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小说
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婉连忙垂下头遮掩情绪。楚瑾玄却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下来。耳鬓厮磨数月,但吻她,还是头一次。楚瑾玄吻得笨拙,睁眼见玉婉瞪着大眼睛懵懵懂懂,揉了揉她的小脸,“没学过这个?”玉婉心扎了一下,剁了他的心都有。“听过……没练过,嬷嬷说清倌人只要听话就好,郎君想怎样便怎样,得趣些。”楚瑾玄为她赎身的时候,老鸨子为卖出个好价钱,说她虽刚到花满楼一个月,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讹了楚瑾玄八千八百两。楚瑾玄此时提这个,想提醒她,她有不堪的过去!而且还欠他钱!玉婉恨得牙痒痒,羞答答低下头,蹭进楚瑾玄怀里,“世子莫因我,惹长辈不快。待世子成婚,再给我个名分,我便满足。”楚瑾玄沉默半晌,突得问道:“今日为何当众拒绝老夫人?”玉婉羞羞答答,“早前不知世子就...

章节试读


玉婉连忙垂下头遮掩情绪。

楚瑾玄却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耳鬓厮磨数月,但吻她,还是头一次。

楚瑾玄吻得笨拙,睁眼见玉婉瞪着大眼睛懵懵懂懂,揉了揉她的小脸,

“没学过这个?”

玉婉心扎了一下,剁了他的心都有。

“听过……没练过,嬷嬷说清倌人只要听话就好,郎君想怎样便怎样,得趣些。”

楚瑾玄为她赎身的时候,老鸨子为卖出个好价钱,说她虽刚到花满楼一个月,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讹了楚瑾玄八千八百两。

楚瑾玄此时提这个,想提醒她,她有不堪的过去!

而且还欠他钱!

玉婉恨得牙痒痒,羞答答低下头,蹭进楚瑾玄怀里,

“世子莫因我,惹长辈不快。待世子成婚,再给我个名分,我便满足。”

楚瑾玄沉默半晌,突得问道:

“今日为何当众拒绝老夫人?”

玉婉羞羞答答,

“早前不知世子就是公子,今天突然知道,一时震惊。主要是……是……”

玉婉思索着,他必须打消楚瑾玄让她做侍妾的念头!

“怕惹大夫人不快。我见老夫人与大夫人不和,拿世子的婚事作为筹谋,想争个高下。国公府是名门望族,世子爷又是朝中重臣,先纳妾后娶妻,会被旁人指着鼻子骂不检点,甚至会被弹劾。主要是我怕……怕……”

“嗯!我怕您为难,主要是……怕你还怪我,我出身低微,我有不堪的往事,但能陪着公子,我的确心动。刚才来得路上还后悔来着……哎呦……”

猝不及防,楚瑾玄单手扣住玉婉的脖子,慢慢收拢。

玉婉恐慌不已,悔恨自己说多错多。

楚瑾玄年纪轻轻便能成为朝中重臣,想来既不好糊弄,又手段了得。

“公子,我痒……”

玉手轻抚楚瑾玄手背摩挲。

楚瑾玄另一只手勒住玉婉双腕,俯身吻上她的唇瓣,

“你只需记住,你是我的,就好!”

霸道强势,肆意掠夺,不容玉婉有一丝质疑与犹豫。

楚瑾玄放开玉婉时已过深夜。

下床时,玉婉双腿打颤,楚瑾玄虚扶一把,玉婉踉跄躲开,

“不劳公子。”

见玉婉披上衣服,依然要走,楚瑾玄生起无名怒火,

“夜深了,西苑已落锁,备轿子恐会惊动旁人。”

玉婉心中发冷,福身辞行,

“我走回去就好,从假山穿过去,不会惊动旁人。世子,放心。”

榻上的楚瑾玄翻身坐起,瞧着玉婉的背影,脸色不悦。

他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

“不累了?刚才……刚才不说……受不住了嘛。刚才怎么不强挺着……”

玉婉眼眶发红,这是要责怪她服侍得还不尽兴!

楚瑾玄舔唇,拍了下床榻,“夜深了,大家都睡了……”

玉婉穿戴整齐,福身一礼,

“世子没有和旁人同床的习惯,我先告退了。”

说罢强提着一口气,快步走了出去。

楚瑾玄火大,翻身跃起赤脚追了两步,“安福,让她住隔壁,别惊动旁人。”

“是!”

安福领命,一转头玉婉不见了!他跑到院外,杳无一人。

“世子,玉婉表姑娘走没影了!”

安福莫名其妙,

“爷,小的马上追!”

玉婉刚出文瑞院便摔了一跤,她瞧着安福一溜烟跑出去,又一溜烟跑回来。

傻呵呵挠头的模样,笑得眼泪直流,抽抽搭搭哭得直喘。

她索性坐在地上哭个痛快,抹干眼泪,站起身,往回走。

月色尚可,玉婉缓步而行。

国公府里守卫森严,她不怕有歹人,只怕被旁人发现。

见假山口有亮光,玉婉连忙躲在树后,定眼看,“翠鸣!”

“小姐!”

翠鸣提着灯笼小跑上前,“小姐,奴婢猜你定会从假山穿过回西苑。里面黑,我特意在这儿里等你。奴婢聪不聪明?”

“聪明,聪明,翠鸣真是了不得。”

玉婉喜极而泣,挽着翠鸣回了流芳轩。

“小姐,世子爷是未来国公府的主人。你……”

瞧着浴桶里的玉婉神态疲惫,红痕密布,“有福”二字,翠鸣实在是说不出口。

“小姐,下次还是劝世子爷怜惜些。”

玉婉闭眼叹了口气,还有下次!

“翠鸣!楚瑾玄最讨厌什么?”

楚瑾玄是定国公世子,自是不缺女人,自己只要让他生厌,不就可以脱身了。

翠鸣思索半天,摇摇头,

“小姐,我只认识世子爷的袍子,脸都没看清过。但奴婢想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子。”

“对!”

玉婉恍然大悟,

“我从前就是太温柔了!翠鸣,你真聪明。”

“嘿嘿!是小姐教得好!”

翠鸣红了脸,笑得腼腆。

“翠鸣,我明日要出府去采买些东西,你看好院子。”

翠鸣点头应下。

明天就可以出府了!

玉婉满心期待。

酱菜小子已经帮她找到哥哥的同窗刘庆春。

玉婉约他,明日在广德楼见面,询问哥哥到京后的状况。

第二天清晨,玉婉浑身发热,但她不敢耽搁,早早收拾妥当,等着出门。

出门前,她按着礼数,她先到三房给姨母请安,告知姨母此事。

刚进院子就听见楚三爷的咒骂声,

“敢公然顶撞老夫人!简直是无法无天!赶紧撵她走!”

“她在京都无亲无故,一个女孩子,你让她去哪儿?”

三夫人哭求着,“老夫人都没说什么。三爷何必计较。”

楚三爷暴跳如雷,

“没说什么,萱儿会罚跪!都是你个贱人招得祸!她不走,那就把她嫁出去好了!”

“这儿……总要给妾身些时间……玉婉父母尚在,选什么样的人家,妾身还需问过她父母……”

“不用麻烦!”

楚三爷打断三夫人的话,

“我有个朋友徐老爷,刚死了夫人,让你外甥女去做个继室好了,也算有个着落。就这么决定了!一会儿把人送过去!”

“三爷!”

三夫人带着哭腔,“您说得什么话。徐老爷年过五十,婉婉刚多大!再说……”

“啪”得一巴掌,打在三夫人脸上,

“你还敢顶嘴!这个家都是你败得!再废话,老子休了你!给你脸了!什么人都往家里招!”


书桌上的物件皆被楚瑾玄扫落在地,唯有一抹白色被肆意磋磨。

玉婉哭着求饶,只字不提出府之事。

楚瑾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抱起玉婉来到窗边。

眼见外面湖光山色,玉婉浑身颤栗,抓紧楚瑾玄衣衫,

“换个地方,公子,公子,求你换个地方。”

身下一紧,令楚瑾玄轻哼出声,他平息着呼吸,按住玉婉压在胸前。

忆起那日在花满楼走廊,玉婉扑进他怀里,“公子,公子,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还有一路上她的讨巧卖乖,“公子,公子,求你带着我!没你,我不能活。天天见你,不吃饭都行,好养活。”

瞧着她缩着身子,吓得眼泪汪汪,楚瑾玄到底不忍,反手关上窗户,声音暗哑,

“安分些,过些日子就纳你进门。”

“公子要成亲了吗?”

玉婉听见关窗声,心中稍安,她吸着鼻子,想打听得更多些。

楚瑾玄缓过一遭,摸索着玉婉的脑袋轻声安抚,

“我会为你寻个好说话的主母,待成亲之后,再抬你进府。侍妾身份低微……即便先生下孩儿,也无法自己抚养……我怕你受苦……”

挑起玉婉的下巴,想去亲她。

玉婉心中厌烦,闭眼扭头装作不知,躲到一旁,

“公子的正事要紧,我原想着公子一个商人,哪儿有那般诸多难处,让我做外室,定是没将我放在心上。如今,知公子是世子,还是大官,自然要顾着名声。我明白公子的难处。”

“你原是为了这个!”

楚瑾玄神情一滞,手臂用力将玉婉扣在怀里,

“你误会了,你才逃跑得吗?”

楚瑾玄心中一紧,这句话好似敲在他心窝上。

所有的疑虑顿时消解,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神色紧张,掐住玉婉下巴,迫使玉婉抬头与他对视。

凝视着玉婉,不想错过任何细枝末节。

玉婉额头冒汗,昨日她说一切都是意外,现在认下逃跑,楚瑾玄会不会掐死她?

“别丢下我,我害怕……”

好在玉婉早有准备,眼泪脱眶而出,大滴眼泪滴落脸庞,闭眼抽泣也是合理。

楚瑾玄吻上玉婉脸庞,低声轻哄,“别怕,我不会让你再受欺凌。”

她是因为伤心了,才离开得!

细吻蔓延到脖颈,徐徐向下。

玉婉仰头睁开眼,她现在不是在受欺凌吗?

做妾能少得了受欺凌!

眼前泛起雾气,模糊一片,她沉入浪潮,随波起伏。

楚瑾玄只发了一次疯,发现玉婉发热,便草草收场。

“我无事,吃一副药就好了。”

玉婉死活不让府医前来诊治,“待我回流芳轩,再找府医不迟。”

她穿好楚瑾玄送给她的新衣,裹紧披风,快步离开。

楚瑾玄冷眼看着,刚才的欢喜消失殆尽。

待到流芳轩,三夫人派人询问玉婉楚瑾玄找她何事。

玉婉遮掩,“自是训我打伤楚三爷的事,但我有理有据,世子爷明理,也没为难我。只说女子要注重言行。”

下人如实回禀,三夫人前来安抚一番,玉婉并未在意,早早歇下。

翌日,玉婉问王管家何时能再出府。

王管家答:“府中规矩,女眷单月可出门一次。玉婉表姑娘,今日五月初二,七月,老奴给您安排。”

玉婉气得七窍生烟。

门里门外就是一次!

翠鸣见她犯愁提议,“小姐,咱们问问三夫人,让她想想办法。”

玉婉摇头,“姨母事忙。她白日要去大夫人处协助掌家,回来还要照顾三老爷,管理三房事务,别让她心烦了。咱们想想别的法子。”

孔家获罪,二姑娘楚乐萱和离归家。

天天在三房院子里哭天抹泪,搅得旁人不得安宁。

玉婉心疼姨母,好不容易送走瘟神。

没想到孔家如此弱不禁风,二姑娘嫁过去不到两年,全族获罪。

如今,人人说楚而姑娘克夫,怕是再难送走。

三房每个人都在忍耐楚乐萱。

尤其是玉婉,因为流芳轩离楚乐萱院子近,楚乐萱回来了,三夫人怕她欺负玉婉,玉婉只好搬出去。

王管家说西苑静园一直无人,玉婉便欣然前往。

到了才知,静园居然在文瑞院对面,中间隔着一池湖水。

玉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楚瑾玄会成亲生子纳妾,或者他会钟情于一人,对那人百般好。

可自己与他终归陌路。

自那日书房“训话”,楚瑾玄便再未找过玉婉。

听说,他忽得对亲事上了心。

大夫人喜出望外,广邀名门闺秀要办场茶会。

三夫人忙得不可开交,加之三房院子与静园离得远,期间她只去看望玉婉一次,

“婉婉,茶会也有男宾,都是俊朗的书生,你到时选一个,姨母去求老夫人帮你说亲。”

玉婉好笑,“姨母,皇子来吗?是不是只要我看上的都可以。我看上人家,人家也未必看得上我。”

三夫人愣了神,听出玉婉开玩笑,才恢复常态,

“你这儿孩子,你这么好,还怕谁瞧不上。”

“姨母,你还是多帮妍妹妹看看吧,她比我小一岁,也是该议亲的年龄了。”

三夫人抿嘴笑道:

“妍儿看着凶,却是怕生,茶会的时候,你多带着她。”

玉婉点头应下。

茶会之日,玉婉一早被翠鸣拽起来梳洗打扮。

翠鸣将衣服首饰配好,端给玉婉从中挑选。

“小姐,这套配和田玉显得高贵典雅。这套搭红宝石彰显富贵非凡,这套蜀锦面料虽略显老气,但是正是现下流行的料子。”

全都是安庆送过来的东西。

“快藏好,别让姨母发现了。我一个远方而来的穷亲戚,不能穿得太显眼。”

翠鸣打趣,“小姐,您不是有万亩良田,家财万贯吗?”

玉婉捧腹大笑,“北地地广人稀,多得就是地!你还真信。”

她翻出三夫人送她的首饰盒,选了一根玉簪子插在头上,又选了一对玉耳环,换了件青色衣衫,整个人清新脱俗。

翠鸣夸赞,“小姐真漂亮,只是……”

她从玉婉的箱子底挑出几件玉饰品,“小姐,奴婢瞧这几个玉质尚可,虽不名贵但也不寒酸。您别不高兴,您带得都是假货。”

“啊!这是我上京途中买得,这一盒子,你帮我瞧瞧,都是假的吗?”

玉婉记得这些东西,三夫人送她时,翠鸣还未伺候她,她一直未用,也未跟翠鸣提过。

“小姐,你就图花俏样子,这些都是仿品。奴婢祖父是石匠,奴婢未到国公府做工前,学过雕石,入门就是看料子。”

翠鸣笑嘻嘻端起桌上的首饰盒,

“这个才是宝贝!每一件都值不少银子。奴婢想藏起来,太招贼了。”

玉婉一看,全是上京途中文瑞送给她的小物件。

不是欢好前,就是欢好后,嫖资!

“给我放床底下!藏好!”

等回家,全典当了它!


她猛推了把玉婉,转身将角门关上。

玉婉装模作样,“哎?你作甚?哎!”

她轻推了下门,未锁,“哎!你锁门做什么?姨母?怎么回事?”

玉婉捡了两块小石子放在手心,继续往前走,“姨母?”

院中有一水池,楚三爷正在池边喂锦鲤。

他坐在轮椅上,瞧见玉婉,“她在里面。”

玉婉笑得阴森,

“明人不说暗话,你找我何事?直说好了。”

挽起袖子,扎起头发,摇头晃脑,转动手腕。

“你……你要甚?”

毕竟被玉婉扎得遍体鳞伤,楚三爷心有余悸,“今天贱人不在,看谁帮你。”

玉婉叉腰哈哈大笑,“明明是我帮她,她在我反而不好施展拳脚。”

大步上前,朝着轮椅就是一脚,“我早想揍你了。”

“你没揍过吗?啊!”

楚三爷还未说完侧倒在地上。

玉婉快速上前跺在他腿上,“谁指使你害我?”

嗷的一嗓子,楚三爷差点没抽过去。

他的伤还未好,要不是想亲眼看玉婉受折磨,他才不会出来。

玉婉连踹他数脚,他疼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大胆,小蹄子!”

“嘴还挺硬,定你为主谋。”

玉婉拔出银针,插在他穴位上,手指轻捻,

“银针刺穴,治治你心歪眼斜的毛病。说,你的同伙还有谁?”

楚三爷疼得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

玉婉踹了他两脚,突觉背后有风,她踏上楚三爷后背猫腰转身掷出石子。

“小美人儿还挺凶。”

男子侧身躲过,又朝玉婉扑了过来。

玉婉侧身避开,“你是何人?这里是国公府,你敢行凶!”

男子四十来岁,虎背熊腰,膘肥体壮,敞着衣襟,面色泛红噙着淫笑,

“我不就是你未来夫君,楚兄已将你许配给我。”

“放屁!他算老几!”

“小娘子,还挺泼辣,我喜欢!放心,爷我指定疼你!”

“你也放心,我指定让你疼,死。”

玉婉冲着他膝盖扔出石子,一击即中。

玉婉手法不错,田间的土狗都怕她。

可男子毫无反应,待石子落下抬起右脚踢向石子,

“楚兄的药令我精神抖擞!”

“呃!”

石子正中玉婉腹部,力道十足,玉婉弯腰蹲地,疼得直不起身。

男子展臂向玉婉扑过来,好似天罗地网盖在玉婉头上躲不过去。

“先扶我起来!”

玉婉求饶。

她听男子脚步声沉稳利落,心知男子会武,她不是对手。

既然避无可避,玉婉索性跪在地上,“求大人放过我。”

男子欣喜,放慢脚步,淫笑上前,

“好说,好说,楚三爷想把你我捉奸在床。我呀,一准挡住你,莫让你这白嫩的身子被旁人瞧了去。”

弯腰薅人,突见一炮仗直逼面门,他伸手欲夺,轻松抢过,摔在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五品军职在身,一口咬定你勾引楚三爷不成,对我投怀送抱,你连个妾也做不成。”

“你不觉得手疼吗?你伤了右手,前途没了。”

玉婉缓过一口气,起身躲倒一边,

“有军职又如何?你同楚三爷交好,定是不受大老爷赏识,混得不济很正常。手废了,军职也保不住了。”

男子莫名其妙,瞧着自己右手,不疼呀,毫无感觉!

又瞧炮仗是个假的,跺脚其碾碎,“少糊弄老子!”

他闻到一股奇香顿觉不好。

见玉婉遮住口鼻,心道中计了。

“你个贱人,老子不弄烂你,是你养的!”

他遮住口鼻,快步上前,单手欲抓玉婉泄愤。

玉婉静静等待,待他上前,单手一挥抛出三包药粉,

“兵不厌诈,你没学过?”

后退数步,辣椒面真是呛眼睛。

“雕虫小技!咳咳咳……啊……”

男子被呛得咳嗽。


每每欢好后,都眼巴巴瞧他,不舍得他离开,早早起来,守在他的房门口。

是他太疏离的错。

楚乐欢粗心大意,相处不到一个月都能看出来玉婉的喜好,他居然不知。

“一个习惯罢了。改改不就成了。往后成亲也不能总扔下夫人不管,自己躲清闲。”

楚瑾玄柔声轻哄,吻了下玉婉的额头,

“快闭眼,睡了。”

玉婉紧握双拳,楚瑾玄居然拿她练手!

好好好!

咒他不举!不举!

玉婉气得七窍冒烟,想了几个方子,觉得都不够歹毒。

小脸皱巴巴,拳头不自觉往床上捶。

楚瑾玄看着好玩,他第一次同人共处一榻,暖玉在怀,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怎么?刚才太深……弄疼你了?帮你……抹些药……我瞧瞧!”

亲吻着玉婉的脸蛋,手指向下摸索。

玉婉忍住脾气,亏不能白吃。

“换地方睡不着而已,吵到世子爷了。”

哼唧着翻身搂住楚瑾玄,柔声细语,

“爷,我想我爹娘了。往前我不知,原来上京还需要通关文书,我以为跟着商队就可以了。”

楚瑾玄不由后怕,如果玉婉不是遇见自己,现在指不定过得多惨,

“你往后不可再莽撞。不是可靠之人不能托付,你一个女子,就如一个块肥肉……”

絮絮叨叨,玉婉不耐听,赶紧往自己感兴趣的事上引。

“世子爷,我姨母给我爹娘送了平安信,我爹娘给我的信下个月也到了。世子爷,你想你爹吗?平日里书信联络吗?”

楚瑾玄剑眉一挑,好心情一扫而散,

“嗯,我还时常去北地,这不这趟收了你。对了,三婶说,想让你先做个通房伺候我,你愿意吗?”

“什么?”

玉婉猝不及防,“她没跟我提起过,我又不是你家丫鬟!”

楚瑾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玉婉心落到谷底,她的卖身契虽被毁了,但楚瑾玄作为给她赎身的嫖客……

她跟国公府的丫鬟,还真没差别!

楚瑾玄双臂枕在脑后振振有词,

“我成婚在即,祖母与母亲商议,想找个人伺候我。她们刚问过我的意思,我说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个奴才!我需要个出身清白,长得貌美的姑娘。

三叔的丑事被你瞧见,污了你的眼,说到底都是我们楚家对不住你。你先做个通房,待江氏进门就抬你做妾,你要争气些,生出个庶长子,我定好好栽培他。”

玉婉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手心冒汗,姨母所为跟楚瑾玄说得不谋而合。

“你不愿意?”

楚瑾玄侧头,撩开玉婉脸侧的秀发掩在她耳后,

“这么跟你说,京都四品官的家眷,我可以随便选,即便是嫡女,我今天要,他也不敢明早送到。你不愿意吗?”

不愿意!

玉婉抿着唇气得浑身颤栗。

楚瑾玄看在眼里,火气上涌压都压不住,表面确是云淡风轻,

“你没得选。”

吻上玉婉的唇瓣撕咬磋磨。

他略施小计,玉婉便按耐不住,一再试探。

北地到京都路途遥远,玉婉为了程知意,孤身上京,一路坎坷,要不是遇到自己,今日不知在花满楼受何等折磨。

可她还念着程知意!

还妄想从他口里打听程知意的下落,痴心妄想!

天色微微泛白,楚瑾玄才罢手,玉婉被折腾得浑身酸软,眼神迷离。

楚瑾玄抱她沐浴后搂在怀里,

“从明日起,你要早起,服侍我上早朝。你知道吗?通房丫鬟只能睡在脚踏上,除了伺候主子的时候,旁的时候不能睡主子的床。”


玉婉扭着身子,眼神透着顽皮。

楚瑾玄心知她在打鬼主意,笑着摇头,

“你可以不兜圈子,直接讲程知意的事,挂念你的情郎,很正常。”

玉婉装作吃惊,摆成目瞪口呆的模样,

“我的情郎不是你嘛!我是你的人呀,世子爷!你不要我了吗?你刚才都占我便宜了,你不能耍赖,再说,我是担心你的安危,我心系于你呀。”

扭着身子用脑袋蹭楚瑾玄膝盖。

自从到了京都,玉婉第一次这么哄楚瑾玄,楚瑾玄心中流过暖流,

“成何体统!趴好,一会儿又喊疼。”

从玉婉身后坐到玉婉正前方,

“我派人查查游商,无事的。”

玉婉头搭在楚瑾玄腿上,

“兴许是我多疑。我同程知意青梅竹马,我不相信程大哥会作弊。虽说我与他再无缘分,但我想还他个清白。我去查过,他买文房四宝的铺子,还把铺子买了下来。那个游商,我总觉得跟我买铺子有关,你说他是不是监视我?”

今日没有游商的事,但不把事情说大了,楚瑾玄不能重视。

况且买兰花的游商确实有问题,楚瑾玄定会查出端倪。

她不管游商是谁的人,一千两买两盆兰花,定是想抓她卖兰花的把柄,去老夫人面前告状。

对她不好的,都是恶人,惹麻烦,活该。

玉婉又往楚瑾玄怀里凑了凑,

“刘庆春我也识得。听相礼表哥说,刘庆春考了进士第二十八名,这个成绩不对。辽东师资匮乏,请不到好先生。刘庆春资质平庸,不可能考出这样好的成绩。”

玉婉抬头谄笑,

“世子爷,听说您是主考官,你看过刘庆春的试卷吗?我认识刘庆春的字,你能不能给我瞧一眼,我帮您破个大案。刘庆春自己肯定没胆子作弊,说不定背后有人,连环计要害你。你可得当心!”

楚瑾玄心里落了一拍,千言万语都是为了给程知意翻案。

“你的意思是刘庆春用了程知意的文章?”

玉婉呆住了,她是这么想得,但她刚才没说。

楚瑾玄怎么知道?

“程大哥状元之才,用程大哥的文章……刘庆春何止第二十八,至少三甲。”

玉婉打量楚瑾玄的神情,如果楚瑾玄是幕后主使陷害哥哥,事情败露,刘庆春死期将近。

她等着看刘庆春死不死就得了。

楚瑾玄眯眼注视着玉婉,

见玉婉聚精会神看着自己,表情严肃认真。

全然不是对待自己时得漫不经心,插科打诨,

心中无名怒火直冲天灵盖。

他不是个小气的人,别说玉婉只是跟程知意有婚约,即便玉婉喜欢过程知意,也没什么大不了。

直说出来,他心情好,都不是问题。

可玉婉偏偏要玩弄他的感情!

“你太看得起他了!”

楚瑾玄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玉婉从未见过比楚瑾玄还善妒的人,忍不住怼他,

“程大哥在国子监舌战群儒,其中不就有你吗?诗词造诣在你之上,大家公认得。你有首诗引用错了典故,压错了律,人家给你改了个字,就得体了。你当时也甘拜下风,认怂了。”

玉婉很是得意,楚相礼告诉她的时候,她差点没乐死,只可惜她没有亲眼目睹楚瑾玄吃瘪。

“不过世子爷说得也在理。科举不考吟诗作赋。但刘庆春考二十八太过不可思议。世子爷,此事蹊跷,您是主考官,需要慎重,让我瞧一眼刘庆春的试卷,我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