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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钱小江的小说双娇女与才子的奇情科举姻缘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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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尘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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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这样才“师出有名”。

他们不找县衙断案,直接到府衙去告状。

府衙受理之后,钱小江就递上了一纸诉词,作为回应,好为自己在官府面前说话。

那两户人家也少不了准备诉词,他们担心有丈夫的妇人不方便出头,就把边氏写成头名干证,说她是媳妇的亲母,这样好让官府审问她。

当时太守的职位空缺,由本府的刑尊暂时代理。

这位刑尊到任不久,很有贤能的名声,是一位年轻的进士。

他受理了这张状词,不到三天就挂牌审理此案。

他先把钱小江叫上去,盘问了一番,然后审问四户人家以及状词上有名的媒人。

唯独没有叫边氏,因为她有丈夫在前,刑尊认为丈夫说的话和她应该是一样的,没有夫妻说法不同的道理。

哪里知道,被告的干证就是原告干证的对头,女儿的母亲就是女婿丈人的仇敌。

只听说过“会打官司同笔砚”,却从来没听说过“会打官司共枕头”(指夫妻之间因为打官司而站在对立面上)。

<边氏见官府没有叫她,就大声喊起冤屈来。

刑尊没办法,只好把她叫上前来。

边氏指着丈夫说道:“他虽然是个男人,却一点主意都没有,随便就被人哄骗,完全不顾儿女的终身大事。

他所许配的人家,都是当地的地痞无赖,所以我才自作主张,不能让他做主。

还望老爷明察下情。”

刑尊听了,觉得她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便又去盘问钱小江。

钱小江说:“我妻子蛮横泼辣得很,只知道欺凌我这个丈夫,没有一点长处可取。

别的事情受她欺凌还可以容忍,可婚姻是人生大事,哪有丈夫退让,让妻子独揽大权的道理?”

刑尊听他说得也在理,一时难以决断,就对他们夫妻二人说:“按理说,嫁女儿这件事应该由丈夫做主。

只是家庭里的事情,常常有超出常理的,不能一概而论。

我现在把你们的女儿叫来,看看她的想法,到底是觉得父亲说得对,还是母亲说得对?”

夫妻二人磕头说:“就该这样。”

刑尊于是拿出一支火签,派人去传唤他们的女儿。

差人去传唤的时候,刑尊心想这对父母生得那么丑陋,估计他们家里也生不出什么好看的女儿,还担心一代不如一代,不知道会丑到
明朝正德初年,在湖广武昌府江夏县有一个做鱼行生意的经纪人,姓钱,号小江,他娶了妻子边氏。

这夫妻二人关系极为不和睦,而且一直以来都很难生育子女。

直到钱小江四十岁的时候,妻子边氏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两个女儿出生仅仅相差半刻时辰。

世人都说儿子像父亲,女儿像母亲,可偏偏这两个女儿不遵循这个常理,就好像是别人家的儿女抱来抚养的一样,生得与父母一点儿也不像。

不仅面貌与父母不同,就连心性也不一样。

父母长得极其丑陋、十分愚蠢,而这两个女儿却生得极为标致、非常聪明。

她们长到十岁开外,就如同海棠花上沾染了露水,荷花在微风中摇曳,一天比一天更加娇媚动人。

到了十四岁的时候,更是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不要说年轻的小伙子看了会魂不守舍,就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偶然间遇见,也要连声说“爱死了,爱死了”。

这两个女儿天资非常好,只可惜没有读过书,不过她们会记账和打算盘。

至于女工针线活,她们一看就会,根本不需要别人教。

她们平日里穿着素色的衣裳和布裙,头上戴的是铜簪和锡制的耳饰,就算和富贵人家的女儿站在一起,也能把那些富家女比下去。

旁边议论的人都说,素布衣裳并不比绫罗绸缎逊色,铜簪锡饰也不输给金玉首饰。

就因为这两个女儿太过出众,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还有足智多谋的年轻子弟,都纷纷打起了她们的主意,想要娶她们为妻。

钱小江和边氏虽然是夫妻,可却像仇敌一样。

钱小江想要把女儿许配人家,却不让边氏做主;边氏想要招女婿,也不让钱小江知道。

两个人都瞒着对方,各自找人在背后操办女儿的婚事。

钱小江的性格,在家里虽然倔强,但是在外面见到朋友的时候,还算和蔼可亲,不像边氏那样泼悍,动不动就跑到街坊上打人、骂邻居。

那些做媒的人都说:“丈夫好欺负,妻子可惹不起,与其向丈夫求情,不如向妻子求情,瞒着妻子不如瞒着丈夫。”

所以边氏商议好的人家,反倒比钱小江商议好的人家更早确定下来。

两个女儿各自选了一个女婿,边氏让他们选好了吉日,直接把聘礼送到家里来,她
一句“赵钱孙李”。

夫妻二人顿时都瞪大了眼睛,同时叫了起来。

一边说:“除了我的至戚之外,哪里来的这两门陌生的亲事?”

另一边说:“我的喜盒旁边,为什么多了这么多的食物?”

钱小江对着边氏说:“我家一家之主不发回书,谁敢收他们的一盘一盒?”

边氏指着钱小江说:“我家主婆不允许接受,谁敢接他们的一线一丝?”

丈夫又问妻子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要是说在家的女儿,也该由我这个父亲做主。

要是说出嫁的妻子,也该由我这个丈夫做主。

你有什么道理,竟敢胡作非为?”

妻子又问丈夫说:“娶媳妇由父亲做主,嫁女儿由母亲做主。

如果是娶媳妇,就该由你做主。

可现在是嫁女儿,自然该由我做主。

你是什么人,竟敢越权行事?”

两边争论不休,甚至都要打起来了。

幸亏送礼的人一起把他们隔开,让他们不能近身动手。

边氏不由分说,直接把自己所许的那户人家的聘礼,照着礼单,一件件都收下了,还请人代写了回帖,打发来人走了;把丈夫所许人家的聘礼,都让人推出门外,一件也不许收。

钱小江气愤极了,偏要把那些聘礼扯进门来,连盘子带盒子都倒了下来,自己写了回帖,也把来人打发走了。

钱小江知道这两头亲事最终都要闹到官府去,他暂且把告状放在最后一步,决定先下手为强,就吩咐亲家,让他们赶紧选个吉日,多准备些灯笼火把,雇一些有力气的人来抢夺女儿,他想着要是抢不走,再去告状也不迟。

那两户人家果然按照他的计策行事,没过一两天,就选定了婚期,雇了许多打手,抬着轿子前来,指望能把人抢走。

没想到男兵容易对付,女将却难以降服,只需要边氏一个人拿着闩门的杠子,横冲直撞,竟然把前来的人役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抱头鼠窜,就连花灯彩轿、灯笼火把都丢下了一半,这就叫做“借寇兵而赍盗粮”,这些东西都被边氏留在家中,准备将来给女儿出嫁的时候用。

钱小江更加生气了,就催促两位亲家赶紧去告状。

亲家知道状词很难写,没有把亲母告成被告、把亲家写成干证的道理,只好把打坏家人的事情都算在钱小江身上,
取,就算是我的名字,我也要把这门亲事让给他,没想到两卷都被录取了,真是太侥幸了。

现在大人明察秋毫,看出了其中的问题,万一查验出来,我的一番为朋友着想的心反倒成了害他的事,所以我不敢不说,求大人原谅,能对他一视同仁。”

刑尊说:“原来是这样!

要不是你说出来,差点就误了一位佳人的终身大事。

既然这样,两名特等都是你考的,这两位佳人都该许配给你了。

富贵功名还可以冒名顶替得到,可这样的国色天香不是人间常有的,不是真正的才子可消受不起,绝对是不能假冒的。”

刑尊叫礼房快把那两位女子请过来,让他们一起拜堂成亲。

袁士骏又再三推辞,说:“我命犯孤鸾,一个女子我都压不住,更何况是两位佳人呢?”

刑尊笑着说:“今天这件事,倒正合了你的命相了。

所谓命犯孤鸾,就是‘单了一人、不使成双’的意思。

要是一男一女结为夫妻,那就是成双而不孤单了,恐怕和你的命相不合。

现在是两女一男,除去一双,就会单出一个人来,这不就是命犯孤鸾吗?

这么看来,命运还真是有定数啊。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女子早亡的事了。”

他说话的时候,下面站着很多读书人,听到他这么说,就一起称赞起来,说:“从古到今,帝王卿相都可以改变人的命运,今天这段姻缘,是大人您特别的安排,就等于是替袁兄改变命运了。

更何况还有这样的解释,真是再恰当不过。

“袁兄就别再坚持推辞了,直接和两位夫人一起拜谢大人吧。”

袁士骏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勉强遵从刑尊的意思,也顺应众人的意愿,和两位美丽的女子站在一起,对着这位大恩人恭恭敬敬地拜了四拜。

然后就在公堂上骑上马,和两辆彩轿一起回家去了。

等人都出去了之后,刑尊这才把那两头吉祥的鹿分别赏赐给人,又给其他人发了赏赐的花红。

众人看到袁士骏的经历,都感慨地说:“就算是天上神仙的快乐,也比不上他呀。

全靠这位刑尊大人,真心爱惜人才、尊重读书人,才会有这样的美事。”

当年的乡试,这四名被评为特等的考生里,正好有三个人考中了。

没考中的那个,本来就没有真才
想着这样一来,就算钱小江不愿意也没办法了。

她心里想:“省得让他提前知道了,又要挑三拣四,不让我自己做主。”

有几个明白事理的人说:“女儿许配人家,全要父亲做主。

父亲答应了,就算做母亲的不同意,也还可以去告状,哪有做官的人被凶悍的妇人控制,反倒让男子汉听任内眷行事的道理!”

于是就想另外找媒人去跟钱小江说合。

可是那些做媒的人都有些欺软怕硬,让他们瞒着边氏去做事,个个都头疼,不敢答应,他们都说:“得罪了钱小江,等他发作的时候还好出头解释,就算受些侮辱,也还可以去官府告状;可要是得罪了边氏,她发起泼来,‘男不与妇敌’,不要说被她咒骂还不好还嘴,就是被她打上几拳、几巴掌,也只能忍气吞声,做个‘唾面自干’的人,难道还能打她一顿,去告她一状不成?”

所以四处找媒人,却没有一个人肯做。

没办法,求亲的人只好自己去跟钱小江说起求亲的事情。

钱小江看到做媒的人只问他妻子,不来问他,心里很是不平。

如今听到有人来“求亲”,就好像在空旷的山谷中听到了脚步声一样欣喜,自然是满口答应,哪里还会去考虑对方的好坏呢?

那求亲的人又说:“大家都怕您的夫人,不肯做媒,这可怎么办呢?”

钱小江说:“两家没人往来沟通,所以才需要媒人,我现在亲口答应了,还要媒人干什么。”

求亲的人得到了这句话,高兴得不得了,当场就选了吉日,要送盘盒等聘礼过门。

钱小江的想法和他妻子一样,事先也不通知对方,一直等到事情临头让对方发现。

没想到选的好日子大多相同,四户人家的聘礼都在同一时间送上门来,一时间鼓乐声震天,金珠首饰摆满一地,都分辨不出哪家是哪家的了。

钱小江和边氏还以为:“送聘礼的人家知道我们夫妻不和睦,担心得罪了其中一方,所以一户人家准备了两份礼帖,一份送给男主人,一份送给女主人,正所谓宁可多备些礼物,也不能少礼。”

等到拿过礼帖一看,谁能想到“眷侍教生”下面的名字,竟然没有一个相同的,写得错落有致,礼帖头上的四个字连起来念,正好是《百家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