沉。

“清染做错事也道歉了,反而是你在强词夺理,咄咄逼人!你买的这些东西,毁了又怎样?我根本不喜欢,也不想收,就算它们烂在柜子里,我都不会看一眼,就像你这个人一样,哪怕再费尽心思、绞尽脑汁讨好我,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林轻语正好带着几个保安回来,就看见孟宴淮的胸口已经被血染红了,看得人触目惊心。

保安拿着电击棍把那个疯子制服,林轻语冲过去的那一瞬,他也彻底晕了过去。

手术动了整整两个小时,灯才彻底熄灭。

“手术很成功,还好没伤到要处,病人的血已经止住了。”

林轻语松了一口气,想要去看看他,警察却正好过来询问案情。

她只能跟着他们回了警局,把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一说清楚。

两个小时后,她回到医院,走到孟宴淮的病房,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岑清染哭哭啼啼的声音。

“阿淮,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为什么要不要命的去救林轻语,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病房里仿佛沉默了一瞬,片刻后,才传来孟宴淮的声音。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救她,只是因为她以前救过我妈妈的命,我还了这份救命之恩,才更有利于和她解除协议。”

听到孟宴淮的回答,林轻语悬在半空的手,轻轻放了下来。

那些积压在她心里的担忧、愧疚,都在这一刻化为了烟云。

她脸上浮现出一个释然的笑,默然转身离开。

他不喜欢她最好。

因为,她也不喜欢他。

这样,他们就谁也不欠谁。

眼看着签证手续下来了,林轻语立马订了一张明天最早飞意大利的机票。

随后,她去了一趟医院,去找孟宴淮。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她也不磨蹭,直截了当开口。

“孟宴淮,我打算和你……”

“解除协议”四个字还没说完,孟宴淮就沉声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伤还没好,你就迫不及待想要上床?林轻语,你就那么饥渴?”

林轻语愣了一下,知道他误会了,刚要解释,他却没给她机会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救了你,已经还清了你之前的恩情,这次我给你三十个亿,你答不答应解除协议,放我自由?”

林轻语定定看着他,面色平静地如一潭湖水。

“成交。”

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孟宴淮脑子宕机了一瞬,

再反应过来后,他心里忽然有些慌。

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准备一份解除包养关系的合同,立刻送过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抬头,想看林轻语的反应。

可她神色却始终平静。

他心中莫名升起一团火,很快,秘书就把协议送来。

林轻语看了看,刚要签字,忽然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神色微变,直接拿着那份包养协议走了。

只留下一句:“我签完再给你。”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孟宴淮又气又想笑的同时,慌乱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他就知道,林轻语不过是在欲擒故纵。

一旦合同送来,她就会装有事要忙,跑得比谁都快。

离开病房后,林轻语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深吸了一口气,才按下接听键。

“明天几点的飞机?航班号发给我。”

听到林屿森这暌违已久、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林轻语的眼泪夺眶而出。

谁也不知道,她等这个电话,等了多少年。

她捂着眼睛,喉咙滚动着,声音哽咽不止。

“明天早上八点出发,哥哥,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屿森无奈地叹了口气,败下了阵。

“好了,别哭了,哥哥明天去接你。”

林轻语哭得更凶了,可她不想让他担心,又聊了几句就说自己要去忙。

电话挂断后,她又哭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虽然眼睛又酸又肿,可她阴沉了七年的心,却拨云见日放晴了。

休息一夜后,凌晨五点,陈伯准时敲门叫醒了她。

她揉着眼起来,声音里带着困意。

“孟宴淮呢?他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看到陈伯摇头,她心下了然,看来,是见不了最后一面了。

眼看起飞时间快到了,林轻语这才拿起包里那份解除包养关系协议,在上面一字一句,郑重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随后,她留下一张纸条。

“孟宴淮,解除协议我签完了,其实这三年,我不爱你,只是把你当替身,如今我要回到正主身边了,也祝你和林轻语恩爱白头,从今以后,你我再无任何关系。”

将纸条和协议放在茶几上最显眼的地方,确保他一回来就能看到后,她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林轻语刚收拾好东西,就接到了孟宴淮的电话。

“你打这么多电话干什么?”

林轻语刚要开口,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岑清染的声音。

“阿淮,我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孟宴淮应了一声,留下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好了,我要出门了。你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我在会所等你,晚上七点,过时不候。”

听着耳畔嘟嘟的余音,林轻语无奈地放下了手机。

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之后,她去了一趟中介公司,把房子挂着售卖。

忙完已经六点了,她花了半个小时赶去会所,想提前去包厢等他。

刚走到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热闹喧哗声。

“宴淮,最近那个林大小姐怎么不见了?她不是一向爱缠着你吗?你走到哪她跟到哪,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烦得要死。你能和这种没脸没皮的人相处三年,那是真的厉害!”

“你别说,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尽职尽责的舔狗。不管宴淮怎么摆脸色,她都不敢生气,笑呵呵地哄着;宴淮喝醉了她听到消息,第一时间从隔壁市飞回来照顾;宴淮随口说想吃什么,她就进厨房捣鼓,把自己手切得鲜血淋漓的……”

“再舔有什么用?谁不知道咱们宴淮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清染一个人!像她这样有几个臭钱就拽的大小姐,我真看不惯,如今宴淮功成名就,都答应十倍还她钱解除协议,她还不肯答应,她要是一直纠缠不休,宴淮,你打算怎么办啊?”

一阵议论里,孟宴淮坐在上位,眉眼间像含着化不开的雪,凛然冷冽。

“不怎么办,继续等。等她腻了就可以解脱了,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和清染求婚,将我们错过的这五年都补上,给她一个未来。”

听完他的话,房间里的人忍不住感叹。

“宴淮对清染,那还真是从一而终情深至此啊!你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来该从校服走到婚纱的,只要解决林轻语这个麻烦,就能终成眷属了!”

听到这,林轻语微微冷笑,刚要抬手准备敲门。

下一秒,岑清染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林小姐,你是来找阿淮的吧?不知道在见他之前,能不能赏个脸,和我单独聊聊?”

林轻语看了看手表,还差十分钟才到七点。

她皱眉点了点头,另开了一个包厢。

进门后,岑清染也不磨蹭,干脆利落地表明缘由。

“林小姐,我知道你帮过阿淮很多次,是他的恩人。可强扭的瓜不会甜,他留在你身边只是为了报恩,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看着她那宛若赢家的自信目光,林轻语神色自若。

“哦,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他的爱,只是想天天看到他这张脸罢了,但他现在点掉了那颗……”

她还没说完,岑清染就沉下脸,打断了她的话。

“阿淮是长得很好看,可在一段关系里,只靠着长相,而没有丝毫感情和爱意,是不可能长久的。他不会喜欢你,以前如此,现在如此,未来更是如此,你守着这么一具空壳有意义吗?”

“我和阿淮认识十几年,上学时有人当众和我表白,他知道后放学揍了人家一顿,隔天就在广播室公开了我们的关系,不允许任何人再缠着我。我想要什么东西,他就一天打三份工攒钱买回来送给我;我意外受伤大出血,他为了救我,只差把自己的血抽干了……”

听到她絮絮叨叨说起他们的往事,林轻语才意识到,原来在她面前像一座冰山一样的孟宴淮,也会吃醋、也懂得心疼人、也会为了爱人奋不顾身。

只不过,他的所有好,都只会展露在岑清染面前。

但这,和她又什么关系呢?

她又不喜欢他。

于是她打断了岑清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你很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说完,她径直起身离开。

岑清染却快步追上来,在走廊上用力拽住她的手,脸色冷了下来。

“林轻语!我好声好气劝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阿淮这辈子也不可能爱上你,你想用一纸协议捆住他的下半生?做梦!”




岑清染语气激动,扯住她的衣领便把她按倒在栏杆上。

林轻语本能地拽紧她的手,却由于动作过大,把她也带出了栏杆。

“啊……”

一时间,两个人就这样悬空挂在栏杆外,摇摇欲坠。

岑清染吓得眼泪横流,不听哭喊叫着救命。

听到声音的孟宴淮推门看到这危险的一幕,脸色骤变。

“清染!”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冲到了岑清染身边把她拉上来。

拉上她后,他又想去救林轻语,岑清染却红着眼扑进他怀里,先一步告起状。

“阿淮,我刚刚以为我要死了,心脏都要骤停了!我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林小姐,就和她聊了几句,求她解除那份协议,她就忽然拽着我的衣服,想把我推下去!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只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听见她的哭诉,孟宴淮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林轻语,声音冷如寒霜。

“就因为我喜欢清染,你就心生嫉妒想害她?林轻语,我以前以为你只是被宠坏了骄纵任性,现在看来,你就是品行败坏,无可救药!”

在失重的情况下苦苦支撑了几分钟,林轻语身上被汗水浸湿了。

她那双因为过度用力青筋暴起、酸胀难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她全身皮肤都泛红,指尖磨出了血,身体晃得越来越厉害。

“我没有推她,是她在撒谎!走廊上有监控,你不信可以去查。”

听到监控两个字,岑清染的脸色白了几分,连忙装晕昏了过去。

孟宴淮所有注意力瞬间被她吸引了,给身后的一群兄弟留下一句话,就抱起她赶往医院。

“把她拉上来。”

这群兄弟表面应好,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帮忙,反而一脸嗤讽地看着林轻语。

“林大小姐,命悬一线却孤立无援的感觉怎么样?很绝望吧?是不是特别想要我们伸出援手啊?你在宴淮最绝望的时候趁火打劫,逼着他跟你签下包养协议,好说歹说都不肯放手,落得这个下场,是你应得的报应!”

“只可惜,这几十米的高度摔不死你,不然你死了,宴淮就能恢复自由了。不过能摔断腿也挺不错的,至少让你长个教训,不要去奢望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赶紧解除了那份协议,和宴淮划清界限,不然你早晚要为你的贪得无厌付出代价!”

这群人肆无忌惮地咒骂着,还有人伸出脚,踩住林轻语的指用力碾压着。

她再也支撑不住,松开了手,身体极速下坠。

砰地一声,林轻语砸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撕心裂肺的痛楚一阵阵涌来,痛得她在血泊里战栗不止。

她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眼泪像雨一样涌出眼眶。

眼皮像灌了铅一样往下坠着,脑子越来越昏沉。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最后看到的画面,就是孟宴淮抱着岑清染渐行渐远的身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轻语才被一阵绵延不绝的痛惊醒。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医生那满怀关切的眼神。

“醒了?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运气好没有撞倒脑袋,只是轻微骨裂,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了。你腿脚不方便,给你家属打个电话,联系他们过来吧。”

养父养母常年忙于工作没有时间,林轻语也不想让林屿森知道自己受伤的事,遂给陈伯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陈伯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看到她这满身的伤,他心疼得不行。

“小姐,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孟宴淮呢?他怎么没来照顾你。”

听到这个名字,林轻语想起摔伤前发生的事情,眼神黯淡了下来。

“他要照顾他的白月光,怎么会想起我?”

陈伯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语气里带着怨怼。

“小姐,你帮了他那么多,就算他不喜欢你,可看在这些恩情上,也不该一次次弃您于不顾!好在只是个替身,您去了意大利之后,就彻底把他忘了吧!我现在去联系林总,让他来接您。”

听到前面那些话,林轻语还没什么感触。

直到听见最后一句,她猛地坐起来,叫住了陈伯。

“不要告诉我哥,我在国内找了个替身。”

话音未落,病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孟宴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语气冰冷至极。

“替身?什么替身?”




听到这些话,岑清染眼里的得意都快要藏不住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咖啡车,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踢了一脚。

下一秒,整辆小推车瞬间倾翻,服务员尖叫了一声。

孟宴淮立即抱着岑清染后退躲开了,小推车砸到林轻语的腿上,将她绊倒。

车上的杯子齐齐掉落砸在她身上,一片青紫斑驳。

热咖啡全部泼洒出来,将她淋得湿透,手上烫出一片水泡。

她撞倒在桌子旁,额头被磕出一个血洞,鲜血汩汩冒了出来。

剧痛绵延不绝地传来,撕扯着她的神经,痛得她喘不过气。

她捂住伤口,就看到孟宴淮站在不远处冷冷看着,呵止了想要上前扶她的服务员。

“知道自己理亏,又开始玩苦肉计?你一次次伤害清染,现在受伤也是罪有应得!”

鲜血滴落在地上聚集成血滩,衬得林轻语的脸色愈发惨白。

一阵眩晕感涌上脑海,她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动弹不得。

看着孟宴淮牵着岑清染离开的身影,她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黑尽了。

护士正在换药,检查了她情况,

“昏迷了两天,可算是醒了,你送过来的时候失血过多,医院血库又不足,差点就抢救不回来了。”

林轻语身上泛起冷汗,缓了很久,才慢慢平复好心情。

去复查的时候,中介的电话刚好打过来,通知她别墅已经卖出去了。

她停下脚步,看了看时间,很快给出了答复。

“我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这个月月底就可以搬出去。”

“月底搬出去?你要去哪儿?”

林轻语闻声抬头,就看到了刚从病房出来的孟宴淮。

她扫了他一眼,语气波澜不惊。

“和你无关,你只需要把你的东西都带走就可以。”

闻言,孟宴淮眉头微蹙,眼里又覆满了寒霜。

“我并不关心你去哪儿,只是想问清楚,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答应解除协议?”

林轻语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百次提出这个要求。

她蹙着眉,不耐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自由的,毕竟,我留着你也没用了。”

孟宴淮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她又在含糊其辞,想敷衍过去。

他心里升起一股不悦,正要问她什么没用,旁边病房的门被人踹开了。

一个男人像是疯了一样,拿着刀冲了出来。

“我老婆死了,我要你们都给她陪葬!”

林轻语离他最近,他红着眼,举起刀直直冲着她的脖子砍下去。

看到这一幕,孟宴淮心口一窒。

“林轻语!”

他下意识地伸手拦住刀口,锋刃在他手掌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淋漓洒在林轻语脸上,她脸色变得煞白,被孟宴淮一把扯住手推开了。

“还不快跑!”

她摔倒在门边,看着他和那个疯子抢刀的动作,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很快她就清醒了,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去叫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