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女人疯起来，基本没男人啥事。

张凡看得眼睛都鼓起，大饱眼福说：“霞姐，我真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天呐，我一个小伙，都想娶你回家！”

“看饱了没？就知道你没出息，见到好看的女人，眼睛就挪不动！”陶红霞开心大笑起来。

三两下整理好衣服，陶红霞神情不禁有些忸怩，说话语气也温柔许多。拉着张凡的手，小声说：“小凡，你看就看了，不要提。敢提一个字，我让你没好果子吃！”

张凡备觉荣幸说：“霞姐，你能让我看，说明你信任我。我傻啊，提这事！”

“再说，车内灯光暗，我什么都没看见！”

惹谁也不能惹母暴龙啊。

这是张凡前世总结的重要经验。

“怪我，忘了开室内灯。再来，让你好好欣赏一下！”霞姐开灯后，张凡哭笑不得，连忙灭灯说：“霞姐，我其实看见了，打住好不好？”

车内开灯，万一外人抓包，那她这个位置别想干了。

陶红霞眼眸水汪汪，拉着他的手说：“小子说实话，你到底看见没有？”

“看见了，霞姐的身材，无可挑剔，真的！”

“明明你说没看见！”

“啊，我……”

陶红霞噗哧一声笑了，抬脚下车，回头催促张凡：“下来啊，带我见方娜，需要补笔录！”

张凡差点把重要的大事忘了，提醒道：“霞姐，方娜我同学，她还没嫁人。她本人要求，绝对保密，不能曝光！”

“这个我知道，方同学是受害者，我们保密工作都有严格流程！”

回头陶红霞突然想起一个人，“小姿呢？她不是跟你一道吗？”

“方同学不肯去医院，我让她弄辆车来。”说曹操，曹操到，一辆牧马人在二人身边缓缓停下，袁姿翻白眼说：“小凡，你放我鸽子啊。说好在办事处等我，你倒好，不打招呼，搞秘密转移！”

“小姿，突发意外情况，方同学身体不适，我把她背到小巷里面，有一间诊所，她在打点滴。”

得知方娜平安无事，袁姿无话可说：“人没事就好！对了，我妈想跟你面谈！”

话音未落，一个绝色中年美妇，从车窗探头出来，笑着跟陶红霞打了招呼，然后，扭头打量着张凡，惊讶说：“你就是张凡同学吧？一表人材，好年轻啊！”

还很帅。

天呐，我看这帅小伙，怎么会那么亲切？

是不是单身时间太长，看见帅小伙，就往歪了想？

单位不少男同事，也有帅哥，比张凡帅的大有人在，比他年轻的也不乏其人。

偏偏见到张凡，会对他产生来电的感觉。

打住！

田瑶阿姨极力让纷乱思绪归于平静。她心里明镜一样，肯定是前几日，张凡提前报信，让她在假日酒店，大难不死，躲过一劫。

不仅如此，正是他赶在燃气爆炸之前，及时报信，田阿姨得以从容应对，疏散人群，只有少数人受伤，无一人死亡。

她英勇的举动，拯救了成百上千人的生命，得到上级领导嘉奖，就连王副市长，也给她打来电话，称呼她为江海女英雄，江海人民的好儿女！

田阿姨，表面上，还是副局长，但是，她的待遇和排名名次，都提升很多。

对张凡有好感，应该是这件事上，太过加分。

“田阿姨，又见面了！”

这是他重生后，第一次跟女神探田瑶见面。心中百感交集，上一世，正是田瑶厅长，亲自带队，一举端掉张凡黑道集团。拜她所赐，张凡团伙，有一个算一个，走向覆灭！

田瑶一错愕，盯着张凡说：“怎么，你见过我？”


拿掉棉被，才知道棉被浸水，湿不拉叽，上面星星点点，都是血！

怪不得，方娜冷得发抖。

张凡替她戴上口罩，背身蹲下，把方娜过到背上，背着方娜，离开了空荡荡的救援队办事处。不远处，黑暗中，影影绰绰，被阴森气息笼罩。

方娜不怎么发抖了，柔声道：“小凡哥，你带我去哪呀？”

袁姿小区，距离海河大桥有点远，一时间等不来她。

再一个，方娜想保名声，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张凡咧咧嘴道：“你说呢？”

好歹是同班同学，天然就有信任，有亲切感。方娜对张凡也放心，“我知道了，你带我上诊所打点滴？”

“当然！”快速的横穿过海河大桥，一路小跑着，背着方娜，进入位于小巷口，有家诊所。这里几乎没人经过，让方娜在这间诊所接受治疗，方便隐藏起来。

张凡道：“这家怎么样？保证不会走漏风声！”

方娜从张凡背部滑回地面，环视一圈周围，都没啥人，这间诊所的确合适。不过方娜提醒道：“小凡哥，诊所关门了，只有二楼亮着灯。”

“我知道关门了。”

张凡见诊所招牌标明了手机号，照着号码打过去。没多一会儿，从旁边打开一扇小门，出来一个梳背头的银发老者。老者照了他一眼，照了方娜一眼，打着哈欠道：“小姑娘，你这么不小心，飙车摔的吧？快进来，我先给你打消炎针！”

张凡叫上方娜，跟着老者进去。老者让二人坐下，戴上老花镜，问了姓名，张凡报上假名，做了仔细的检查后，老者爽朗的道：“皮肉伤，小姑娘你福大命大，没有伤筋动骨！先给你挂点滴消炎，然后开几盒特效药粉，拿回去抹几天，包好！”

老者开了单，张凡交了钱，护士下班回家了，也是老者负责打点滴。老者把二人请到里面，有一个打吊瓶用的单人床。让方娜睡床上去，老者道：“小姑娘，你打点滴过敏不？”

“大哥，我不过敏的。”

老者一听，居然有漂亮小姑娘，叫他大哥，这是往小了叫。心情开朗道：“小姑娘，嘴真甜哦。我看你的脸菜色很重，是不是过度减肥导致的，营养没跟上啊？”

张凡忙虚应道：“是啊，是的，我这个女朋友，怕胖，平时不大吃东西。这两天，她要一口气减掉二十斤肉，这两天啊，只吃水果，喝点水，不吃饭，说她不听！”

“小凡哥！”

方娜气结，又不好声张。

只是丢给张凡一个不满的眼神。

意思是，就知道欺负伦家！

老者摇头道：“这哪行啊？小姑娘，你是不是傻？减肥减魔怔啦？这哪行啊？”

银发老者可急坏了，打了一通电话，呼叫二楼的家人，吩咐道：“老伴啊，我这有个病人，两天没吃饭，快饿死了，对了啦？你辛苦一点啦，帮小姑娘做一碗猪肉面，多加俩蒸蛋。好了啦，就这样啦。”

闻言，张凡和方娜傻眼，像中了定身法，愣半天才知道感谢老爷子。

这是出门遇到好人了。

张凡感动道：“麻烦老哥！”

这时，张凡接到一通电话，就走出门接听电话。衣服给人拽住了，方娜道：“小凡哥，你别离开我，我害怕！”

害怕？

说得也是。杀人恶魔阳玉山，真吉尔狡猾，分局派出这么多精锐，老将，居然让他逃脱了！

这大晚上的，纵然布下天罗地网，想要逮住这变态恶魔，难度很大。

张凡跟陶副局长混熟了，直肠子说话道：“霞姐，怎么样了，有没有抓到杀人犯？”

说到杀人犯阳玉山，陶副局长有点灰头土脸。“小凡啊，一说这事，我就来气。监控中心摄像头，刚跟到阳玉山，逃窜到了中山路。突然中山路大面积停电，草踏马的，谁会相信，就这么巧！”


袁姿亮出了证件，“我是省台记者，张凡，请你别忘了我的身份！”

陶红霞笑道：“小凡，你指向的嫌疑人阳玉山，是本市爱心大使、著名慈善家。为了防止冤假错案发生，允许小姿一同前往，共同监督，你认为呢？”

按规定，这种刑事案件，在破案之前，所有案情必须保密。

但是，阳玉山身份太过特殊，她也不相信，张凡这个初出茅庐，学生蛋子，能从阳玉山身上，找出像样证据！

张凡执意说：“她去可以，必须做到保密，不允许携带相机、手机进场！”

陶红霞扭头看向袁姿说：“小姿，小凡说得对。按规定，要保密，你把相机上交给我保管吧！”

袁姿没话说，连同手机一并上交。

一行仨人，连夜开车来到救援队办事处。办事处就在海河大桥对面，距离发现祖嘉欣地点，只有几百米。

老远看见夜色笼罩的操场，阳玉山带领十几名救援队的队员，在操场拉练。

陶红霞打电话，从分局调来几个精锐队员，火速赶到，埋伏在操场外围，防止阳玉山出逃。

排兵布阵完毕，张凡、陶红霞还有袁姿，不声不响，摸入阳玉山办公室。

这里原址是个冷冻库，冷冻设备一应俱全，阳玉山就是看中这点，才把救援队办事处搬到这里。

三人在办公室搜查一番，没有发现异常。

只有四面墙，张贴密密麻麻的锦旗，让张凡印象深刻。

三人又打开废弃的冷冻库，进去冷气扑面，张凡打个寒战，打起手电，吓了一跳：“这么大的冷库，就保存一些蔬菜冻肉，居然还在运行？”

陶红霞被冷气冻得嘴唇发紫，她认真搜查一遍，没有找到张凡说的冰柜。

“小姿，你不要进来，别冻坏了！”

袁姿固执说：“关系到爱心大使的名誉，我不怕冻！”

轰！

袁姿找了十多分钟，正打退堂鼓呢，突然张凡失声叫道：“这里有古怪！”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居然从地板上，掀起一块钢板，一间地下室，露出了马脚！

黑洞洞的地下室，寒气袭人！

“小凡，你行呀，下去看看！”张凡照了照地下室，发现两台大型冰柜，安静的摆放在墙边。陶红霞也失声叫了起来，袁姿动作飞快，抢先顺着梯子往下爬，大步流星，一把打开冰柜，映入眼帘的一幕，把袁姿魂都吓没了，一屁股瘫跌地上，张嘴干呕。

“小姿，你看到什么东西了？”陶红霞打灯一看，听见她啊的一声尖叫，随即，她也跑到一边，翻江倒海呕吐。

“小凡，你……你消息太准了吧？冰柜里有腿，有各种人体组织，天呐！”袁姿一边哭，一边大骂：“怎么下得去手呀，畜生！”

陶红霞大吐酸水，吐得没力气，一头歪倒，眼看脑袋就要撞到地上。张凡眼快，脚底抹油，一滑滑过去，抬手一兜，把中年美妇陶红霞兜住。“霞姐，你不舒服吗，要不我背你上去？”

“我还行！”陶红霞突然神情忸怩，感觉腰臀部位异常，脸红说：“小凡，可以了，你把手松开！”

啊？

张凡才知道，自己手放错地方了，那个地方，只能是亲密伴侣的专利。松手后，陶红霞很惊讶：“我见过浑身是蛆的尸体，都没有吐，这冰柜里的人体组织，都是肢解出来的，太残暴了。小凡，怎么你好好的，不觉得恶心吗？”

“我还好。霞姐，你通知下边的人，我先拍张照，固定证据！”掏出手机，站在冰柜前，一通猛拍。

陶红霞爬梯子上，打开对讲，给前来埋伏的刑事队长张龙，发出命令：“张队，你把救援队所有成员，带回分局，单独审讯！重点控制住阳玉山队长！”


八月的夜晚，山林里凉风习习。张凡安排好哥们吴建平，去后山摸底。吴建平上一世，就是他麾下大将，专长卧底，搞情报。有好几次，把张凡从死亡线拉回来，可惜没保护好他，也没帮他娶上媳妇，跟着一道，吃了枪子绝后了。

重生后张凡发誓，一定要帮好兄弟娶一房媳妇，让他开枝散叶。没多时，吴建平打电话来了，听电话气喘得厉害：“凡哥，没有发现暗哨！山洞没有人为破坏。”

“知道了。”吴建平办事，张凡十二分放心。一行人摸黑行军，个把小时后，到达后山河对岸。黑漆的夜里，听见蛙声一片，河水潺潺，张凡下去试了水，发现这里河水湍急。

陶红霞打手电向对岸照一圈，看到一条羊肠小径，通往峭壁一眼山洞。这下放心了说：“小凡，就是那个山洞是吧？”

“对，就是那里。”张凡打电话给吴建平，没多时，河对岸一处芦苇丛亮起手电，对着他们主力回来晃。张凡也晃了晃，以示回答。

有三个摩托车骑手，负责托运装备。陶红霞安排发放救生衣，她以为张凡没用过救生衣，不会穿，想教他来着。

没想到，张凡动作娴熟，把救生衣浮力块拉到胸口位置，从头部往下套，颈带打死扣。腰部缚带从后背交叉拉回前面，穿过扣带环扎紧。下面是裆部安全绳，从大腿根穿过来固定住。

陶红霞吃惊说：“小凡，你一个学生蛋子，穿救生衣这么熟练捏？”

大美人袁姿就不用说，她熟练程度超过了张凡，第一个完成穿衣步骤。她也没想到张凡这么熟练，都看呆了说：“张凡同学，你救生衣玩得溜，就是不知道这么急的大河，你行不行？”

“行不行，看行动！”张凡一个猛子，往河里扎。在急流里穿行，最好用攻击式泳法，侧着身，身体跟上游保持一定斜角，一鼓作气，顺利穿过了河中心的湍流。爬到对岸，只用了十分钟不到。

袁姿是以电视台记者身份参加，端着数码相机录像，对张凡的表现挑不出毛病，酸溜溜说：“有两把刷子！”

“小姿，小凡帅不帅，这么优秀的小伙，你别错过了，喜欢就去追，下手要快，迟了会被别人抢走！”

陶红霞心里不是滋味，如果自己年轻十岁，头婚，她一定会找张凡这样的男朋友。在家时看这小子就很……唉，现在只能干瞪眼。

袁姿摇头说：“我不喜欢张凡这种，匪气太重，动不动就打架斗殴。”回头瞟一眼陶红霞，发现她直勾勾盯着河对岸，莞尔一笑，明白什么了：“霞姐，你不也单身，看上就去泡他呀。叫到家里推倒，不信那小子，不会倒在你石榴裙下！”

“死丫头，你嘴没把门，什么都敢说。好不好我撕烂你的嘴！”陶红霞突然间心里发慌，她担心，会被张凡这毛头小子迷了魂，彻底沉陷在他身上，不能自拔。

袁姿笑嘻嘻的没个正经：“霞姐，你撕你撕呀。我不跟你抢男人。你说句实话，喜欢他是吧？要不要我帮你牵线？”

“小姿，不要在这里谈床上的事，小心局里的兄弟们听见。回去再说！”陶红霞被袁姿一阵煽风点火，心中情火，竟是被点燃，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嗯，遵命！”

陶红霞、袁姿相继下河，紧接着，队员也陆续下水，他们护卫着陶副局长，朝河流对岸猛冲。

咕噜！

陶红霞刚游一半，突然从上游一个大浪拍了满脸，害她灌了一大口河水。“陶副局长，您怎么样？”旁边队员纷纷伸手过来牵引，七手八脚，把陶红霞拉上岸。

张凡接住她，拉到一边，陶红霞腹胀干呕，连忙躲到芦苇丛里，吐出几口浑水。老半天没缓过来，张凡拿出一把正露丸，用矿泉水给她送服下肚。

“小凡，我坐久了办公室，体能大不如从前。你想笑就笑，不要憋着！”叫声糟糕，在河里灌了太多的水下肚，肚子胀得凶。

张凡看她难受，连忙帮她解下救生衣，在草地仰面躺下，把上衣揭开。

陶红霞跟张凡不是外人，实在受不了就说：“小凡，你按按肚子，把河水压出来！快点，万一他们知道了闹笑话！”

肚子好软！

好白！

陶红霞特意把上衣往上掀，把半个白让张凡看见。张凡眼睛都直了，惊呼好大。

“臭小子，没看过这么大的呀？快按，他们知道了，我哪还指挥得动，快点别看了。”陶红霞没好气拧他一把。

“我没看啊，这就给你按！”张凡双掌重叠在一起，按一下，霞姐嘴里就喷一下河水。直到没那么涨腹，又给她服用正露丸，听她说舒服多了。

一回头，发现不远处，袁姿帮她望风来着。精挑细选的队员，都是人精，知道陶副局长喝了河水，都识趣，爬到山洞口那里避嫌。

陶红霞出糗，张凡知道了没啥，毕竟不是外人。没想到，袁姿都知道了，她上前低声说：“小姿，你都知道了，想笑就笑呗！”

“嘻嘻，我十个胆不敢笑你。倒是张凡那个小魂淡，占你便宜！”袁姿酸溜溜道。

“没有啊，我腹胀厉害，让他帮了个忙。”陶红霞在这方面就没指望，年龄大了张凡十多岁，二婚，指望跟他有结果，想啥呢？

“他直勾勾看着你，一看就喜欢上你，霞姐，别错过。”

陶红霞气得去撵袁姿，袁姿打闹了一路。没多时，十二人全部爬上山洞露台，点名到齐。

“小凡，这就是个死胡同，哪有秘道？”袁姿进去探了探路，山洞口杂草丛生，有生火痕迹，没有发现秘道。

张凡进去随便敲了几下，在里面一块杂草，拔出来，铲掉上面一层泥土，搬动一块石板，果然发现一条秘道。

陶红霞杏眼瞪得溜圆说：“小凡，真有秘道，你小子厉害！”

“张凡同学，你真优秀，又是你抢了头功！”袁姿对张凡没啥好感，不过这次她也不得不折服。

“别大声，你们跟紧我！”

张凡第一个下去，队员们陆续跟上。

秘道出乎意料的很长，里面空气浑浊，霉味扑鼻。陶红霞缺氧严重，有点喘不上气。她是副局长，不能露怯，黑暗中让张凡牵着走，一阵七拐八弯，终于到达秘道尽头。打开石板，出去就是大溶洞。

隔着一道门，就能听见响亮的喧哗声、说笑声以及噼哩啪啦搓麻响声。

张凡听了墙根说：“估计有三四十人！”

袁姿一边录像，一边震惊：“这么多赌棍，天呐！”

“肥仔我知道，这人喜欢豪赌，都是赌大的！”陶红霞心中窃喜，这次如果能成功抓捕到肥仔这条大鱼，那功劳可不小。


“丁姨，我家就三口，爸干兽医，妈是家庭主妇，都很好的，他们没有困难，就我有一点。”张凡一直犯嘀咕，丁姨这么大个人物，就这么聊了几句，连推好几个电话，他捏着把汗，帮安排工作这事可别黄了。

丁春竹又朝着张凡挤了挤，她对这帅小伙，初出茅庐，没有被社会污染，兴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好感。也许她单身太久，自前夫去了海外，聚少离多，夫妻名存实亡。

突然有一天，她闺蜜发来一张照片，发现老公出轨，丁春竹果断离婚，单身了整整三年，都快忘记男人是啥滋味。“小凡啊，你爸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区的畜牧站？”

“张师贵，在滨海区老巷镇。”张凡心思一荡，发现丁姨饱满挤身上，忍不住吞咽口水。跟丁姨这种丰腴熟透在一起，腰细是杨柳腰，屁股也大，紧致白滑皮肤，陡生一种异样，让他心潮激荡。

他突然顿悟，原来对丁姨这样熟桃，完全没有免疫力，情不自禁牢牢吸引。

丁春竹拿手机就出去了，在走廊上打电话。张凡能听见，支起耳朵偷听。

“老贺，是我，你们下辖老巷镇有个兽医，叫张师贵。他很不错，救了我女儿，我要送锦旗感谢他！哎，还得是你领导有方啊，不是张师贵舍命相救，我女儿可就惨了！”

偷听到丁春竹的电话，张凡一拍大腿，知道丁姨给区畜牧局局长贺智用打电话。他心里犯嘀咕，你女儿明明是我救的，怎么功劳按我爸头上了？

仅仅过了十分钟，张凡微信连弹好几个消息，家族群突然热闹起来，看了眼，是老妈在群里宣布好消息，他爸升官了，当上老巷镇畜牧站的站长！同时发了个大红包，亲朋好友贺喜不断。

很快，老妈把电话打给张凡，兴高采烈说：“小凡啊，看到群消息没，你爸走狗屎运，连升两级，那些资历比你爸老的，八字没一撇。你在哪，回家吃饭，妈做红烧肉给你吃！”

“恭喜老爸！”

张凡一回头，见丁姨正饶有兴趣，倚在门口面带笑容看着他。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可以这样啊。

丁姨坏笑说：“小凡，今晚甭回家了，陪我参加晚宴，本单位召开的表彰大会。地点江海假日酒店六楼！”

什么，江海假日酒店？

尘封记忆一阵汹涌，浮现脑海。前世也就是这天，江海假日酒店发生燃气爆炸，把在六楼炸穿，轰然坍塌，造成丁姨所在单位多名职工死亡。虽然丁春竹侥幸逃过一劫，但是她责任重大，被就地免职，调去了清水衙门，抑郁而终。

张凡掐算时间，大爆炸就在今晚！用力拉住丁姨，冷汗直冒说：“丁姨，我预感不大妙，建议表彰晚会推迟召开！”

丁姨多少年没有被男人拉过手，突然张凡这帅气小伙，说牵手就牵手，她不由怦然心动，心思旖旎。一时心潮激荡，竟然忘记抽手，只是忍不住发笑说：“小傻瓜，早预定好了，而且我们单位有一批职工，估计都到那了。你说推迟就推迟，理由呢？”

真得编个理由，说服丁姨。

琢磨半天，也没想出正当理由。张凡一根肠子通到底说：“没有理由，我感觉很不好！”

噗哧！

丁春竹捧腹大笑说：“你真的假的？”要是别人，她说不好一个大嘴巴扇出去。

“赵明轩诱骗茵梦上船，我就这种感觉。丁姨不相信就算，再见！”张凡告辞就走。

丁春竹稍微沉吟后，拍板说：“小凡，我信你！”将张凡拽回，一口气拨打了三个电话。一个打给本城海关领导，一个打给秘书，还有一个，张凡没听清楚。

趁这机会，他溜出来联系副局长陶红霞，陶红霞真接，一听是张凡，开口打趣说：“小凡，是你啊？”

“霞姐，我找你有事！”张凡记得这次假日酒店发生的大爆炸，乃是人为，而且田瑶好巧不巧，带着女儿袁姿，也住在假日酒店。

15年那一年，田瑶在秀峰区分局担任副局长，跟霞姐同级，但是田瑶所在秀峰区，是江海三大核心重镇，分局规模，所部人马，比滨海区大得多，权重也更大。

“有屁快放！”

“你跟田瑶两人熟不？”

“算熟吧，她在秀峰区分局，你找她什么事？”

“我意外得到一个消息，说今晚在假日酒店，五楼餐厅会有人搞破坏，燃气会爆炸。你看联系她一下，派人去排查？”张凡话音未落，陶红霞立刻挂掉电话，马上通知田瑶。

田瑶得知消息，拉上女儿袁姿，穿着睡衣呢，十万火急冲出酒店，通知酒店工作人员，拉警报，第一时间疏散人群。

警铃大作，酒店五楼餐厅有上百人用餐，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喇叭：“燃气泄漏，大家快跑！”呼啦一声，人们惊恐万状，作鸟兽散，拼了命的挤向大门。不少老幼妇孺，慌乱中倒地，被踩踏受伤，发出杀猪叫，哭喊声不绝于耳。

混乱中，出现一个长发女人，她目光如炬，沉着冷静，手拿扩音喇叭，振臂高呼：“大家不要挤，不要坐电梯，走消防通道！”

“排队，排好队！不要推！不要坐电梯，请走消防通道！”

分局副局长田瑶来不及换上制服，上身只着一件背心，下面是一条紧身瑜伽裤，把曼妙身材绷得更加圆润丰满。她急得满头大汗，一遍又一遍把疯狂的人群，导向消防通道，喊得嗓子哑了。她临危不惧，就站在自助餐厅门口，有她在，上百人紧张有序，陆续撤离。

轰！

大爆炸还是发生，巨大气浪把玻璃震碎，包括田瑶在内，十几人带到空中，重重撞向墙头。田瑶最后一个念头，是女儿袁姿。“阿姿，妈妈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一阵天旋地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丁春竹托病在家，将表彰大会推迟后，在家招待张凡等人吃了一顿丰盛晚餐。刚吃饱喝足，接到假日酒店燃气爆炸的消息，把丁副关长吓得一哆嗦：“有没有人受伤，什么，一共三人受伤，遇难呢，没有人遇难，老天保佑，好的，我马上到！”

张凡都没反应过来，突然，丁姨激动万分，纵身一跃扑入张凡怀里，双腿夹腰，抱住张凡连亲好几口，说话都语无伦次：“小凡，你又立大功了，谢谢你又救我一命。没有你，我的职业生涯完蛋了！爱死你了，臭小子，真讨人喜欢！”

“大，好大！”张凡感觉到大白饱满，死死埋着脸，快要窒息。