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夜半小静桥周静珂谢小樵全文
夜半小静桥周静珂谢小樵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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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静珂谢小樵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半小静桥周静珂谢小樵全文》,由网络作家“苏格兰折耳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飞摸了摸鼻子,看了眼谢小樵,不说话了。反倒是谢小樵,思索了下,说:“如果以后还是周伯伯开的话,那我觉得或许可以装一个,前提是余大脚没多要......”他下意识看了眼余飞,被他白了回来。是啊。周静珂在心里想。毕竟周忠良是有名的急脾气,开车技术是可以的,架不住总是路怒症发作。再好的车到他手里,也是一个伤痕斑斑的下场。“那就装一个吧。”周静珂下定决心道,“就当是赔罪礼物了。”她在心里小声嘀咕。-决定好了就跟余飞去付款,在办理手续的时候,周静珂低声对余飞说了句抱歉,为之前谢小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的冒犯。360影像的行情她之前了解过,余飞确实没有乱要价。没想到余飞一点儿也不介意,反倒还笑笑说:“没事没事,我懂他的嘛,关心则乱。”嗯???这...

章节试读

余飞摸了摸鼻子,看了眼谢小樵,不说话了。
反倒是谢小樵,思索了下,说:“如果以后还是周伯伯开的话,那我觉得或许可以装一个,前提是余大脚没多要......”
他下意识看了眼余飞,被他白了回来。
是啊。周静珂在心里想。毕竟周忠良是有名的急脾气,开车技术是可以的,架不住总是路怒症发作。再好的车到他手里,也是一个伤痕斑斑的下场。
“那就装一个吧。”周静珂下定决心道,“就当是赔罪礼物了。”
她在心里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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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好了就跟余飞去付款,在办理手续的时候,周静珂低声对余飞说了句抱歉,为之前谢小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的冒犯。360影像的行情她之前了解过,余飞确实没有乱要价。
没想到余飞一点儿也不介意,反倒还笑笑说:“没事没事,我懂他的嘛,关心则乱。”
嗯???
这下反倒是周静珂不懂了,但她也不是很在意。两人相视一笑,愉快地完成了这桩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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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多了车膜和360影像这两道工序,今天这辆车是暂时开不走了。周静珂和谢小樵又在厂里逗留了片刻,然后打车回了家。
“我听余飞说,你跟他是体校的同学,那他之前也是打棒球的了?”在汽修厂的便利店里拿了两瓶茶饮,周静珂递给谢小樵一瓶。
谢小樵正看着窗外在想自己的心事。临走前他听余飞说了周静珂私下替自己道歉的事,在想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不成熟?
“不是。”谢小樵慢慢回过头,“他踢足球的,后来因为伤病退了。”
“是这样啊。”周静珂缓缓点头。
在进入体校之初,谢小樵其实是踢足球的,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忽然转了项目,开始打棒球。
周静珂这会儿不想在他面前提这些旧事,她喝一口甜甜的饮料,说:“一会儿我请你吃饭吧,都麻烦你两次啦。”
“下次吧,一会儿我有事。”谢小樵拒绝道。他确实有事,但也不是不能推。只是他不是很喜欢周静珂用的“麻烦”这个词,所以想了想没改口。
“行呀,看你时间。”
周静珂很好说话地表示,却见谢小樵忽然转过头,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静珂,你还没回答我,今天是因为什么跟家里吵架呢。”
“......”
周静珂有些意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
“我一定要回答你吗?”她有些不快,压着没有表现出来。
“不是......”谢小樵立马说,“只是觉得,让你倾诉出来会更好一些。”
还是说,她想倾诉的对象不是他啊?
周静珂还没见一个男人会流露出类似委屈的神情,她当下立刻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反应过头了?他应该也只是关心自己啊。
“也没有。”周静珂忽然有些心虚了,“其实,其实是——”她纠结片刻,忽而心一横,以同样的目光看向谢小樵:“你觉得我跟叶危怎么样?”
在谢小樵之前,关于她所有的纠结,除了家人之外,只有姚贞这一个朋友知道。然而姚贞对叶危的大多数了解也都是通过她,想来未必客观。
但谢小樵就不一样了,他应该足够了解叶危,但同时又游离于他的圈子之外,大概可以做个清醒的旁观者。

周静珂过了一会儿才认出来来人是谢小樵,她一挑眉,有些惊喜地唤道:“小樵!”
被喊的人正在调整塞入耳中的无线耳机,闻声一抬头,手里的动作停在了那里。几秒后,他迅速取下耳机,带着一丝喜悦的茫然和惊愕,走向周静珂。
“静珂?你回来了?”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静珂被谢小樵对她的称呼弄得有些无言,说来她比他大快四岁呢,居然都不记得叫姐。
“有几天了。”周静珂决定不跟他计较,“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我早啦。”谢小樵微笑,抬起左手提了下右肩上的挎包带,“我现在在国家队。”
“嚯!”周静珂惊讶地一挑眉,“都这么厉害了。”
谢小樵身高一米八四,是专业的棒球运动员。之前一直在国外打职业比赛,去年棒球运动再次入奥,国家队为了备战奥运,就将他招了回来。
听到周静珂发自真心的吹捧,谢小樵也没太得意。他只是轻轻笑了下,眼尾的一粒小痣显得十分生动,整个人都跟着舒展了一下。
“怎么不进去?”谢小樵向门里示意了下,问道。
“档杆坏了,这会儿抬不起来,门卫让我等一会儿。”周静珂如实回答道。
“是么——”
谢小樵微微蹙眉思索片刻,提议道:“要不走东门?那边应该没问题。”
“是没问题。”周静珂抓了下头发,说,“不过那边入口有点儿窄,有个石墩子在那里,我怕再剐蹭。”
从周静珂的用词和表情中,谢小樵大概明白这辆车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想一想,说:“你下来,我给你开过去。”
“你——成么?”
话虽这么问着,周静珂已经开始解安全带。
“我试试。”
口头谦虚着,面上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周静珂连声感谢,赶忙下了车。
果不其然,谢小樵一上车就表现出一副“老司机”的样子。他干脆利落地挂挡换挡,在往来车辆众多的北门口,如鱼般丝滑地将这辆周静珂不好驾驭的大型SUV倒了出去,汇入主路。然后又轻踩油门,一打方向盘,将车开到了东门,缓慢又顺利地度过了那个窄口,连石墩子的边儿都没蹭到。
最后,他将车开入院内,安安稳稳地停在了泊车位。
“ok!”
谢小樵一气呵成地熄火解安全带拔钥匙,然后将钥匙放到了周静珂的掌心。
“任务完成。”
他又笑笑,离得近了,右眼下那颗小痣看得越发真切。
周静珂感激不尽,握住车钥匙,她说:“可太谢谢你了,说什么也要请你吃顿饭。”
“吃饭可以,言谢就免了。”谢小樵说,“你回来了,咱们确实也要聚一聚。”
“好,你不是有我微信么,回头我们在上面碰时间。”
谢小樵比了个OK,迅速地下了车,然后打开后车门拿出了自己的包。周静珂没跟着下去,她用视线目送着他,想到什么,忽然在谢小樵快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小樵,你下回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得叫声姐啊?”
周静珂是逗他呢,谢小樵听了却愣了下,半晌似笑非笑地丢出一句:“下回再说吧。”
周静珂:“......”这小子。

谢小樵愣了下,立刻问道:“叶危欺负你了?”
“没,没有。”周静珂慌忙摆手,沉淀了下,徐徐向他解释。
其实在周静珂本科毕业出国之前,她跟叶危一直是朋友的关系,纵使有个“青梅竹马”的名头在,但谁也没戳破。
只是周静珂知道她和叶危对彼此都是特殊的,他们从小斗到大,既相亲又相杀,一直角逐到彼此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么一位有存在感的异性,使得接下来的所有情感连接都变得顺理成章。
周静珂还记得叶危向她表白的那一日,是大前年圣诞节的后一夜,他冒雪前来,问她能不能跟他在一起。而那时周静珂的脑海里只有五个字:为什么不呢?
她一直觉得叶危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自己的男人,哪怕他们在一起后有过许许多多的争吵。直到某一天他们吵完又和好,周静珂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她在心里问自己,两个真正合适的人,会是这样相处的吗?
周静珂一直知道叶危是个从不肯服输的人。在成为恋人之前,她很欣赏他的这种性格,也从跟他的无数“斗争”中得到过不少乐趣。可成为恋人之后,这种性格成为了他们关系的桎梏。
因为倔强不服输,在争吵中他不喜欢低头,会希望她按照他的方式去处理他们的关系。而周静珂作为意志不如他坚定的人,会时常主动或者被动地妥协。她对此提出过抗议,而叶危做出的改变就是在她又一次对他让步的时候,回以她一些歉疚的温柔。
在一开始,周静珂确实有被安慰道。时间久了,她却感觉到疲惫。那时的她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以及还能要求叶危做些什么。所以,当三四个月前两家把结婚的事提上日程时,她开始犹豫,迟疑。因为她不想带着这样的不确定走入婚姻。
在周静珂把自己的烦恼和盘托出之后,谢小樵沉默了许久。这让周静珂有些尴尬,觉得自己有些病急乱投医了。其实真论起来,她好像还没跟谢小樵熟到可以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
“我明白了。”谢小樵忽然说,“你们的相处模式,就相当于是打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有这么严重?”周静珂有些愕然,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答案。
“以前或许没有,但现在既然你感觉到不舒服了,那肯定就有。”谢小樵的眸光沉静了下来,十分肯定地说。
周静珂还是不太能接受,她不喜欢“打”这个字眼,仿佛叶危的面目一下子狰狞了起来。
但她也不想反驳谢小樵,或许她根本就不该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谢小樵也很顺从地没有再说什么,俩人就这样安静地抵达大院门口,在临分别的时候,他叫住了周静珂。
“静珂。”他还是这么称呼她,语气平静,神情看上去居然比她还可靠,“我刚才......可能话说的有些重。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相信你的直觉,如果你觉得不对劲,那就一定有不对。”
他说完,冲周静珂笑了下,冲淡了一下话中的凝重。而周静珂也平静了些许,对他绽出一个笑。
“我知道了。”
她现在只想快走,所以没有留意到,在她转身之后谢小樵流露出的复杂神情。
周静珂——
他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其实你从来就不必只有叶危这一个选择啊!

最终这次见面不欢而散。
相别时叶危提出送周静珂回家,被她坚定拒绝了。他亦有自己的脾气,想到这处离她现在的住所不过一站地的路程,也就任由她去了。只是留了一句话,让她到家了给他发条信息。
在叶危走后,周静珂坐在广场前那架地标建筑大飞机前的长椅上,独自一人发呆。这是她家附近最繁华的商圈所在,原本周静珂还想着饭后气氛如果不错的话,一起去楼上看个电影,然后顺便邀他回家过夜。现在来看,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她猜到叶危有可能会抗拒,已经十分谨慎措辞。但结婚这件事真的是他最后的底线,他不能接受她在这上面有任何摇摆。想起上次在家里聚餐时他最后留在她耳边的那句话,周静珂一时有些迷惘的怅然:不能输这件事,在他看来就这么重要吗?
“静珂?”
一道带着犹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静珂在夜风中一捋长发抬头,竟看见了谢小樵。他正带着一丝意外和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坐这儿?”没等她的应声,他便接着问出了下一句,眉头已然皱了起来。
“是你?”周静珂也有些意外,她拎起包站起身,想挤出一个笑容,但实在有些难度。
“我在这儿吃饭来着,刚出来。”周静珂用手指了下身后的商场。
“你一个人?”谢小樵平静地问。
“......不是。”周静珂没打算隐瞒,但也无意多谈,“你呢,你怎么过来这边了?这离咱院儿可不近。”
“我来这附近办事,结束之后想过来吃点东西。”谢小樵说。
“哦......那你快去吧。”周静珂示意他,却见他站在原地没动,这让她莫名有些燥。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要不要一起坐一坐?”谢小樵问道,笑了一下后,才又说出下半句,“上次之后咱们还没见过呢。”
上次,就是指两人一起去修车厂那回。想起俩人在回程车上的那番谈话,周静珂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有些冤枉了谢小樵。他的那句“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倒也好像没全说错。
一时心中便有了悔,周静珂决定答应他。
“行啊,我请你吃饭吧。”周静珂摸了下自己的肚子,“不过我已经吃过了,只能看着你吃了。”
“那多不好,要不你点杯喝的吧。”谢小樵又笑了,这回笑的很真心实意,两只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乌黑发亮。
“好吧,我随一杯。”周静珂十分“义气”道。
为着周静珂,谢小樵特意找了一家有特色软饮和啤酒的主题餐厅。进去了才发现里面聚集了不少人,都是看比赛的。今晚有一场欧冠,即将上场的利物浦是这家店老板的主队,特意用店里的大屏幕公放。
“可能会有点儿吵,换一家?”谢小樵侧眸询问周静珂的意见。
“没事儿。”周静珂微笑,“我现在就想热闹点。”
有烟火气,不会总想自己的心事,面对谢小樵时,也不会显得太尴尬......
“行。”谢小樵挑挑眉,率先走了进去。

周静珂是国外名校心理学博士毕业,之后留任研究所一年半,被家里召唤回了国。
“不算是全职,只能说是客座。”咽下口中的大虾仁,周静珂说,“主要工作是在曹教授的心理中心,从事临床方面的一些研究。”
陶青哦一声,若有所思道:“是不是要看病人啊?那你可要小心了。”
陶青柔声嘱咐道,周静珂含笑应下,没解释什么。
“松兰——”陶青又转向周静珂亲妈,“你瞧,以前你总担心静珂不务正业,现在孩子不也发展地挺好?”
殷松兰不喜陶青又挑起这个话头,面上却还是笑了一下,然后略带嗔怪地看着女儿道:“是啊,以前看她拉胡琴儿着了魔,还以为以后真要进戏班子呢。倒也不是瞧不起当琴师的,只是我这闺女啊,平时已经够缺根弦儿了,再整天泡在那咿咿呀呀的戏里头,真不知哪天就被收了魂儿......”
殷松兰现在说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因为少时的周静珂太过沉迷于胡琴和戏曲,一度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本来算命的就说她七魂六魄里少了一脉,以后指不定因为一个什么由头就犯了癔症,现在再迷上这些本就虚无缥缈的东西,更是让人放心不下了。于是周静珂的亲爹周忠良就把这些东西全给她没收了,硬是逼着她把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学习上,直到她考上大学之后,才松了口,允许她偶尔在社团里碰一碰二胡。
叶危不由也想起了周静珂曾经“发疯”的那一段儿,见母亲听完殷松兰的话后稍稍白了脸,他夹了一颗虾仁儿放在周静珂的碗里,开口说道:“是人都有对一样东西特别着迷的时候。叫我说这也是好事儿,能知道自己的兴趣所在。”
“是呀。”殷松兰很满意叶危对女儿的回护,“不过也只能当兴趣了,真要干这个的话她能把自己给饿死。”
“不要紧的。”陶青接话,“这不是还有我们小危么?”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剩下三个人均停住了筷。周静珂看了叶危一眼,皱了下眉。
“可不么。”殷松兰最先反应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叶危,“小叶现在是真出息了。从小就优秀,现在更是没人能跟你比。”
“......”
叶危回视周静珂一眼,唇角微牵,准备开口。却不想有人抢在了他的前头,且这人还是他的亲妈。
“虽然这么说,可到底还是辛苦,身边缺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陶青轻轻丢出一句,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饶是殷松兰,也没把这个话头接下去!
“静珂——”环视一圈,见无人接自己的话茬,陶青便自顾自道,“你跟叶危都老大不小了,也一起相处了这么些年,打算什么时候真的全了这桩好事啊?”
陶青笑眯眯地,仿佛真的在唠家常一样。但周静珂却明白她的意思,这是要让她给个准话呢。
“我们不着急。”叶危忽然出声,“静珂才回国,各方面都还没走上正轨,可以再等等。”
“让静珂说。”陶青声音轻柔,却不容反驳道。
“这也是静珂的意思。”叶危说,忽而又一笑,“难不成我还敢擅自替她做主?”
一句圆场般的玩笑话,瞬间盘活了桌上的氛围。
殷松兰不由得笑出声,用公筷替陶青夹了块儿鱼,劝她快吃。
“算了算了,这俩人真是催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