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 番外
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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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野鸡汤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小兵傻柱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 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野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易中海把傻柱安抚得消了气,不再咋咋呼呼,他便转身面向王小兵,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一副长辈的姿态。“我是这个大院的一大爷,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我们大院可是远近闻名的文明大院,院子里讲究尊老爱幼。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大院里的邻居要是有困难,大家都得互相帮助。”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和自傲。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今晚我们大院要开一个全院大会,到时候你也来,介绍一下自己。年轻人嘛,刚来大院,得和大家熟悉熟悉。”王小兵静静地听着易中海的话,脸上表情波澜不惊。他心里清楚,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还不确定有没有金手指,现在可不是和易中海这种大院里有话语权的人翻脸的时候。于是,他微微颔首,语气恭敬地说:“好的,...

章节试读

等易中海把傻柱安抚得消了气,不再咋咋呼呼,他便转身面向王小兵,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一副长辈的姿态。
“我是这个大院的一大爷,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我们大院可是远近闻名的文明大院,院子里讲究尊老爱幼。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大院里的邻居要是有困难,大家都得互相帮助。”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和自傲。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今晚我们大院要开一个全院大会,到时候你也来,介绍一下自己。年轻人嘛,刚来大院,得和大家熟悉熟悉。”
王小兵静静地听着易中海的话,脸上表情波澜不惊。
他心里清楚,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还不确定有没有金手指,现在可不是和易中海这种大院里有话语权的人翻脸的时候。于是,他微微颔首,语气恭敬地说:“好的,一大爷,我记住了。今晚我一定准时参加大会。”
嘴上这么说着,他心里却暗自警惕,对这所谓的文明大院和全院大会,多留了个心眼。
王小兵不敢在中院多停留,接满洗脸盆的水后,匆匆返回前院。
周围的大妈们一边洗衣一边唠着家长里短,他初来乍到,实在插不上话,心里还记挂着家里那堆待打扫的灰尘。
今天是星期天,厂里放假,大家都在家休息,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闲适的生活气息。
王小兵一头扎进打扫中,等把家里彻底清理干净,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他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望向窗外,太阳已经西斜。
他知道,还有好些重要的事等着他办。王小兵拿起介绍信,先去了街道办事处。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顺利把房子落户到自己名下。
紧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派出所,办理户口迁移手续。
完成这些,他长舒一口气,心里踏实了不少。
办好手续后,王小兵按照地址找到了粮店,掏出粮本,买下了这个月的定量粮食。
回家路上,路过菜市场,他挑了几颗新鲜白菜,想着晚饭有着落了。
至于煤,家里还囤着一些,暂时不用买。
他拎着菜,迎着渐渐凉爽的晚风,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
王小兵回到四合院,发现大门口没了闫埠贵一家的踪影,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加快脚步回到家中。
一进家门,他就忙活起来,先把煤炉子点着,火苗渐渐升腾,屋子里也有了些许暖意。
接着挽起袖子开始揉面,准备做顿晚饭。虽说前世单身的他很少在家开火做饭,但并不代表他不会。
而且原身在农村时,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做饭这事儿自然不在话下。
他手法娴熟,不一会儿,二合面馒头就揉好了,整齐地码在蒸笼里,满满一大锅。他想着,吃不完的明天还能接着吃,这天气渐渐变凉,也不用担心会坏掉。
蒸馒头的间隙,他又简单炒了个白菜,搭配着刚出锅的馒头,一顿饭吃得很是满足。刚放下碗筷,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来了来了!”王小兵一边应着,一边快速收拾好碗筷,几步上前打开大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凭借之前了解的信息,王小兵猜测这人应该是闫埠贵的大儿子闫解成。
“我爸要我喊你到中院开会,我叫闫解成,就住在你家对面。”
闫解成语速很快,话音刚落,便转身径直往中院走去,背影透着几分匆忙。王小兵关好门,赶紧跟上。
等他来到中院,眼前已是一番热闹景象。大家站的站、坐的坐,把中院挤得满满当当。
傻柱家门口摆着一张八仙桌,易中海稳稳当当地坐在中间位置,两边分别是闫埠贵和刘海中,三人面前都放着一个搪瓷杯,看上去颇有几分“领导开会”的架势。
王小兵见状,暗自摇了摇头,心里虽对这场景有些腹诽,但也明白,在这种环境下,哪怕去举报也无济于事,自己可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正想着,他才发现自己忘记带凳子了,无奈之下,只能找了个角落站定。
站定后,王小兵开始打量起四周。前院的闫埠贵一家子紧紧围在闫埠贵身边,像是一个小小的团体;
中院正中间,贾家的人坐着,神态各异;傻柱带着妹妹和一位老太太坐在秦淮茹后面,傻柱还时不时伸长脖子张望着;
后院那边,刘海中一家站在刘海中身旁,许大茂一家则挨着刘海中一家。
至于其他大院邻居,大多是没什么戏份的路人,王小兵也就懒得一一细说了。
“都到齐了吗?”刘海中转头问自己二儿子。
“爸,都到齐了。”刘光天看都没仔细看一眼,就立刻回复道,他可不敢乱说话,毕竟说错话晚上指不定就得吃苦头。
“那个......我们大院来了一个新邻居,就是…就是前院老王家的侄儿,那个…我们文明大院,要互相帮助,下面有请我们尊敬的一大爷讲话,大家呱唧呱唧。”
刘海中说完,便带头鼓起掌来。然而,大院里的掌声稀稀拉拉,显得有些敷衍。易中海缓缓站起身来。
“好了,大家安静。我们大院来了一位新邻居,就是前院老王的侄儿,可能有些人已经见过,有些人没见过。为了避免误会,请小王同志介绍一下自己。”易中海说完,便重新坐了下去。
“大家好,我叫王小兵,我大伯走了,我以后就住在大伯家了。以后大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我能帮上忙,一定会帮忙的。”
王小兵简短地说完后,便不再吭声。他心里清楚,易中海组织这次开会,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让他做个自我介绍,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所以他决定先观察观察,不多说废话。
“小王大家都见过了,现在我们讲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贾家目前就东旭一个人的定量,要养活一大家子。”
停了一下易中海喝口水,继续开始前面问题。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贾家困难,我大院是文明大院,有困难大家都帮帮忙,相信明年先进大院还是我们大院的。”
他目光扫视着众人,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情,似乎在等待着大家的回应。
秦淮茹坐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感激,微微低下头,似乎在表达着对大家的谢意。
傻柱在后面摩拳擦掌,大声说道:“那肯定的,一大爷说得对,秦姐家困难,咱能帮就帮!”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开口道:“是这个理儿,不过帮忙也得有个度,大家尽力来?”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刘海中也跟着点头,附和道:“三大爷说得在理,尽力就好。”
大院里的其他人,有的面露犹豫,似乎在考虑自己能帮上多少忙;
有的则在小声议论着。王小兵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暗自想着:果然,这所谓的帮忙,背后怕是没那么简单,不过自己可不能被轻易道德绑架了。

中院里,还是和昨晚一样的场景,三个大爷呈品字形坐在那里,像模像样地准备主持会议。
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给这场会议添了几分色彩。
众人陆陆续续到齐后,刘海中背着手站起身,肚子挺得高高的,一副领导模样。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那神态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威风八面的大人物。
“好了,大会开始,都到齐没有?到齐了就开始。今天大会内容关于许大茂造谣傻柱......咳咳,那个......盯着秦淮茹看。”
刘海中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没等他把这“领导发言”说完呢,就被贾张氏的叫骂声给打断了。
“刘海中你放屁!老贾啊!你快把刘海中带走吧!”
贾张氏双手叉腰,脖子伸得老长,那声音又尖又响,直接把刘海中给骂懵了。
“贾张氏你......你......我跟你们贾家没完!”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弄得措手不及,话都说不利索了,脸涨得通红,只能气呼呼地坐下,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狠狠地看向贾家的方向。
王小兵站在一旁,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暗自想着,这后院的许大茂一肚子坏水,刘海中又这么心狠记仇,现在都和院里的“养老团”结下梁子了,以后可有好戏看。
“贾张氏你住嘴!现在柱子,你来说一下事情经过。”
易中海见刘海中被怼得下不来台,赶忙出来主持局面。
“一大爷,凭什么傻柱先说?我不服!”
许大茂顶着那张被傻柱打得又肿又青的脸,从人群里站出来,大声反驳道,声音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那行,许大茂先说!”易中海无奈之下,只能顺着许大茂的意思。
“凭什么我先说?今天傻柱打我这事,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跟傻柱没完!”
许大茂还是不依不饶,情绪十分激动,双手挥舞着,好像要把心中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许大茂你不要胡闹,现在是开会,你给我老实点!柱子,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跟许大茂打架。”
易中海皱着眉头,黑着脸看向傻柱,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大爷,我下班回来看见秦姐在洗衣服,就跟秦姐打个招呼,许大茂就冤枉我,贾大妈就堵门骂我,我冤啊!都怪许大茂胡说八道,一大爷您一定要让许大茂道歉,他造谣我。”
傻柱满脸委屈,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那模样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大好人。
傻柱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舆论似乎渐渐偏向了傻柱这边。
“傻柱你那是打招呼吗?你那双眼睛恨不得把秦姐吃了,嘴巴都流口水了,当时院子里面可是很多人看见了,我实话实说就被傻柱打成这样,要是傻柱不道歉赔钱,我一定报公安!”
许大茂一下子急了,直接把傻柱盯着秦淮茹流口水这事给爆了出来。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确实就像许大茂说的一样,我也看见了,只是怕被傻柱打才没敢说出来。”
一个声音从人群里冒出来,紧接着,附和声此起彼伏,舆论的风向又迅速倒向了许大茂这边。
毕竟傻柱平日里的品行,大家心里都有数。
易中海见许大茂扬言要报公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许大茂你想干嘛,大院事情大院解决,报什么公安,你想破坏团结吗?”
那声音在中院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报什么公安,许大茂我发现你品行很不过关。”
易中海继续数落着,他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满是不满。“大院事情大院解决,动不动就报公安,咱们大院名声还要不要,咱们大院讲究尊老爱幼传统,要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报公安,到年底取消先进,到时候街道取消福利,这可是关系到全院所有人,到时候谁来赔偿。”
易中海把大院的利益和名声搬了出来,试图用这些来震慑许大茂。
许大茂听着易中海的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坚持要报公安。
“好了,这事柱子赔偿许大茂五块钱,散会!”
易中海见许大茂不再反抗,便迅速做出了裁决,这明显是在用全院人的利益来道德绑架许大茂,许大茂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傻柱赔偿五块钱的结果。
“不行,不能散,我们贾家被造谣难道就算了,傻柱许大茂两个人必须赔偿我们贾家五......不对,十块钱。”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她双手叉腰,站在原地撒泼,那模样让全院的邻居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就按贾嫂子说的,柱子跟许大茂一人赔偿贾家五块钱,散会。”
说完,他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刘海中全程黑着脸,显然还在为刚才被贾张氏怼的事情生气,而闫埠贵则一直双眼望天,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大家也都各自回家。
贾张氏拿到赔偿款,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情,得意洋洋地往家走去。
王小兵刚走到前院,就听见贾家传来秦淮茹的惨叫声,他心中明白,估计是贾东旭又在打老婆了。
对此,王小兵并不感兴趣,他摇了摇头,径直朝着自己家走去,心中想着这四合院还真是天天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王小兵正准备继续往家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闫埠贵的喊声:“小王等下!”
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看到闫埠贵迈着小碎步朝他走来,脸上挂着那副看似热情实则藏着算计的笑容。
王小兵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闫埠贵开口。
“小王,我看你一个人在家,要不来我家搭伙,省得你一个人下班回家还要煮饭。”
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手,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王小兵要是来搭伙,既能多份收入,又能让他欠闫家一份人情,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王小兵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太清楚闫家的为人了。
就闫家那抠搜劲儿,连给儿子吃咸菜都要论根数,能有什么好饭食给自己吃?
而且一旦搭伙,说不定还会被闫家算计,平白无故地多生些事端。
“不了,三大爷。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每天忙完农活回家也要做饭,已经习惯了。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三大爷你了。”
王小兵礼貌地拒绝了闫埠贵,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语气却十分坚定。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给闫埠贵一个背影。
闫埠贵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没想到王小兵竟然这么干脆地拒绝了自己,心里有些恼羞成怒。
“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跺了跺脚,转身气冲冲地回家了。
显然,王小兵这次没答应他的搭伙提议,已经让他心里很不痛快,算是得罪了他。
王小兵回到家,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知道,在这四合院里,和闫家这样的人打交道,还是得小心谨慎,稍有不慎,就可能掉进他们设的陷阱里。
不过,他也不怕得罪闫埠贵,毕竟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好怕的。
尽管一个人做饭有些孤单,但总比和闫家搅和在一起强多了。

夜幕沉沉地笼罩着大院,王小兵回家的身影消失在中院,可这件事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大院里的邻居们陆陆续续回到家中,关上门后,小声的议论声在各个屋子里此起彼伏。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件事的后续关键,全落在了闫埠贵身上,所有人都在暗暗观望,看这位算账精细的三大爷究竟要如何应对。
从王小兵今天话语里透露的信息,大伙也知道,开大会这种事还得上报街道办,这无疑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微妙复杂了,以前大家都不知道几个大爷的职责。
易中海满心忧虑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拧成了个“川”字。
他的目光在屋内来回游移,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种种。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聋老太太拿个主意。
“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易中海低声对屋内的空气说了一句,便起身打开门。
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他紧了紧衣服,匆匆向后院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聋老太太的门口,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我来看你了!”易中海走到聋老太太身边,下意识地给她按了按肩膀,却沉默不语,满脸的心事都快溢出来了。
“中海啊!有心事找老太太给你出主意来了。”
聋老太太虽然耳朵有点问题,但易中海一进门,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他有事。
今晚大院里的那场会议,她虽没听清具体内容,但也能猜到绝对对易中海不利,不然他不会大晚上火急火燎地来找自己。
“老太太,今晚老闫找我......”易中海定了定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没有丝毫添油加醋,完完全全把大会上的情况复述了出来。
“老太太,现在该怎么办啊?现在大院里咱们三个大爷的威信,怕是全没了。”
易中海满脸愁容,眼巴巴地望着聋老太太,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助。
“中海啊!其实这事对你和刘海中影响并不大。”
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最多街道知道后批评几句。但是闫埠贵就不一样了......就看前院王家那小子会不会去举报了。你呀,心乱了,不然以你的聪明劲儿,很容易就能想明白这件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前院那小子可不好惹,尤其是人家还是私房。”
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的分析,心里的大石头渐渐落了地,只要对自己影响不大就好。
“中海,你是工厂的工人,只要你等级高,就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后院刘海中也一样。你还是静下心来提高工级,至于大院里的邻居,暂时冷处理。过段时间没人提,大家也就忘了,人性就是这么健忘。”聋老太太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了老太太,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聋老太太点完易中海后,便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来时满心忧虑,脚步沉重,走时已经神色平静,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与此同时,刘海中家里也是一番热闹景象。
老大刘光齐正坐在父亲对面,仔细地分析着今晚发生的事。
刘海中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等刘光齐说完,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被闫埠贵当枪使了。
还好自己反应快,没掉进更深的坑里。想到这儿,刘海中不禁暗自咬牙,老闫,这笔账咱们没完!
而在闫家,几个儿子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闫埠贵抬回家。
刚把他放在床上没多久,闫埠贵就悠悠转醒了......。
“爸!”闫解成急切的呼喊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
闫埠贵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三大妈满脸的焦急与埋怨。
“老闫你醒了,现在该咋办啊!都说了让你不要找他麻烦你不听,现在该怎么办,要是对面那小子去街道办举报,你最多就是丢掉三大爷位置,要是去学校举报的话那可是要被开除的啊!”
三大妈语速极快,话语里满是焦虑与责备,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她双手交握在身前,不安地来回搓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恐慌。
“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干嘛还这么意气用事,对面那小子是这么好惹的吗?”三大妈越说越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闫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懊恼:“瑞华,这次是我失算了,没摸清对面王小子的底细,哪知道这人嘴皮这么厉害,一点事情就上纲上线。”
他边说边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满是悔恨与不甘。
“咳咳!是我没了解清楚,这次大意了,现在只能…等了。”
闫埠贵本来想说只能去道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一想到要自己拉下这张老脸去给那毛头小子道歉,他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那股子倔强和自尊让他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爸,对面那小子估计是吓你们的,我就不相信他能拿我们家怎么样。”
闫解成满脸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向后仰靠在椅子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在他眼里,王小兵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闫埠贵看着儿子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心情竟莫名地好了不少。
或许真的像解成说的那样,对面那小子只是虚张声势,根本不敢真把事情闹大。
想到这儿,闫埠贵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脸上的愁容也褪去了几分。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对面那小子暂时别去惹他。”
闫埠贵疲惫地摆了摆手,闭上眼睛,像是要把这烦心事都隔绝在外。
几个儿子见状,纷纷起身,各自回到房间睡觉。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三大妈依然坐在床边,忧心忡忡。
她静静地看着闫埠贵,眼神里满是担忧。
她可不看好这事,在她心里,对面那王小兵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就怕这事情远远还没结束。
几家欢喜几家愁,闫家发愁但大院邻居都比较开心,平时总是被闫埠贵打劫,现在看他还敢不敢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院里就热闹起来。
往常这个时候,闫埠贵总会早早地出来,在大院里晃悠,可今天却不见他的踪影。
邻居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嘿,你们瞧见没?三大爷今天可没出来拦路了。”
李婶一边倒着垃圾,一边跟旁边的张大爷说道。
“那可不,昨天晚上那事儿,估计把他吓得够呛。”张大爷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

屋内,昏黄的灯泡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张四方桌摆在屋子中央,上面摆了一盆猪脚炖土豆,几碟小菜虽朴素,却也透着生活的烟火气。
王小兵和许大茂相对而坐,两个酒杯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脸颊已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小兵,你肯定听过我跟傻柱那档子事儿!”
许大茂舌头打着卷,用手指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那傻柱,整个一莽夫,一言不合就动手,我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还有那易中海,老绝户一个,每次都偏袒傻柱。”
他说着,还不满地哼了一声,身体前倾,靠近王小兵,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我瞧你跟我一样,都是聪明人。咱哥俩要是联合起来,就不信那傻柱还敢张狂!你刚搬来这大院,好多事儿还不清楚,那易中海,心眼儿多着呢,你可千万得防着他,别被他算计了。”
王小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抿了一口酒。
他心里清楚,这四合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眼前这个许大茂虽说精明,但也满肚子算计。
“大茂哥,你喝多了。”
王小兵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走到许大茂身边,“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便伸手扶住许大茂的胳膊,将他从椅子上搀起。
许大茂一边嘟囔着还没喝够,一边半倚在王小兵身上,两人晃晃悠悠地走出房门,朝着后院走去。
等王小兵回到家,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他重新坐回桌前,将剩下的菜几口吃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随后,他起身收拾好碗筷,简单擦拭了一下桌子。
拖着些许疲惫的身体,王小兵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回想着许大茂的话,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四合院的故事,他比谁都清楚,那些所谓的“算计”和“争斗”,不过是生活的闹剧罢了。
但他也清楚,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可他也丝毫不惧,只等着看这些“禽兽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他也没打算主动虐禽。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透过窗户,王小兵就醒了。
昨晚喝的粮食酒果然没留什么后遗症,脑袋清醒,浑身透着清爽劲儿。
他麻利地起身,走到水盆前,捧起凉水往脸上一泼,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
走进厨房,王小兵看着昨晚剩下的猪脚汤,想着再添点料当早餐。
他翻出几个土豆,洗净切块丢进锅里,然后点上火慢慢炖煮。
不一会儿,浓郁的肉香就弥漫开来,顺着风飘散到整个大院。
大院另一头,闫家也早早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桌上摆着几个窝头和一碗棒子面粥,几个孩子正围坐在桌前。
这香味一飘来,孩子们瞬间被吸引,闫解成鼻子使劲嗅了嗅,一脸不满地看向父亲闫埠贵:“爸,你看人家王小兵家吃肉,我们家啥时候也能吃啊?”
闫解成如今已经开始打零工,每个月辛苦挣来的五块钱都上交当生活费,可每天面对的就是窝头咸菜,干着累活的他实在有些受不了。
闫埠贵头也没抬,不耐烦地回了句:“吃什么肉,想吃自己买去。”
顿了顿,他又开始念叨起来,“我跟你们说,过日子就得学会算计。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可对面王小兵家就吃肉了!”闫解成还是不甘心,嘟囔着。
一想到自己辛苦挣的钱,换来的却是天天啃窝头,他心里那股委屈劲儿就上来了,“爸,我每个月交五块钱,就只能吃这些?下个月我不交了!”
闫解成心里已经打好算盘,有钱还不如自己去外面买点肉吃,才不便宜家里呢。
在闫家这种氛围下,几个孩子都变得自私自利。
“闫解成!你敢不交生活费?”
闫埠贵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瞪大了眼睛,“不交钱就别吃饭!这五块钱可是我们的养老费,必须交,以后你们几个都得交!”
闫埠贵态度强硬,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对面那王小子,咱管不着。”
闫埠贵继续教训道,“过日子不算计,以后穷得连媳妇都娶不上。”
闫解成听了,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反驳。
毕竟要是交了钱还没饭吃,那可太亏了,想想窝头虽然难吃,好歹能填饱肚子,只能无奈地把不满咽回肚子里。
清晨的四合院被棒梗的哭闹声打破了宁静。
三岁的棒梗扯着嗓子喊:“奶奶,我要吃肉!”那稚嫩又带着委屈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昨晚贾家好不容易买了几两肉,本想着能改善下生活,结果大半都进了贾张氏的肚子,棒梗连个肉星儿都没尝着。
这会儿被孙子一闹,贾张氏的火“噌”地就冒起来了,她把矛头直接对准秦淮茹,扯着嗓子骂道:“秦淮茹,你眼瞎啦?没看见你儿子要吃肉吗?还愣着干啥,赶紧去要点过来!”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抬头对着天叫嚷:“这是哪个死绝户大清早煮肉了,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那夸张的样子,把秦淮茹吓得一哆嗦。
虽说心里不情愿,但被贾张氏这么一逼,秦淮茹也有些为难,毕竟去跟人要肉,这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就在秦淮茹犹豫的时候,贾东旭开口了:“妈,你别吵了,淮茹不准去,咱可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听到丈夫这么说,秦淮茹像是得了“赦免令”,赶紧转身去厨房忙活,眼不见为净。
贾张氏见状,也不敢再吭声了。
她心里清楚,自己还得靠儿子养老呢,要是把儿子惹毛了,被送回老家去种地,那城里这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的舒坦日子可就没了,只能乖乖闭嘴,暗自憋气。
见贾张氏消停了,贾东旭整理了下衣服,抬脚就往易中海家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贾东旭抬手,“砰砰砰”地敲响了门,喊道:“师傅!”
易中海坐在屋内,听着对面贾张氏那刺耳的叫嚷声,眉头微微皱起,却并没有出去。
他心里清楚,这贾家的事儿,向来是一团乱麻,自己犯不着这个时候凑上去。
直到听见贾东旭敲门,他才无奈起身,打开了门。
脸上立马换上了和蔼的笑容,说道:“东旭,吃了吗?快进来!”
易中海一心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所以对这个徒弟,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贾东旭站在门口,微微低着头,神色有些窘迫,嗫嚅着:“师傅,我回家吃,就不进去了。是这样,棒梗大早上吵着要吃肉,昨晚买的几两肉全被我妈吃了。您看,能借我几张肉票吗?”
一大清早就要向师傅借东西,饶是贾东旭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易中海听了,心里一阵复杂,不过还是很快回过神来,转头对着屋里喊道:“翠莲,你去拿几张肉票过来给东旭。”
说完,又伸手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到贾东旭面前,“钱跟肉票你拿着,叫淮茹去买吧!不用还了!”
既然肉票都给了,易中海索性好人做到底,再多给点钱。
“谢谢师父!”贾东旭连忙接过钱和票,千恩万谢后,匆匆回家了。

下班铃声一响,王小兵不紧不慢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远远地,他就瞧见四合院的大部队在前方有说有笑,可他心里却毫无波澜。
在他看来,这些人不过都是普通工人罢了。
虽说如今工人阶级当家做主,但从古至今,民不与官斗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而当官,更是许多人心中的梦想,就像刘海中,一心想当官,却苦于没门路,脑子也不够灵光,就当个大院大爷,还琢磨着各种耍威风,把自己真当成领导了,实在可笑。
等大院里的工人们都进了四合院,王小兵才慢悠悠地往里走。
刚到大门口,身后就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小兵,晚上来我家吃饭。”
王小兵回头,只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满脸灰尘,显然是刚从乡下回来。
车把上挂着腊肉、香菇等各种农产品,十分惹眼。
“大茂哥,你今天去下乡了啊?怎么就回来了,不是放电影都在晚上吗?”
王小兵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在他的记忆里,前世小时候看电影都是在晚上,白天根本看不清,而且大家也没时间。
“我爸在那儿放,我先把这些东西拿回来,明天早上我再去。”
许大茂一脸得意,他是真的喜欢放映员这份工作,在乡下不仅能吃拿卡要,还能拿到各种农产品带回家,甚至还钻过寡妇被窝,一想到那些年轻的小寡妇,许大茂就忍不住流口水。
“大茂哥,还是你这份工作好,大家都羡慕啊!”
王小兵笑着恭维道,毕竟晚上还要去人家家里吃饭呢。
“那是,先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家了,你等下过来啊!”
许大茂擦掉口水,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门。
王小兵想着空手去吃饭不太好,便转身朝供销社走去,花了几块钱买了一瓶汾酒。
刚走到大院门口,就看见闫埠贵双眼放光,紧紧抓着许大茂自行车的把手,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农产品。
许大茂满脸不耐烦,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想搭理闫埠贵。
他心里清楚,自己被傻柱打的时候,闫埠贵就在一旁看戏,也没帮过自己,现在有好处了就凑上来,哪有这么好的事。
许大茂看到王小兵拎着汾酒走进大院,立刻大喊:“兵子。”
王小兵本不想掺和他们的事,但晚上要去许大茂家吃饭,只好走过去。
“三大爷,你这是干嘛!拉着许大茂不让回家啊!”
王小兵一开口,闫埠贵就松开了手,眼神怨毒地看向他。
“闫老师,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你这拦路打劫,要不要我去你们学校向你们校长反应一下这个事情!”
王小兵毫不畏惧地威胁道。
他负责后勤账目,学校也归后勤管理,之前查陈年账目就发现不少问题,虽然主任让他别管以前娄氏的烂账,但现在清理的可是公私合营之后的账目,他可不相信每个单位都干干净净。
要是去学校整理账目,校长还不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
随便提几句闫埠贵的事,他这教师估计就当到头了,上课出来钓鱼、守着大门索要邻居好处,随便一条都够他喝一壶的。
“王小子,我们走着瞧。”
闫埠贵放下狠话,灰溜溜地回家了。
今天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被王小兵威胁,他这个大院三大爷,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大茂哥,我可是把闫老抠得罪了,晚上你这块腊肉可得炒了。”
王小兵提醒许大茂刚刚发生的事,心里却根本没把闫埠贵当回事。
“小兵你放心,晚上腊肉管够,我先回去了!”
许大茂笑呵呵地推着自行车走进后院。
王小兵望着许大茂的背影,又瞄了一眼闫家,发现几双怨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他心里冷哼一声,看样子闫埠贵还不死心,最好别来惹他,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
王小兵轻蔑地看了闫家一眼,这些人一天到晚就想着占便宜,有好处就上,帮忙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他可不会轻易放过闫埠贵,大家就走着瞧吧。
王小兵回到家,洗净脸上的尘土与疲惫,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大伯走后,大院里的冷漠尽显无遗,且不说中院和后院,就住在对面的闫埠贵一家,竟连过来吊唁一下都没有,这足以见得闫家人的自私自利。
对于这样的人,王小兵本不想理会,可若是他们敢惹到自己,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对面闫家,等王小兵进屋后,闫埠贵那阴毒的眼神,把几个孩子都吓得不轻。
“老闫,要不算了吧!”三大妈有些担忧地劝道。
“怎么可能算了!”
闫埠贵怒目圆睁,“他一个孤儿,竟敢威胁我!我可是大院三大爷,要是都像他这样,我还怎么管理大院?不行,我得找老易和老刘说说这事。”
说完,闫埠贵便气冲冲地走出家门,朝中院走去。
来到易中海家,闫埠贵急切地说道:“老易,我想今晚开个大会,好好教训一下前院王家那小子。他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三大爷,要是大家都有样学样,我们三个大爷还有什么威信,还怎么管理大院?”
易中海原本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开大会也无妨,可一听到王小兵不尊重长辈,心里顿时警觉起来。
在这大院里,一直强调尊老爱幼,这种不良苗头绝不能任其发展,必须打压下去。
“老闫,我同意这事了,不过晚上由你来说,我给你敲边鼓。”
易中海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不会轻易被闫埠贵当枪使,只要不涉及贾家的事,他一般不会多管闲事。
“老刘那里也要你去说。”易中海补充道。
“老易,只要你同意,老刘那里我去说!”
闫埠贵得到易中海的支持,信心大增,走出易中海家后,径直往后院走去。
不一会儿,他面带笑容从刘家出来,路过王小兵家时,还狠狠地瞪了一眼。
而此时的王小兵,在家中并未关注这些,他心中笃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怎会惧怕闫埠贵的小动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