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笙沈妄的女频言情小说《五年替身泪,一朝断情殇阮云笙沈妄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她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沈妄带沈溪敲响了阮云笙的房门。沈溪再次一脸得意又敷衍地向她道了歉,“对不住啊,小妈,我也是一时冲动。”阮云笙眼都没抬,咣地一声甩上了房门。沈溪吓得抚了抚胸口对沈妄说道,“吓死我了,她不会要打我吧?”沈妄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背,“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动你。”当天下午,阮云笙将收拾好的东西从房里搬了出来。沈妄正在沙发上看新闻,闻声抬头的时候正巧看见她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垃圾袋里。里面有前几天沈妄送她的祖母绿项链,还有之前生日时她死缠烂打求来的一串佛珠。沈妄皱着眉头,脸色不善。“你又在闹什么?”阮云笙拍了拍身上的灰,“丢垃圾你也管?”他送的东西是垃圾,他沈妄这个人,也是垃圾。佣人看着袋子里价值千万的项链,神情犹豫,“沈总,夫人好像是...
第二天,沈妄带沈溪敲响了阮云笙的房门。
沈溪再次一脸得意又敷衍地向她道了歉,
“对不住啊,小妈,我也是一时冲动。”
阮云笙眼都没抬,咣地一声甩上了房门。
沈溪吓得抚了抚胸口对沈妄说道,
“吓死我了,她不会要打我吧?”
沈妄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背,
“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动你。”
当天下午,阮云笙将收拾好的东西从房里搬了出来。
沈妄正在沙发上看新闻,闻声抬头的时候正巧看见她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垃圾袋里。
里面有前几天沈妄送她的祖母绿项链,还有之前生日时她死缠烂打求来的一串佛珠。
沈妄皱着眉头,脸色不善。
“你又在闹什么?”
阮云笙拍了拍身上的灰,
“丢垃圾你也管?”
他送的东西是垃圾,他沈妄这个人,也是垃圾。
佣人看着袋子里价值千万的项链,神情犹豫,
“沈总,夫人好像是生气了,要不要......”
沈妄脸色阴沉打断道,
“不用,她一会就好,东西不用丢,她想明白了会自己捡回去。”
阮云笙听着沈妄的话心里冷笑出声,
她会捡回去?谁捡谁是狗!
晚上,沈妄要带阮云笙和沈溪去参加慈善酒会。
阮云笙不想去,沈妄却淡淡道,“齐笑也在场,你这么久没出门,不想去见见吗?”
阮云笙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换上了衣服。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压抑,她必须得找人去喝喝酒。
一路上,她全然不和沈妄和沈溪搭话,始终闭目养神。
直到车行驶到半路,突然一声巨响——
“砰!”
刺目的车灯直射而来,阮云笙只来得及看见一辆失控的汽车迎面撞来,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再醒来时,海浪的呼啸声将她层层包裹着。
阮云笙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沈溪被吊在一个山崖边,下面就是大海。
她们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着,尽靠一根绳子维持着不会坠落。
她隐约想起,昏过去之前,另一辆相撞的车上下来的人,是沈妄的对家,裴家的二少爷。
他绑了她和沈溪,是为了报复沈妄吗?
沈溪在一旁不停地呼救,声音尖锐刺耳,“有没有人,救命!救我!我不想死!”
眼看着头顶的绳子逐渐承受不住重量,阮云笙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寻找应对的办法。
可沈溪的呼喊声不停,吵得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她刚想开口呵止,就听见沈妄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半睡半醒间,阮云笙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随即一个满是酒气的身体掀开了她的睡裙。
阮云笙像一叶扁舟,很快也动了情。
沈妄的呼吸越发粗重,低沉的声音混着酒气,
他紧紧抱着阮云笙,在她耳边低声唤道,
“姐......”
“阿溪,我爱你......”
阮云笙的泪水从眼角渗入头发。
很快,沈妄提着裤子起身离开房间。
阮云笙目送他冷漠的背影消失后,拨通了阮鹤舟的电话。
此刻的西班牙正是凌晨,但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小叔叔,我想离开沈家。”
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阮鹤舟的声音,
“想好了?”
“嗯。”阮云笙红着眼,“想好了,我早就应该离开这儿。”
阮云笙刚挂断电话,一抬眼便看见沈妄。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他听见什么。
可沈妄却面色冷淡地说道,
“别忘了吃药,还有,这么晚就别打电话了,影响阿溪睡觉。”
阮云笙攥紧了拳头,叫住了想要离开的沈妄。
“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跟我说?”
沈妄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却还是开了口,
“晚安,小妈。”
被甩上的房门仿佛打在阮云笙脸上的巴掌。
是啊,她怎么忘了,她是沈妄的小妈。
24岁那年,她在一场聚会上对沈妄一见钟情。
为了能近水楼台,她不听阮鹤舟劝阻嫁给了沈妄病入膏肓的父亲。
阮鹤舟气得打了她一巴掌,眼不见为净跑去了西班牙。
沈妄的父亲在婚后第二个月就撒手人寰。
从那之后,阮云笙对沈妄开始了追求。
她丝毫不顾别人对她的评价,竭尽所能的勾引.诱惑着这个总是佛珠不离手的男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天夜里,沈妄一身酒气爬上了阮云笙的床。
自此,儿子和小妈开始了隐秘的肉体关系。
可就算他们上了床,沈妄对她还是一脸的冷漠疏离。
起初阮云笙以为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女人相处,直到有一次,情到浓时沈妄口中的那句阿溪。
沈溪是沈家的养女,比沈妄大了两岁。
沈妄在圈子里是公认的好弟弟,对沈溪无微不至有求必应。
阮云笙还以为,那是因为他们多年姐弟之情,没想到,沈妄对沈溪存的是那样的心思。
第一次被当做沈溪时,阮云笙夺门而出,一夜未归。
第二次她枯坐床边,流了一夜的泪。
第三次,第四次,阮云笙已经开始觉得麻木。
她做了沈妄五年的床上伴侣,也做了沈溪五年的替身,她做够了。
第二天一早,沈妄正准备出门,却被阮云笙叫住。
“今早有会,我没空应付你。”
他头也没回,声音冷得像冰。
阮云笙讽刺一笑,从前她竟不觉得他如此厌烦自己。
“你想多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今晚不回来了。”
沈妄终于正眼看她,皱了皱眉,
“你要去哪?”
阮云笙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出了门,只留下一句,
“去一个让我开心的地方。”
出院的那天,沈妄来接她。
怀里甚至还抱了一捧郁金香。
若是从前阮云笙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欣喜若狂。
可现在,她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他会屈尊来接她,无非是要确定她不会再去找沈溪的麻烦。
就连郁金香,都是沈溪喜欢的。
他们来到地下停车场,一眼就看见了车里的沈溪。
沈溪雀跃地笑着,接过了沈妄手里的花。
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阮云笙。
“阿溪。”沈妄开口,“出门前我跟你说的你忘了吗?”
沈溪蹙着眉,转头瞪了阮云笙一眼,
“小妈,对不住,那天是我冲动了。”
“最近两年你和阿妄越走越近,他心里都没有我这个姐姐了,我是一时嫉妒才会......”
阮云笙看着窗外,没有接话。
沈妄却旁若无人地捏了捏沈溪的手,
“你说什么呢?小妈是长辈,我和你的感情岂是别人能比的。”
这明目张胆的双标发言听得阮云笙嘴边浮起冷笑。
他们两个和好了,回到家后,沈溪不停地跟沈妄分享她新买的首饰和裙子。
沈妄耐心十足地赞美着,夸奖着。
晚上的饭桌上,沈溪欢快地笑着,沈妄陪她看了一整晚的肥皂剧,听沈溪科普那无聊至极的剧情。
两个人就像一对新婚小夫妻,幸福甜蜜。
而阮云笙窝在被子里,嫉妒地几乎要发狂。
熬到深夜,外头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阮云笙准备去厨房找些东西吃,却在下楼时停住了脚步。
熟睡的沈溪躺在沙发上,而沈妄则蹲在她旁边,
眉目温柔沉静,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姐姐。
从前在床上哪怕登上云端时都不曾柔和过半分的眉眼,此刻却几乎融化在了沈妄的脸上。
阮云笙的手紧紧地抠着楼梯扶手,只见沈妄缓缓俯下身,将一个吻轻轻地印在了沈溪嘴角。
沈溪动了动身体,嘴边发出呓语,
“阿妄,阿妄......”
“别离开我......”
沈妄瞳孔一缩,再也无法克制,将沈溪抱进了怀里。
阮云笙的父母是在她十九岁那年车祸去世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随身带着阮母临死前穿的这件衣服,以作慰藉。
就连沈妄都知道,她有多珍视这件衣服。
可如今居然被沈溪拿来做狗窝。
“你疯了吧!居然敢打我!”沈溪从沙发上蹭的站起身来。
“这么多年,我爸都没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
沈溪召来别墅里的佣人七手八脚就将阮云笙按倒在地。
“放开我!我才是沈家的夫人!”
阮云笙剧烈挣扎着。
几个佣人略有迟疑,毕竟名份上,沈溪是晚辈。
沈溪冷哼一声,骂道,
“你们想想清楚,在我弟弟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别站错了队。”
几个佣人纷纷了然,按着阮云笙的手又加重了些力气。
阮云笙的头被按在地上,嘴里忍不住发出自嘲的笑声。
原来全世界都知道,沈溪才是沈妄最重要的人。
几乎是下一秒,沈溪的巴掌就落了下来。
第二下,第三下。
沈溪仿佛恨极了她,几乎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阮云笙的耳中一片嗡鸣,脸颊从火辣辣的疼逐渐变得肿痛麻木。
“沈溪!我好歹是你小妈,你就不怕沈妄知道你这么做会生气吗?”
沈溪听了她的话,讽刺地笑起来,
“阮云笙,你还真拿自己当沈家人了?从小到大,阿妄从没因为别人生过我的气。别说你是什么小妈,就算你是他老婆,他也只会站在我这边!”
沈溪低下头,凑在她耳边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阿妄什么心思,阮云笙,我要你记住,沈妄身边只会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
沈溪的巴掌像骤雨般一个接一个地落下来,阮云笙拼命地挣扎着,眼里满是沈溪扭曲得意的神情。
阮云笙的意识逐渐模糊,昏迷前她仿佛看到沈妄推开门朝她走来的身影。
再醒来时,沈妄正一脸平静地坐在她床边。
“今天的事,是阿溪不对。”
阮云笙哑着嗓子,
“所以呢?”
“阿溪从小是被我和父亲宠大的,有时候难免有些骄纵,我已经罚过她了,今天的事就当过去了,你别放在心上。”
阮云笙冷着脸,
“怎么罚的?”
沈妄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色纸币放在桌上,
“你母亲那件衣服,我代她赔给你,就当道歉了。”
阮云笙看着钱,感觉被沈溪打过的脸再次刺痛起来。
“然后呢?她打我的事就这么算了吗?”
沈妄的眼里隐隐有些不耐,
“阿溪打了你那么久,手肿得厉害,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这已经算是惩罚了。”
阮云笙的表情愣了一瞬,随即抬起头大笑起来,半晌,她的视线重新回到沈妄脸上。
“沈妄,我当初真是他妈瞎了眼,我怎么会看上你啊?”
话音刚落,还不等他再说什么,阮云笙拿起桌上的钱猛地甩在沈妄的脸上。
“滚!给我滚!”
沈妄被她打了脸,却出奇的平静,
他用一贯冷漠的眼神看着几近癫狂的阮云笙,云淡风轻道,
“医生说了,你需要静养,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冷静一下吧。”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阮云笙泪如雨下。
阮云笙醒来时被头顶的白炽灯晃了半晌才睁开眼。
额角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她刚要抬手去摸,留置针在手臂里动了一下,疼得她连忙停下了动作。
护士听见响动回过头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你命大,那碎玻璃没扎进你太阳穴,要不然你这会都在停尸间了。”
阮云笙环视了一圈,这是个单人的VIP病房,价格不菲。
“到底是谁跟你有这么大仇啊?”护士又问道,“你缝了十几针,还好伤得位置不明显,要不然你这张脸,都毁容了。”
阮云笙摸了摸头上厚厚的纱布,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送我来的人呢?”
“你说齐小姐吗?她上班去了,不过她已经请好了护工,你有事按铃就好。”
阮云笙讽刺一笑,从头到尾,沈妄竟然连面都没露吗?
她从枕下摸出手机,微信一片沉静,沈妄甚至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阮云笙心里的那点期待碎了一地。
点开朋友圈,沈溪刚刚发了一条新动态。
沈妄正用戴着佛珠的那双手给她轻揉手腕。
下面配文,还是弟弟对我最好。
阮云笙闭了闭眼,压下太阳穴剧烈的疼痛,拨通了报警电话。
“你好,有人当众对我施暴,我要报警。”
还不等天黑,沈妄便一脸阴沉的来到了医院。
开口便是质问,
“是你报的警?”
“没错。”阮云笙看着他,“当众施暴,故意伤害,况且......”
还不等她说完,沈妄打断道,
“她打你是她不对,我已经罚过她了,这是家丑,不适合外扬,你立刻打电话撤销报案。”
阮云笙笑容讽刺,
“罚?你怎么罚的?”
“她事业心重,我已经罚她两天不准去公司了。”
阮云笙愣了一瞬,随即大笑出声,
“我缝了十几针差点毁容,你就罚她两天不准去公司?你究竟是罚她还是给她放假?”
沈妄一脸不耐,
“你胡说什么,别得寸进尺了行吗。”
“警察局我已经去打过招呼了,以后临城没有人会接这个案子,也省得你费心。”
阮云笙的太阳穴尖锐地刺痛着,无数句话在嘴边翻转,最后她却只问出了一句,
“沈妄,这五年,我到底算什么?”
“你当真不知道我当初嫁给你父亲是为了什么吗?”
沈妄皱起眉头,扭过头去,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好好在医院养伤,只要你别再把事情闹大,等你出院我会补偿你。”
他的语气里满是妥协的无奈,仿佛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在忍耐。
阮云笙的心中满是悲凉。
谁让她当初不知廉耻地追着他。
谁让她宁愿顶着他小妈的身份也要跟他上床。
沈妄看不起她,又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